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照面倒下兩個人飛了一個人,剩下的人再看不清當前形勢那就是蠢了。
他們這夥人明顯都是健身愛好者,雖然他們健身不健腦,可是腦子沒有壞掉,楊叔寶一行展現出來的戰鬥力讓他們噤若寒蟬,滿臉的難以置信:“這、這怎麼可能?”
還有人震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叔寶掏出錢包展示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說道:“國際刑警,懷疑你們跟一起刑事案件有關,全給我蹲在地上。”
一個氣質英挺的姑娘皺眉道:“嗨,別把我們當傻子,我們……”
楊叔寶指着她厲聲道:“蹲下!”
姑娘叫道:“你以爲你是誰……”
血精靈回過身來衝她走去,那姑娘見識過他的手段嚇得連連後退:“喂喂喂,你幹什麼?我警告你們,我們是意大利人,不是南非人,我要聯繫大使館……”
“你們是意大利人啊?難怪這麼弱雞。”楊叔寶不屑的嘲笑。
血精靈可不懂憐香惜玉,他上去一巴掌抓住姑娘的肩膀,將她直接摁的一屁股坐倒在地。
這真是形象大失。
他看向旁邊那大漢,那大漢故作鎮定的說道:“我是法蘭西人……”
“那你得趕緊投降,你們很擅長投降,二戰的時候德軍在攻打你們法國的同時也在攻打蘇聯巴浦洛夫大樓,結果你們法軍投降的時候他們才攻進這座樓的一樓,甚至沒有打上二樓,被二十三名蘇軍給擋在了一樓。”楊叔寶笑道。
大漢的臉色頓時紅了:“別侮辱人!”
楊叔寶做奇怪的樣子問道:“我怎麼侮辱人了?因爲我說了實話嗎?”
“行了,都給我們蹲下,我們現在懷疑你們跟他嗎的一起刑事案件有關。”麥森狐假虎威,上去指着幾個人連連臭罵。
另一個姑娘氣不過掏出手機要報警。
楊叔寶纔不怕,貝庫祖魯這個破地方只有中心地帶纔有手機信號,他剛纔看過了,這裡電話打不出去。
果然,那姑娘看了看手機後氣餒的收了起來,改成說了一句:“別欺負人!”
麥森說道:“誰欺負誰?問問你們那兩個朋友,他們幹了什麼蠢事?”
這些人倒是瞭解自己朋友們的霸道脾氣,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楊叔寶讓他們全蹲到河邊,河裡還有個大漢想爬上來,楊叔寶看了他一眼,他又沮喪的回到水裡。
教訓了這些人一通他已經消氣了,回到車上開皮卡繞過SUV開上了木橋。
後面還有幾輛車在排隊,他們有樣學樣,跟着插隊跑了。
跨過萊納河木橋,他們正式進入了辛巴紅泥族的地盤。
這裡零散着分佈着上千個茅草房,建築風格毫無特色,就跟提米特人的茅草屋很像。
這方面非洲最獨特,像中國從南到北幾十個民族幾百個地區,建築風格各種各樣,有四合院有塔樓有吊樓有磚瓦房有窯洞,而非洲所有部落都住茅草屋。
楊叔寶猜測這跟遊獵部落有關,非洲諸多部落都有流動性,他們應該是在遷徙過程中達成了建築共識。
這些茅草屋有大有小,沒什麼規劃,但這樣建設多了倒顯得錯落有致,也別有幾分味道。
辛巴紅泥族之所以有這麼個名字,是因爲他們很奇怪的呈現紅黑色皮膚,這點跟非洲其他土著不一樣,還有他們女人喜歡將頭髮用紅泥糊成一綹一綹的樣子。
萊納河兩岸是紅土地,這點跟中國滇南紅河谷很像,辛巴紅泥族之所以選擇在這裡定居正是被這紅土地所吸引。
祖魯族的少女袒胸露乳,辛巴紅泥族的少女卻特別保守,她們披着一張大毯子,甚至要把腦袋都包在裡面,只露出臉來。
這些人很友好,看見車子經過便會靦腆的露出笑容。
往裡深入就出現了很多孩子,從五六歲到十來歲,他們只穿着褲衩赤着腳在踢球,一個個大呼小叫看起來玩的很開心,對於來往的車子頭也不擡,顯然他們見慣了汽車。
部落裡面有各種職能建築,比如議事廳,比如餐館,比如木工房,比如籬笆房。
其中狹小的籬笆房是部落裡最多的,這種棚屋十分簡陋,僅僅是用樹枝和摻有牛糞的泥巴搭建而成,面積只有不到十個平方米,爲防止房屋坍塌,屋內大都會豎起粗大的木頭來支撐房頂。
楊叔寶提前在網上了解過,辛巴紅泥族男人的每個妻子和她生育的孩子都會住進一棟籬笆房裡,因此一個男人有多少籬笆房,就意味着他們有多少個老婆。
祖魯人最多可以娶四個老婆,辛巴紅泥族男人可以去不限個老婆,只要他能養活的了老婆孩子。
不過因爲這部落頗有共產味道,所以每個男人擁有的財富差別不太大,他們娶妻的數目差距也不太多,一般是有兩個老婆,其中第一個老婆是指婚的,族長認爲哪個男人和哪個女人適合在一起就要讓他們在一起,如果這男人認爲和這女人不是真愛那他可以再娶。
這些信息都是麥森告訴老楊的,是不是胡扯老楊不清楚,但他說的時候妮可也在點頭,應該這些說法很靠譜。
部落裡面有多家餐館,餐館的門口沒有廣告牌,而是掛着牛頭、羊肉和其他野牲口的頭顱。
麥森選了一家餐館,楊叔寶下車後擡頭一看當場懵了:這餐館門口掛着好些蝙蝠!
見此他頓時頭皮發麻,問道:“別跟我說,咱們今天要吃蝙蝠?”
旁邊正好有紅泥族的婦女走過,聽到他的話後便微笑起來,站在旁邊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