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鮮花、紅毯、駐足目送的人羣。
代表着勞力士的杜福爾一行人站在勞力士總廠門口,同寧晏禮貌道別。
幽默且不失風趣的表達對寧晏親自蒞臨勞力士的感謝。
大紅旗在衆人的目送下,緩緩駛離。
車上,顏芷看向寧晏問道:“怎麼樣,還滿意今天的參觀嗎?”
寧晏回答道:“還行。”
與歐米茄一樣,臨離開前,勞力士給寧晏一行準備了伴手禮。
包括杜苓在內。
給寧晏準備的是一款從來沒在市面上出現過的潛航者型。
整體上的設計與勞力士一貫的風格竟大相徑庭。
一點都沒有展現出大金勞的感覺。
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樸素。
除了潛水深度上的功能以外,竟然是一款僅僅只有時間顯示的基礎大三針。
整體材質並非貴金屬,但也非精鋼,據說採用了一種較爲特殊的材料製成。
整體呈暗沉的黑色。
與勞力士的姊妹品牌帝舵將在only watch上拍賣的錶款上使用的黑陶瓷色澤類似。
據杜福爾說,這是勞力士深海實驗室下一步即將探索的領域,將潛水深度與佩戴舒適度探索至一個最新的平衡,大約會是1200米。
事實上勞力士最優秀的潛水錶可下潛深度超過了一萬米。
只不過爲了抗衡大海的壓力,表鏡厚成了一個半球體,錶殼大小寬至五十多毫米……
“勞力士跟歐米茄的工廠科研氛圍濃郁。”
“尤其是在網上盛傳的勞力士深海實驗室,確實很震撼。”
頓了頓,寧晏接着又說。
“看樣子明天將要參觀的其它品牌很難遇到這樣的情況了,杜福爾跟安世文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差不多說明了各自的獨特性。”
還是那句話,能成爲腕錶界銷售第一第二的表品牌,會有其獨到之處。
儘管這跟部分品牌限制產出有關係。
但也不能否認勞、歐在研發上付出的努力。
顏芷深以爲然:“比起生產流水線的形容,這兩家錶廠更像是研發空間的放大版。”
“日內瓦,尤其是汝山谷區域的獨立製表氛圍很濃郁,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去看看一些個人獨立製表品牌。”
寧晏沒拒絕也沒同意,只是做了個手勢,講再說吧。
時間上不早了。
大紅旗離開勞力士總廠後,便往四季酒店趕了回去。
儘管同樣發過來邀請函的百達翡麗,其總部工廠就在幾個街道外,車程不會超過二十分鐘;
但寧晏也不會趕着這點時間。
畢竟……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有點強度的。
雖然對很多人來說能夠被邀請參觀勞力士、歐米茄這樣的大廠,強度什麼的是不存在的。
但寧晏不是很多人。
回到酒店後,吳憂同寧晏、顏芷一同坐到了總統套的客廳。
“小寧先生,剩下還有百達翡麗、愛彼、寶璣、積家這四家錶廠,你看看怎麼安排?”
接着吳憂補充道。
“距離都不算遠。”
除了位於日內瓦市區的百達翡麗,總部仍然位於日內瓦汝山谷的愛彼、寶璣、積家,左右距離都在一個較小範圍內。
“都行。”寧晏沒什麼想法。
“那就還是跟今天一樣,每天兩家,這次從市區出發,之後再看?”吳憂道。
見寧晏點頭,吳憂又說:“今天的行程稍微有些緊張,辛苦了。”
“汝山谷的景色不錯,可以順便看看。”
“……”
寧晏:“……”
將明後兩天的行程定下來後,吳憂便離開了總統套。
寧晏略作琢磨,開口道:“汝山谷距離咱這有多遠?”
“五十至七十公里。”顏芷飛快的回答道。
“那是不是可以這樣,明天下午過去,晚上就在那邊休息?”寧晏問。
顏芷回答道:“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那邊的居住環境與條件都不如日內瓦。”
“……”
話題就此打住。
晚餐是送到總統套的餐廳中的。
用寧晏的話來說,就是在國外,太多外國人了,總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不太習慣。
顏芷當時就講了句,其實我們纔是外國人。
長這麼大才第一次出國的寧晏同學表示,我長這麼大,頭一回見到這麼多的外國人,腦殼有點疼。
事實上,一天多下來,寧晏最不習慣的還真就是到處都是說着完全聽不明白話語的各國人。
作爲一個‘傳說中’的中立國,瑞士國土面積並不大,整個國家被意、法、德、奧四國圍在中間;
日內瓦更是直接接壤法蘭西,再加上身爲聯合國城市,流動人口決不僅限於瑞士本國人,周圍四國的人也挺多。
雖然落在寧晏的眼裡都長一個樣,只是說的話不同而已。
偏偏就這麼大的地方還能分成德語、法語、意語區……
晚餐後,久未冒泡的小七送上了煮好的大紅袍。
坐在沙發上的寧晏端起茶杯抿了口。
“你說,上午的歐米茄下午的勞力士都分別留下了我的作品,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安排?”
是的。
想走出國門的大網紅寧晏選手,最終還是在勞力士行政總裁杜福爾的誠心邀請下,將自己同樣在興之所至下組裝的一枚未命名機芯作品留了下來。
另外杜福爾還特別請求留下寧晏與深海實驗室合拍的影像資料……
說着寧晏眼前一亮:“是不是想讓我琢磨琢磨商業怎麼與科研完美結合?”
“或者是別的想法?”
顏芷想了想,開口道:“我覺得你可能是想多了。”
“吳姨可能沒有太多的想法……”
顏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晏給打斷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忽然進入霸總狀態:“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我覺得就是這樣,這個事情不需要討論!”
顏芷:“……”
眨巴着眼睛看着寧晏忽然成爲霸總。
懵逼的突出一個字:“啥?”
“很難理解嗎?這個事情是我覺得纔有用。”
寧晏在霸總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我……”
顏芷。
“你什麼你!”
寧晏再次一擺手,打斷了顏芷說下去。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聽我的,好不好!”
顏芷:“……”
“你怎麼忽然這麼明?”
寧晏沉吟片刻,雙手一攤,就有點嘆氣道:“我不適合當霸總嗎?”
“我挺有錢的!”
“日內瓦不也可以是意語區嗎?”
顏芷:“……”
完了,以後咱還得當秘書,這日子可怎麼過。
怎麼就攤上了一位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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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