“要不然你怎麼會這麼關心魔族之事。”
“仇倒是算不上,只不過有些事,我想當面問清,”徐子墨笑道。
“你這人,一直就神秘的要緊,”武招娣說道。
“事先說好,去了京城,你得保證我的安全。
要不然以我的修爲,那裡強過我的人多的是。”
“安心去吧,”徐子墨笑道。
一路上奔波許久,終於,在第三天的早晨時,一行衆人來到了所謂的天龍城。
也是這裡的人俗稱的京城。
“兩位,現在你們可沒有選擇的機會了,”葛長雲走上前,說道。
“隨我進城吧。”
徐子墨和武招娣也被從烈馬上放了下來,步行走入天龍城。
這天龍城的建造也是十分的奇葩。
一般特別大的城池,屬於遼闊無邊,朝四周發展的。
而這天龍城,卻像蓋樓一樣,是以高著稱的,它的國土遼闊並不算大。
徐子墨擡頭看,城池高聳入雲,就如同一座尖塔,直接衝入雲霄之上。
偉岸又高聳。
“傳說天龍城高約八百萬米,站在那城樓的最上層,足可以看見整個天龍帝國的國土。”武招娣在一旁說道。
“這小姑娘說的沒錯,天龍城以高聞名,這孽魔域,也就只此一座,”葛長雲自豪的說道。
“建這麼高有什麼用呢,”徐子墨回道。
“要是有大戰,豈不是輕易就被摧毀了。”
“誰敢摧毀我天龍城?”葛長雲反問道。
天龍帝國算是一個大國了,在這孽魔域中不算頂尖,也算強大了。
“要是我不開心,我會拆了這裡,”徐子墨平靜的說道。
葛長雲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旁邊的一羣藍袍人也緊跟着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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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看來,徐子墨說這話,無疑是天方夜譚。
“你這口氣,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大的,”葛長雲說道。
“無知者無畏,我不怪你。
你還是想辦法脫離眼下的困境吧。”
葛長雲一揮手,輕喝道:“進城。”
兩名看守城門的守衛看護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來城內。
一進城門,徐子墨便看到了擺在中心街道的兩條長龍雕像。
一條乃是五爪紫龍,另一條像是黑龍。
“你們天龍帝國與龍族有關係嗎?”徐子墨好奇的問道。
葛長雲看了他一眼,本來是不欲回答的,最終還是說道:“開國君主與龍族有舊。”
“怪不得你們擺兩條龍,”徐子墨點點頭。
一羣人走進城門後,立馬就有人來接應。
那是一名身穿盔甲的將軍。
他昂首挺胸,身形魁梧,走起路來也是龍行虎步,氣勢磅礴。
盔甲隨着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人未至,但盔甲聲已經能讓人知道他來了。
“方將軍,”葛長雲笑着問候了一聲。
“一路還平安,”那方將軍豪邁的笑道。
“有魏大人護道,哪有宵小敢進犯,”葛長雲回道。
“浩瀚國那邊,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之前有規定,傳承出在哪個國土,便屬於哪國。
他們現在明目張膽的來搶了,”方將軍不滿的說道。
“要我說,就是武皇脾氣太好了,要不然早滅了他們浩瀚國。”
聽到這話,葛長雲雖然內心暗自說了一聲“匹夫”。
這方將軍只知打仗,卻不謀大事前的隱忍,註定是武夫罷了。
“能成爲君王的,沒有善茬,誰不是殺伐果斷之輩,”葛長雲只是笑道。
“方將軍不用多慮,該打仗了,總有用得着你的時候。”
“我這一身骨頭可是癢了很久,要不太傅陪我練練?”方將軍試探的問道。
“別,我可禁不住折騰,你要是想練,就去找魏大人,”葛長雲連忙拒絕道。
“我纔不跟那個瘋子比試,”方將軍直接說道。
“走吧,君王就在百朝臺等着你們,我帶路。”
“麻煩方將軍了,”葛長雲客氣了一聲。
隨即幾人便帶着徐子墨二人,朝天龍城的上面走去。
百朝臺在七十層,意義是百國朝拜,開國鴻圖志向的意思。
這樓層設計的也是有意思,是以螺旋的方式一直朝下展開的。
這七十層雖說很高,但幾人修爲強大,輕輕一跳便是幾十層的距離。
不到一分鐘,兩人便來到了六十九層。
隨即才順着樓梯,走上七十層。
徐子墨擡頭看,只見正前方的城樓前,一尊龍椅放在上面。
身穿龍袍的男子斜靠而坐,往下,則是一羣大臣依次站立。
魏老魔就站在男子的旁邊。
前面放着桌子,上面擺着花果佳餚。
“武皇陛下,傳承之人我們已經找到了,”葛長雲走上前,恭敬的說道。
“帶上來,”龍袍男子微微點頭。
徐子墨和武招娣兩人被帶了上來,旁邊有人直接呵斥道:“大膽,見到陛下還不跪下?”
“這天地都不配我跪,你們的陛下比賊老天還厲害嗎?”徐子墨笑道。
旁邊的人冷哼一聲,手中靈氣涌動,凝聚出一條長棍的形狀,竟然直接朝徐子墨的腿上砸來。
徐子墨微微皺眉,這人倒是好大的脾氣。
一兩句不合,就直接動手。
他右手一揮,那長棍還未至眼前,衆人便聽見一聲響亮的“啪”,扇耳光的聲音。
那人直接被扇飛了出去,速度快到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旁邊的魏老魔眼前一亮,也沒有阻止,饒有興趣的看着徐子墨。
“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大聲犬吠?”徐子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隨即一步步走上前,坐在了武皇前面的方桌上。
隨手從旁邊拉起一串葡萄,吃了起來。
“長話短說,傳承我沒拿,那處墳墓只是一個陷阱。”
徐子墨平靜的說道:“另外,就算我真的有傳承,我也不會給你。
聽懂沒?”
“能在我面前,如此膽魄,你也算是不錯了,”天龍武皇也不生氣,只是淡笑道。
“不過凡事都要有個度。”
“怎麼?要打嗎?”徐子墨說道。
他周身魔氣涌動,那純種的魔氣不斷漂浮着,升騰着,隨即一點點的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