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程璐的烏龍（二合一章節就訂閱）
黃學明想要通過李羽抱大腿，肥呼呼的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
“李總，不知道中午可有空啊，我想……”
“沒空，我中午有事。”
李羽直接打斷了黃學明的幻想。
這個老小子心裡想的什麼歪主意，李羽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想攀大佬的關係，我特麼還想呢！
“額，好吧……”
黃學明一臉可惜的走了。
吳文斌還在夢中，今天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夢幻了。
“李總，這是……”
他只需要跑跑腿，若是真能救人一命，這個努力他還是願意付出的。
程璐把事情描述了一遍，徐茂林原本以爲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最後，越聽越震驚。
不就是行業公敵嗎？
盧正偉原本是糾結的，但一想到李羽剛剛的話，他又心動了。
“嗯。”
人生在世，總得要有點擔當的。
現在談戀愛都這麼直奔主題的嗎？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看着女兒一副天真的樣子，徐茂林忍不住在心裡感嘆。
想着自己剛剛被老領導一陣誇，這種機會可不多，上次還要追溯到當年在邊境端掉一個製毒基地的時候。
這手法，很皇很暴力啊……
直接問行不行？
“李總，我們要變成行業公敵了……”
但是……
這不是我想要的甜甜的戀愛啊……
當然，這種話徐茂林肯定是不敢在老領導面前吹牛逼的。
這一塊屬於真正的市場藍海，別的銀行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信息，如果新皖銀行能吃掉這塊市場，那就……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被李羽說穿心思，盧正偉尷尬的笑了笑。
走出行長辦公室，李羽吐了一口氣。
“老爸，你這也太那啥了吧……”
程璐輕輕點頭。
“額，我在和你說創新業務的事情啊，你不是知道的嘛……”
也僅僅是看到了希望。
但李羽不同，他對承擔風險這個事情是免疫的……
“我就知道小璐姐你思想開放，肯定會答應的！”
“你要死啊，說話這麼難聽，我可是很保守的。”
李羽嘆了口氣，表情失落的站起身。
十分鐘之後，吳文斌興奮的表情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愁容。
李羽最終還是被程璐氣呼呼趕出了辦公室。
李羽知道盧正偉擔心什麼，他只是淡淡一笑道：
看着程璐的表情，李羽再次失望了。
市場部屬於公司板塊，也就是通常理解的公司貸款業務部門。
市場部主任辦公室
“小璐姐，叔叔今天在合淝嗎？”
可不是嘛。
沒有先例，這幾個字，在諸如銀行、ZF單位，基本就把一件事判了死刑。
“這個事情不好搞啊，沒有先例……”
今後的版權評估和交易模式都將發生變化，這個時間點，是不可能有公司願意花錢購買版權的。
……
自己這是被小璐姐跟蹤了嗎，事情這麼快就傳到她的耳朵裡了？
用版權抵押，給個人貸款，屬於李羽分管業務的範疇，這也是他靈感一現給朱曉雲想到的辦法。
“女人真是奇怪，說翻臉就翻臉……”，李羽無語的拍拍額頭，不過事情總算有了轉機，李羽心情還是不錯的。
“哼！除了李羽還有誰？”程璐氣道。
程璐也沒辦法，她莫名其妙就答應了李羽，還不能解釋，只能啞巴吃黃連。
李羽可以承擔支行這邊主要的責任，卻沒辦法承擔貸款審批的責任，那些事不關己的審批人，對於有風險的事情從來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行了行了，有事說事，你這馬屁的功夫幾十年了也沒長進，太生硬了……”
反正等過一段時間，李羽的名字估計要被無數人恨死了。
帝都，某醫院
當朱曉雲接到吳文斌的消息，得知自己《魔道永恆》的版權交易作廢，而且以前拿到的版權費用還不用還，他頓時激動的喜極而泣。
李羽對於自己分管零售工作，那是舉雙手贊成的，正好可以躺着摸魚賺錢……
“注意風險，不要搞出問題。”
李羽也不在意程璐說的什麼，只是一個人繼續開心道：
因爲“沒有先例”，所以可能出現風險，因爲怕風險，怕承擔責任，所以就沒人去做。
支行行長助理的級別，相當於準副行長，只需要等一等時間就能轉正爲副行長，所以李羽需要分管支行的一塊業務。
程璐翻了翻嬌媚的白眼。
李羽這人，雖然不浪漫，但很真實。
看到李羽如此的失落，程璐忽然心頭一顫，感覺心裡某根弦被觸動了一下。
“這個事情還要緩一緩，等網絡小說發展協會成立，伱的事情應該能有轉機……”
程璐剛剛吃了一口香蕉，差點被老爸的諂媚馬屁給薰吐了。
結束電話，吳文斌和李羽說起了朱曉雲的事情。
“死李羽！”
想到這裡，徐茂林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誇獎道：
零售板塊勝在穩定，比較適合養老躺平。
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後接通。
有系統撐腰，就是任性！
吳文斌看着自信滿滿的老闆，只能在心裡苦笑。
“啊？你同意啦？”
以後網絡小說行業大整治的時候，別人不敢罵大佬，那就只能罵李羽了。
哎，連程璐這個銀行股東代表都抱着這麼保守的態度，看來這個事真的要黃了……
這難道就是八十年代的愛情嗎……
我有一百本超級牛叉的小說在手，試問你們哪個網站能拿出這麼多優秀的內容？
只要有足夠優秀的內容，還怕沒有讀者嗎？
主要責任李羽擔着，李羽上面也有關係，也不需要自己拋頭露面去協調，他只要不阻止就能躺着收穫。
他經歷了從普通人一躍成爲火遍全網的小說作者，又經歷了病魔然後跌入低谷，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又看到了希望。
果然，老領導聽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直誇道：
“你這鼻子是屬狗的吧，我這纔開始推動呢，你就發現了這麼好的市場切入點，難怪你小子身家越來越肥了……”
尼瑪，好的壞的都讓你給說了……
“盧行長，你放心，這個事情我有一定把握，只要你這邊沒意見，一切責任我擔着，上面需要溝通的地方，我來找人。”
程璐害羞的撇過臉，不敢和李羽對視。
這是好事啊，小年輕嘛，不鬧一鬧，哪來的感情？
“哦？是李羽啊，他怎麼欺負你啦？”
這位老闆牛逼是牛逼，但也是真的能惹事啊……
老徐也是人精，甭管這個業務能不能做多大規模，可畢竟是老領導管轄部門推動的事情。
李羽考慮了一下，除了藍若曦身份太敏感不能說之外，其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這個鍋，有點大啊！
讀者和作者都有了，我管你們其他網站老闆恨不恨我？
總之李羽就是吹了很大的一個牛B，差點飛到國際空間站的那種。
見自己老爸不說話了，程璐只能氣憤的錘了錘抱枕，然後還要給李羽擦屁股。
“可惜了，這麼好天賦的作者，居然發生這種事情……”
“啊？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雖然喜歡摸魚，懶得管銀行裡面的一堆破事，但畢竟是給朱曉雲找救命的錢……
只要有足夠多的讀者，還怕沒有作者嗎？
徐茂林老臉立刻堆起了笑容。
徐茂林又和老領導請教了一番版權抵押的問題，甭管老領導是不是真懂這麼細節的事情，只管問，然後叫“好”就行了。
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鐘，這個點打電話應該沒事。
現在告訴吳文斌，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也好……
我難道要和你說自己鬧了個大烏龍？
別人和我談業務，我卻以爲是談戀愛嗎？
“哼！他就是欺負我了！”
李羽說完，沒等吳文斌詢問就走了。
想做點事情太難了，我還是繼續躺平摸魚吧……
“哈哈哈，你現在不是小徐，是老徐啦！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麼晚找我又有什麼事啊？”
李羽大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程璐，那感覺，像是要吃人……
程璐這纔看到手裡的香蕉已經變的稀爛，連忙往茶几上一扔，嘴裡嫌棄道：“真噁心……”
零售業務由兩大板塊組成，一塊是個人存款，另一塊是個人貸款，包括個人房貸，還有其他諸如裝修貸、汽車貸等。
就算有系統摸魚賺錢，可很多事情，不是你有錢就能解決的，你還要有足夠的權力才行……
這塊業務是李羽的老領導賀思明分管的，李羽不可能把老領導拍死在沙灘上，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分管支行的零售業務。
徐茂林掛了電話，程璐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前前後後花了200萬總算是有了起色，這時候中斷治療，很可能就前功盡棄了……
“老領導好，小徐向您彙報！”
沒有錢，他還是沒辦法獲得治療……
“嘿嘿，老領導慧眼如炬，隔着電話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小心思，佩服佩服！”
程璐原本羞紅臉蛋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嬌媚的大眼睛裡都是問號。
盧正偉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李羽無言以對，只能吶吶的點點頭。
“咳咳，小璐，這香蕉已經死了，你就給他一個痛快吧。”
“是李羽的事情，他準備創新做一個版權抵押貸款……”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咳咳，那我就直說了啊，聽說上面最近準備成立網絡小說發展協會，推動版權正規化，既然版權價值有統一標準了，我就想着在新皖銀行做一點版權抵押貸款業務。”
他在醫院治療還等着花錢，茄子中文網那邊只是取消了交易，並沒有認可《魔道永恆》千萬版權價值，他自然也拿不到更多的錢。
另外提一句，李羽升職支行行長助理後，就不再做市場部的工作了。
關係啊，感情啊，這不就加深了嘛……
李羽做了某大佬的擋箭牌，壞話都是李羽說的。
別的事情可以等，治療等不了啊。
一般來說，銀行可以接受的抵押，主要是房產、車子、存單等，次一級的有機器設備、應收賬款等。
“小璐啊，今天這是怎麼了？誰得罪你啦，你和我說說，老爸幫你出氣！”
“我跟你說啊，現在上面正在籌備網絡小說發展協會，以後版權價值必然會正規化，這一塊市場還是很大的，我們有了先發優勢，以後這塊業務絕對不會少……”
“他……”
“居然敢騙我！”
李羽被嚇了一跳。
朱曉天有版權，只是暫時賣不出去，他又急需錢治病，這個時候銀行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嘿嘿，都是領導教育的好。”
現在正處於網文界大變革的時間節點，上面有意成立網絡小說發展協會。
風險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
最偏門的可能就是版權、專利權等，這種東西無形無物，一般來說，銀行都是不接受的。
李羽也不能確定，於是趕回支行，先是把情況和盧正偉行長說了一下。
“你都要找我爸了，我還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別說沒出事，就算真出事，他最多就不在銀行幹了，根本就不算什麼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ABCDEFG，不能再大了，再大下去，就要爆了！
“你小子，好眼光啊！”
徐茂林下班回家，就看到寶貝女兒在謀殺香蕉。
“嗯，如果做成了，那就是整個新皖銀行的一個創新業務，大功一件……”
這不叫勢利，而是人生閱歷積累的智慧。
在辦公室裡思考了許久，李羽決定最後再找人試一下。
徐茂林無語，自己這個女兒的性格和老婆是一模一樣，太傲嬌了。
“臭李羽！”
作爲一個主業是銀行工作，副業是老闆的人，李羽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搞副業，但也沒把主業忘乾淨。
徐茂林說完，從手機電話簿裡找到了一個號碼，備註：老領導
一般來說，在銀行，公司板塊容易出成績，談一個大項目可能就是幾十億，所以大部分人都想往裡面鑽。
“好吧，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多解釋了，你說這個事行不行？”
程璐滿臉嬌羞，後面一句，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
而且這波是越來越大了。
“好，那你就去做吧！”
程璐本來以爲李羽就是過來和自己串串門，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直接，上來就要二次見家長！
“額，其實，你也不是一定要找我爸的，我同意就行了……”，程璐忽然羞澀的低下了頭，下巴差點碰到兩團棉花球。
徐茂林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想了想，還是準備晚上和老婆聊聊。
“呵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怕的。”
“這不正好歸老領導你這邊管理嘛，我就想聽聽您的意見……”
不管李羽怎麼說，他們就是不同意！
李羽很生氣，忽然有一種無力感。
李羽聽完，沉思了片刻，忽然說道：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想辦法試試吧。”
人生啊，就是如此變幻莫測。
和審批部的負責人溝通了一番之後，李羽黑着臉回到支行。
吳文斌和朱曉雲簡單說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朱曉雲聽完也只能苦笑。
徐茂林雖然是個大頭兵出身，可經過自家老婆二十多年的商業薰陶，就算是頭豬也能變成一頭有商業頭腦的豬了。
他聽着程璐的描述，雖然覺得李羽有點吹牛逼的嫌疑，但細細一想，也不完全是吹牛逼，最起碼現在各家銀行確實沒有涉足過這一塊業務市場。
版權也是可以抵押的，只是不知道新皖銀行接不接受這種偏門的抵押物。
李羽啪的一拍手，哈哈笑了起來。
吳文斌得知朱曉雲的處境，也覺得棘手。
“小璐啊，你還太年輕，不知道社會險惡，要不是我老領導罩着，我和你媽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等等，小羽，我答應了。”
“小璐姐，這件事如果做成了，那就是咱們新皖銀行第一筆個人版權抵押貸款業務！”
“咳咳，李行長誤會了，我不是怕擔責任，只是這個事情確實不好弄。”
徐茂林嘴角一抽，不忍直視。
程璐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拿着牙籤戳香蕉。
李羽爲了增加自己的籌碼，吹了一通牛逼，把還沒影的網絡小說發展協會給搬了出來，還暢想了一番未來小說版權交易的市場規模。
程璐：“……”
聽到李羽的名字，徐茂林就笑了，原來是鬧彆扭了啊。
這人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人家女孩子可是會很不好意思的。
程璐無語，嬌媚的雙眼泛着水光，瞪了李羽道：
徐茂林老臉一紅，心說：以我老徐現在的財富地位，需要我拍馬屁的人已經不多了，就算想鍛鍊馬屁技術也找不到對象啊……
支行沒有阻礙，李羽又跑了一趟分行的審批部，這是李羽最不願意去的地方。
“嗯，這個事情我要確認下……”
李羽淡淡一笑，彷彿一切敵人都是土雞瓦狗一般。
程璐震驚。
自己要是說行，下一句是不是就要定婚期了？
這樣可不行啊，李羽這小子雖然也是農村出來的，但人家確實有本事，這種人也有自己的傲氣。
李羽嘴角一抽。
“爸，跟你說個事。”
徐茂林沒有說是李羽想的，很無恥的把創意冠名到自己頭上。
什麼版權？
什麼貸款？
不是要談戀愛嗎？
“李羽！你到底在跟我說什麼事情？”
“什麼事啊？”
程璐一肚子委屈想說，結果卻發現實在是說不出口。
程璐忽然心慌了，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俊俏白皙的臉蛋由內而外泛着紅暈，嘴裡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事實也確實如此。
“哎，只能這樣了，麻煩吳總替我轉達一下對李總的感謝，如果我能康復，我一定去合淝當面感謝。”
看着千瘡百孔，腸穿肚爛的香蕉，徐茂林忽然後背一涼，眼皮狂跳起來。
當晚，程家豪宅
銀行願意貸款，就算不是雪中送炭，也能算是錦上添花了，不管怎麼說，老領導聽了都會很開心。
“李羽這小子眼光不錯，這次算是立功了，你讓他好好幹，儘快把這個首筆版權抵押貸款業務給我拿下來！”
程璐聞言再次翻了翻白眼。
一想到這個事情，她就難受，太丟人了！
還好當時沒說漏嘴，要是被李羽知道她的烏龍想法，估計要笑掉大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