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失望了,猛禽並沒有繼續盤旋在這裡,它抓起一隻雞後就飛走了……
這真是雞飛蛋疼!
馬龍倒是有耐心,他樂觀的說道:“這隻鳥還會回來的,它遲早會落在我的手裡,我不着急,也不生氣。”
內特問道:“它要是不回來了呢?你會不會生氣?”
“那就是你烏鴉嘴的原因,到時候我會宰了你來撒氣。”馬龍冷冷的說道。
內特對楊叔寶跺腳:“城主你看他。”
楊叔寶說道:“別鬧了,這隻猛雕還會回來的,我們這裡食物充沛且容易獲取,它傻了纔不再回來,即使它不回來了也會有其他的猛雕到來。”
這隻猛雕獵取珍珠雞的經歷倒是給他提了醒,雞羣還是得集中養殖比較安全。
他讓魔獸精靈將雞羣給彙集到一起,這也是爲抓取猛雕做準備。
雞羣分散沒法抓到猛雕,因爲誰也不知道它的攻擊目標。
魔獸精靈領命前去集合羣雞,楊叔寶問馬龍道:“你有抓取猛雕的法子嗎?”
馬龍自信的笑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時間不早了,他帶着辛巴開上偏三輪出門。
然後車子剛上路他便看到了路口處停着一輛汽車,一輛大越野車。
楊叔寶納悶,這又是誰來找自己了?
越野車的主人算是他的老熟人,鐵獸的高層,撕布機。
大佬都坐後排,撕布機沒有親自開車,他在後排斜躺着,臉上掛着一副大墨鏡、衣衫半解露出胸口的狼頭刺青,盡顯桀驁霸氣。
駕駛員是一名寸頭白人青年,看到偏三輪蹤影后他回頭說道:“老大,人來了。”
撕布機冷哼道:“你坐好就行,等他過來主動拜訪。”
偏三輪從遠處駛過來,然後車頭一轉錯開越野車繼續向前開去。
撕布機懵了,他一下子摘掉墨鏡坐起來說道:“開車的不是那個中國人?”
寸頭小夥說道:“是他,我看清了,就是他,他的車斗裡還有一隻狗。”
撕布機問道:“那那他怎麼不停車過來看看情況,我是說如果有一輛陌生的車子堵在你家門口,你會不會去看看車上怎麼回事?”
寸頭小夥老老實實的說道:“不會,我會直接喊人把它給搶了。”
撕布機一腳蹬在駕駛座靠椅上罵道:“所以你這樣的蠢貨會三天兩頭進局子,老子一週拉屎的次數都沒有去警察局撈你的次數多。”
一直坐在副駕駛上的青年回頭說道:“老大,你這是便秘。”
撕布機氣炸了,他又擡腳踢副駕駛的座椅靠背:“你們跟我演話劇呢?待在這裡幹什麼?追啊,還有看路呀,你們倆看我幹什麼?看個基巴啊!”
大越野車動力強勁速度快,很快追上了偏三輪。
楊叔寶視力出衆,他早就通過車前窗看到撕布機那張臉了,但他不樂意搭理這貨,這種人上門沒個好事,所以他剛纔沒停車。
大越野車從他左邊靠了上來,車窗落下,一個寸頭青年冷着臉喝道:“停車!”
楊叔寶瞥了他一眼沒管,一擰油門車子加速。
開車的青年懵了,他問副駕駛上的同伴道:“我剛纔語氣太溫柔了嗎?他是不是有點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撕布機陰沉着臉說道:“這個中國人太沒有禮貌了,他需要教育,他絕對需要教育!”
開車的青年立馬從腰上抽出一把軍刀扔在駕駛臺上,副駕駛上的青年則把手槍掏了出來,不過想了想後他又換成了指虎:領袖說過這個中國人有價值也有背景,不能弄死他。
偏三輪準備拐彎開上公路,寸頭青年抓住機會一腳油門完成超車,接着方向盤和油門、檔位同時配合,越野車那龐大的身軀靈猴的甩尾,衝着偏三輪掃了上去。
楊叔寶急忙打車把,車子一頭栽進草原裡總算避免撞上去。
越野車將他別出路面後停了下來,寸頭青年冷着臉拎着軍刀下車怒吼道:“聽不懂英語嗎?伐柯的雜種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剛纔讓你……”
一個身影飛了過來,速度極快,青年只感覺眼前一花被人一腳踹在胸口,半截話憋在喉嚨裡化作一口涼氣倒飛了出去!
楊叔寶一腳將他踢飛,落地後三步並作兩步上去拽住倒地青年的肩膀將他給拖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砸在了越野車上,一下兩下三下的砸:“你跟誰、跟誰嗚嗚渣渣?!你跟誰在這裡伐柯伐柯的口吐芬芳?你媽你爸沒教過你做人要有禮貌嗎?”
越野車被青年身軀撞的連連搖晃,撕布機在車裡沒動彈就體會到了車震的感覺。
副駕駛上的青年從後面揮拳掏向楊叔寶肋下,腰肩一條線,力從全身出,拳風如疾風,出拳如山崩!
楊叔寶超常的觀感早就察覺到他的身影了,對方上來出拳瞬間他搶先側身退讓,青年一拳打空他則從側面一拳暴擊上去。
青年受過專業訓練,出拳只用八分力還有兩分力氣收着隨時閃躲。
楊叔寶側身躲避的動作在他算計之中,他立馬擰身準備以雷霆之勢追擊,但他扭腰瞬間用餘光看到了揮來的拳頭,頓時心裡一凜:這中國人絕對耗費大量精力練過!
直拳速度快,但衝擊力不足。
青年護在胸口的左臂立馬舉起格擋,右臂回收蓄力出擊,如毒蛇盯上獵物,只等機會降臨就吐出致命一擊。
咫尺瞬間,楊叔寶拳頭打了上去。
他看到了青年手上戴的指虎,知道對方衝自己下了狠手,所以出拳毫不留情,雙腿邁弓步,力量從後背穿肩胛過手臂匯聚於拳頭,一拳推出像野牛撞角!
青年那強壯的大臂猛然出現凹陷,他悶哼一聲被打橫着給推飛開來,就像真被野牛撞上一樣,硬生生從地上飛了出去!
楊叔寶一拳將他打飛沒再去看,回身又把寸頭青年給拖起來砸在了車上:“你還敢拿白眼看我?!好啊你挺狠!你厲害!你給我再看、再看!再用白眼看我!”
咣!
咣!
咣!
撕布機又有車震的感覺了。
他心裡震動更大,先前一幕說來話長其實全在電光石火之間,他甚至來不及下車兩個最得力的手下就全被解決了,有個躺在地上哀嚎,還有一個被人給摁在車上蹂躪!
情況危急,他摘掉墨鏡跳下車吼道:“給我住手!”
楊叔寶停手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抓着寸頭青年砸汽車。
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