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應,但是你必須得讓一分利給我,就當是租這個房子的房租怎麼樣?”
“你瘋了?一分利?把你這棟房子買下來都綽綽有餘好嗎?”
這方玉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要知道這藥的收入簡直都可以比得上一家上市公司一年的收入了。
她張口就是一分利,簡直就是在做夢。
“我這房子怎麼不值了?我告訴你,我這些可都是……”
被人如此貶低,方玉也不幹了,這裡全部都是她的心血,怎麼能讓陳長壽貶低。
“反正一分利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你也是股東出個房子怎麼了?”
陳長壽表示非常的不理解,這女人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正當陳長壽奇怪的時候,下一秒就看見方玉“噗呲”一聲的笑了出來。
“行了,小壽子本宮給你開個玩笑至於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嗎?行了,趕緊讓他們把東西給送過來,我們明天就準備開業了。”
反正公司現在什麼都有,只要他們把東西給搬進去就可以了。
於是,三個人忙活了整個晚上,才把開業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了,更有甚者陳長壽直接包了一個熱氣球,讓廣告在全城不停的飄。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就響了起來,三人都是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方玉還有了不小的黑眼圈,
“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你們到底宣傳了沒有?”
然而,開門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但是一個進來的都沒有,就連那些好奇的都沒有。
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他們一樣,這下方玉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次她把公司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拋下了,就是爲了這個分公司,也太不給她面子了吧?
“你等着我出去問問。”
左右看了看沒人,陳長壽這才悄悄的出了店門,這街上人來人往的隨便找個人問問不就行了?
可那些人就像是看見了瘟神一樣,一看見陳長壽立馬就躲的遠遠的,就像是傳染病毒一樣。
“老人家,你們到底是爲什麼對我們這麼抗拒呢?”
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陳長壽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旁邊的一個老人家。
“沒……沒有。”
那老人似乎是被陳長壽給嚇壞了,整個人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吞吞吐吐的。
“那你爲什麼當沒看見我?”
原本陳長壽還想放了這個老人,另外去找一個年輕人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可眼下這個情況他也只能找這個了。
周圍的人看到這裡早就跑開了,原本喧鬧的街道變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你……還是趕緊放開我吧,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兒子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說完,老人硬是掰開了陳長壽的手臂,桃之夭夭了。
只留下陳長壽一個人在哪裡不知所措,他們賣這個治療癌症的藥,怎麼還會威脅到他兒子的工作了?
這時,他們店裡終於進去了一個人,陳長壽也就顧不得再想這個問題,還是進去問問那個人比較好。
“你好,請問一下,爲什麼大家就像是沒看見我們一樣呢?”
誰料那個人根本沒有回答陳長壽的話,反而一臉着急的問道。
“你們這個真的能治療癌症嗎?”
“這是當然了,我們的總部在江州,就是因爲別的地方來買藥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們纔來這裡開分店的。”
細談之下陳長壽等人才知道,這個男子的母親由於得了癌症,醫生說她已經沒有多久可以活了。
聽說他們這裡有賣藥,所以才大着膽子過來詢問。
“你先帶一盒回去,讓你母親吃幾天看看,我們保證要是沒有效果的話,你拆我們的公司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之前賀禮就已經實驗過了,就算是癌症末期吃了這個,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
“真的嗎?”
男子明顯高興不已,他從小就是自己母親帶大的,如今纔剛剛開始賺錢。
就傳來了這樣的噩耗,他實在是不忍心看着母親就這麼離開人世。
“放心吧。”
“謝謝!”
男子說完以後就飛快的跑了出去,方玉正感慨不已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方女士嗎?我們之前抓的那個馬季說有話要跟你說,你什麼時候有空來一趟警局吧。”
宋詞也是相當的無奈,他把馬季帶進去以後,這人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萱萱的坐在哪裡。
看上去就像是雕塑一樣,今天他主動要求見方玉,還真是有些讓人出乎意料。
“好,我現在馬上就過來。”
反正這裡也沒什麼生意,開與不開似乎也沒什麼兩樣。
當下方玉就覺得還是先去看看馬季怎麼說。
直到被抓,方玉都不曾聽過馬季有過辯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進警局後,方玉的眼睛也有些混濁,馬季畢竟跟了她這麼多年,要是沒有一點感情的話,那絕對是假的。
所以她纔不明白爲什麼馬季會這麼對她,居然連公司都要賣掉,這做的實在是太過了一點。
“你也別太擔心,說不定幕後黑手不是他呢?”
看見馬季的第一眼,陳長壽就覺得這個人不會是幕後黑手,畢竟就他這個膽子還有那份智商。
是絕對不可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的,今天要求見面很有可能就是要告訴他們幕後黑手的線索。
“你們來了?放心吧,今天一切的內容我們都不會知道,進去吧。”
宋詞一臉的黑眼圈,看樣子爲了馬季的事情,也是好幾天都沒有睡好。
幾人來到審訊室,一進去方玉就能明顯的感覺到馬季瘦了很多,看起來也憔悴了很多。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不知道,我原本過兩年是打算把副總的位置給你的?”
剛開始方玉的情緒還算是比較穩定,可這所有的一切都在看見馬季以後徹底的破碎了。
從外面看來方玉這個樣子簡直就跟潑婦一樣,沒有任何的差別。
“方總,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哪個人逼我這麼做的。”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陳長壽立馬就抓住了事情的重點,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威脅得了馬季?
公司的人還是外面的?
“他長的瘦瘦高高的,帶着眼鏡看起來有點帥氣。”
馬季微微搖搖頭後,大概形容了一下那個人的長相。
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這裡陳長壽就開始覺得那個人特別像鄭通。
首先目前來說只有鄭通跟他的嫌隙最大,而且這鹽城本來就是他的地盤,想對付一個外來人員簡直易如反掌。
“那他是怎麼逼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