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龍將錢交給麪攤老闆,又將自己的面錢也給了。
“恩人,少俠,謝謝你,謝謝你的大恩。”麪攤老闆二人激動的說着,卻不肯收蘇白龍的面錢。
“拿着吧!對了,天堡城還沒有新的城主來嗎?”蘇白龍問起正事。
“聽說皇上已經派了人,但是這都幾天了,也沒見人來。”
“那你們知道之前將城主一家滅了的那個人去哪裡了嗎?”
“他哪敢還在城裡呆,我估計早就跑了。犯下這麼大的事,還連累了我們的營生都給毀了!這個挨千刀的,都是因爲他,才讓我們平靜的生活變成了這樣....好好的天堡城,現在也亂的不成樣子!”老闆娘惡狠狠的說道。
言語之間,似非常的痛恨那個將餘家滅了的人。
“如果不是他,餘家還是佔着天堡城的城主位置,然後抓那些修士來修煉血池!他是爲名除害,怎麼變成連累你們呢?”蘇白龍已經認定了殺餘家人的是蕭一臨,所以急忙爲他打抱不平。
“抓的也是外面那些爲非作歹的修士,和我們沒啥關係!餘城主掌管天堡城的時候,我們城中多平和繁華啊!不怪那人怪誰?”老闆娘執意認爲就是殺了餘家人的那人毀了他們的生活。
其實,要是歸根究底,站在這些普通百姓人的角度看這件事,天堡城突然沒了城主,壞人出來作亂,受苦受罪的還是普通百姓。
這件事,孰是孰非,還真是不好爭論。
所以,蘇白龍聰明的閉嘴了。
“告辭。”
蘇白龍話不多說,轉身離開。
“少俠,你怎麼了,那些人再來了怎麼辦啊?”老闆娘追問道。
“人家只是剛好路過這裡,還能一直在城中保護我們不成?”老闆嘆口氣。
天堡城屬於達安帝國的領土,蘇白龍能做的,就是給宇文銳延寫封信,說明一下現在天堡城的情況,讓他們皇族快點派個人過來鎮守天堡城。
蘇白龍再次撲了空,出了天堡城,他看着這分別通往不同方向的官道,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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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蕭一臨已經來到了寒風山的山腳下。
他已經給自己套上了準備好的棉衣,但是,越是靠近,他就覺得這空氣更加的冰寒。
如果不是修士,擁有很強的體質,恐怕是真的不能上去寒風山的。
蕭一臨不過是剛走了幾步,就被凍的擡不動腳了,這臉上,更是給寒風颳的半點知覺都沒了。
“呼呼。”
蕭一臨不斷地對着自己的雙手哈氣,可是,不吹還好,吹出來熱風帶着的那點口水,直接在他的掌心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不行了......”
蕭一臨牙呲抖得像是裝了發電機似的,強撐了幾步,然後還是使用技能,加速退回了原地。
這寒風山的山腳和山上,簡直就是天堂與地獄的感覺。
回到了山腳下,他終於感覺自己的身體靈活了一點,也沒有那麼的冷了。
蕭一臨揉揉自己凍僵的臉和手臂,擡頭看着眼前的這座冰山,腦殼疼。
這麼多的賞金任務,他怎麼就偏偏挑了這麼一個寒風山呢?
他果然還是高估了自己啊!
現在可怎麼辦啊!
“笨死你得了。”
見蕭一臨一直沒動靜,阿奇生氣忍不住開口罵道?
“小東西,你聰明,那你給老子想個辦法?”蕭一臨憤憤得說道。
“我就是火系的,現在認你爲主了,你不是就可以和我共用火系血脈了嘛?”
“什麼意思?”蕭一臨是真的不懂。
“真笨!”阿奇嘆口氣,“你說你不能修煉就算了,你還不用功多看看書。”
“我日,我上哪看去?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上古神獸,我在哪找那種古書攻略你去?”蕭一臨說的振振有詞。
“不管是什麼身份,所有的靈獸都一樣,只要認主了,那都是和主人是同息同脈的,需要找古書嗎?”
“額......”蕭一臨被堵的啞口無言。
這個雖然對他們那些修士來說是常識,但是對於蕭一臨來說,還真的不知道啊!
“行了,我教你使用方法。”阿奇不打算爭論這個話題了。
“你我的識海是相通的,現在你靜下心來,凝氣血脈,將我的靈氣引入你的丹田。”
“你知道丹田在哪裡吧?”阿奇忽然問道。
“知道啊!”不知道這個常識,但是他有玩各種網遊的經驗啊!很多遊戲都需要修煉功法什麼的,比如打通任督二脈,匯聚丹田這些,可都是口頭禪啊!
“行吧,你試試吧。”
“沒了?就這麼簡單?”
“那不然呢?做什麼事,都要用心!”
“得,您教訓的是。”
蕭一臨虛心受教,慢慢靜下心來,按照阿奇說的,很快就發現了識海中有一股強烈的不屬於自己的意識。
這就是阿奇的血脈力量了。
凝氣於神,慢慢的牽引着那股力量順着自己的血脈,然後遊走全身,小半個時辰之後,蕭一臨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血脈中多了一股溫和之氣。
這股力量,像是一團火光,溫暖了蕭一臨的全身,他竟然,一點不都覺得冷了。
“阿奇,我能不能像你一樣噴火啊?”蕭一臨看着自己恢復了膚色的掌心,激動的問道。
“想得美!”阿奇傲嬌的回答道。
“嘖.....”蕭一臨笑笑,然後擡步往寒風山走。
連續走了很遠,他居然都沒感覺到寒冷的感覺。
把棉衣脫了試一試!
沒想到,只是覺得有點涼颼颼的感覺!
原來,擁有火系血脈是如此的簡單!
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認領了這隻所謂的兇獸的好處,恩,還是有點用處的。
蕭一臨繼續往上走着,直到走到半山腰,他纔看見一隻五階的靈獸,是一隻冰狼,它的整個眼珠都是幽蘭冰色的,身上的皮毛也是白色的,看着非常的漂亮。
蕭一臨二話不說,直接將其秒殺掉了。
收起這隻五階的靈狼,蕭一臨繼續往前走着。
不過,他也沒忘記自己上山來是做任務,找無相草的,所以一路上多有留意地面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