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後半段,國王殿下的書房,從很多年前這裡就一直有重兵把守,不允許任何外人出入,沒人知道老國王在書房裡做什麼,這裡只有極少數的幾名國王的親信和服侍的侍女才能進入。
就算是看守在門前的侍衛也經常暗自奇怪,身爲帝國之主,不去享受那種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快感,爲啥總是窩在書房之中哪,而且書房之中的燈火經常延續到後半夜,國王殿下才意猶未盡又一臉疲憊的走出房門。
但今天是“王選之戰”的日子,就算老國王再不願意,也得走出書房去大殿一趟,趁着他出書房的時間,一名侍女進入這房間之中進行打掃。
隨着遠處國王走出議事大廳的號角聲,這名侍女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出了房門,但就在關門的一瞬間,侍女突然一個激靈,有一雙手放在了自己屁股上!
侍女想都沒想反手就是一巴掌:“流氓!”
站在他身後的侍衛摸着被扇的微腫的臉愣住了,這是咋了?
只看到那侍女將房門一關,回過頭還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臉委屈的侍衛,你這莫名其妙的打了人家一巴掌,怎麼感覺還是我的錯似的……
侍女當然沒有注意到,在他關門的一瞬間,隨着一陣微不足道的風聲,一道看不到的影子竄進了書房之中,正是使用了透明藥劑的萊昂。
剛一進入書房,萊昂就重重的栽倒在地,好痛啊!
該死,忘了多利娜給下的咒還一直沒有解除哪!
在多利娜和萊昂從阿波羅城分開的時候多利娜就從法爾那裡學到了完全沒什麼卵用的咒語,只要萊昂去摸別的女人的屁股,全身就會像是千根針扎的一樣劇痛!
在這裡萊昂又不敢出聲音,只能像個皮皮蝦一樣拱起身子,痛苦的吶喊只能堵在嗓子口,出“嗚嗚”的聲音,實在痛苦之下只得在地上翻滾着藉以減輕痛苦。
他這一翻滾可不要緊,似乎撞到了什麼東西,“轟隆”一聲巨響,一大片的東西都倒塌了。
在房外的侍衛一愣,兩人對視了一眼,裡面應該沒有人啊,是不是應該進去看看?但是國王殿下可是說過,除非有他允許,否則任何人都不許進入書房。
但這一聲巨響之後,房間中又沒有了聲音,這就讓兩人更是左右爲難了,正在這個時候,遠處老國王的身影走了過來,一副急匆匆的樣子。
兩人趕忙站直了身子不再說話。
而在房間之中,咒語的效果總算過了,萊昂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樣,好不容易纔爬了起來。
再打量了一下書房,萊昂倒是一愣,這和很久以前自己來的時候改變很大啊。
這書房的面積絕對不小,比得上一般人家的會客廳了,當然,就算是書房,牆面上都雕刻着各種黃金雕花,天花板上懸掛着水晶吊燈,也是一副極盡奢華的模樣。
但書房中的擺設卻有些格格不入,整個書房入眼的全是一疊又一疊厚重的紙,上面寫的密密麻麻全都是字,而更多的則是捲成一團扔的到處都是的紙張,似乎是爲了能放下儘量多的紙,書房中原有的擺設全都被搬走了,剛纔萊昂到處翻滾碰倒的就是一張小書桌和好幾疊厚厚的紙張。
這是什麼情況?萊昂有些莫名其妙,國王在這裡面幹嘛哪?
目光一動,萊昂看到了角落之中的一個瓶子,撿起來一看,我擦,這不是“十死生”嗎?難道老國王也用這東西?
但又不太像,這瓶“十死生”感覺已經很陳舊了,裡面還剩下半瓶,應該好久沒有動了。
正在這個時候,門前傳來了喧譁聲,顯然是老國王回來了,萊昂趕忙將“十死生”放回原處,剛想找個地方躲着,但突然又想到,自己現在可是透明狀態哪,老國王是看不見他的,找個機會問問老國王一些事情吧。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進來的只有老國王一個人,將門關閉,老國王搓了搓手:“哎呀終於忙完了,幹正事幹正事……”
隨即,老國王皺了皺眉,看向房間中央被萊昂打翻了的小書桌,但他聳了聳肩,似乎並不在意,老國王將小書桌扶了起來,但書桌上的墨水已經完全翻覆了,老國王走向另一個方向打開櫃門,這個櫃子中居然滿滿的全都是墨水,也不知道做什麼能用到這麼多。
老國王拿起一瓶墨水擰開,但卻沒有走回書桌,而是突然潑向了萊昂的方向!
萊昂大驚失色,完全躲閃不及,這墨水不偏不倚的全潑在了他的身上,奇怪了,透明藥水明明還沒有失效啊,怎麼會被識破!
但經過這墨水一潑,萊昂可就原形畢露了,畢竟透明藥水只是讓人體變得透明,可不是起到消失的作用,原本的身體還是在那裡的。
老國王看到了萊昂的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果然是你啊,萊昂!”
摸了一把臉上的墨水,萊昂震驚了:“殿下,你是怎麼識破的?”
“廢話,”老國王指向萊昂的屁股:“你見過會在空中漂着的屁股嗎?”
萊昂一轉身,這才現,剛纔萊昂打翻書桌的時候將書桌上的墨水也打翻了,然後一屁股坐在墨水裡了。
按照老國王的視角,在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對烏黑圓潤的屁股懸浮在半空之中,那場景,真是說不出來的詭異啊……
老國王拿着的這種墨水量可不少,這一下潑在萊昂的頭上,順着萊昂的頭澆下去,將他整個身子都完全淋溼了,有了這黑色的墨水,萊昂的透明藥劑可就完全失效了,赤身**的暴露在老國王眼前。
老國王不無惡意的看向赤身**的萊昂的下面那物事。
萊昂趕忙拿過一張紙擋住了要害部位,一擡頭,看到老國王臉上微微上翹的嘴角,聽到了充滿男人自豪,更似乎別有深意的笑聲。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