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會發生什麼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更何況兩人還是情侶關係。
雖然黑木瞳緊守最後一道防線,沒有讓年輕人真的劍及履及,但卻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讓年輕人做了,甚至許多羞人的事情也沒有逃過年輕人的手掌,最後兩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雖然黑木瞳有着多年的舞臺劇生涯鍛鍊,卻也有些站不穩,小腿都在顫抖。
不過即便是已經春潮氾濫,黑木瞳在被年輕人抱出浴室的時候,還是看到牆角一閃而過的身影,頓時緊張的對年輕人說道:“輕人!剛纔牆角好像有個人影!”
年輕人驚訝的朝着黑木瞳手指的方向看去,但此時剛纔偷窺的小人兒早已逃走,只有一聲門扉與門框碰撞的聲音傳來,這下黑木瞳和年輕人都確認剛纔確實有人偷窺。
“輕人,你趕緊去看看,我剛纔看到的好像是個小姑娘,會不會是你表妹?”黑木瞳此時雖然依舊有些腿軟,但還是從年輕人的懷抱裡掙脫出來,自己站在了地上:“我看她匆匆忙忙跑出去,別出了什麼事情。”
“那瞳你怎麼辦?”年輕人雖然也很想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但自家女朋友還在腿軟,衣服都沒穿好,他實在是脫不開身也不放心。
“還不都怪你!”黑木瞳頓時錘了年輕人一下,埋怨的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春情頓時讓年輕人又是心頭一蕩:“快去吧,你表妹要是出了事可不好,我一個人沒事的。”
年輕人見黑木瞳雖然還有些站不穩,但確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點了點頭,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便趕忙出了門,朝着對面姑姑家走去。
黑木瞳看着離開的年輕人,感受着自己身體的痠軟,忍不住又咬了咬嘴脣,臉帶嬌嗔,心中的羞惱和甜蜜,卻也難以言說,只是想到自己和他做那樣羞人的事情的時候還有一個小姑娘偷窺,這讓黑木瞳不由得又心頭一陣羞澀,身上火熱的同時,夾緊了雙腿,扶着牆一步一步朝着臥室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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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垣太太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兒忽然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回來,臉色通紅的低着頭就要往房間跑,於是趕忙關心的問了一句:“結衣,你怎麼了?”
“媽媽,我……”聽到自己媽媽的呼聲,小結衣停下自己的腳步,擡頭看向了新垣太太,剛準備開口,頓時又想起了自己剛纔看到的畫面,一股熱流直衝腦海,一句話還沒說完頓時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看到女兒暈了過去,新垣太太和新垣先生以及結衣的兩個姐姐頓時緊張的站了起來,新垣太太趕忙將倒在地上的結衣扶起,搖晃着女兒的肩膀,叫着她的名字:“結衣!結衣!你怎麼了?醒醒,不要嚇媽媽啊!”
新垣先生也趕忙朝着家裡的電話跑去,想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一片慌亂之中,門口卻又響起了敲門聲。
想起剛纔小結衣是從外面跑回來的,她的一個姐姐趕忙跑去開門,門外的年輕人看到門開了,趕忙問道:“結衣呢?她沒事吧?”
“輕人表哥?結衣她昏倒了!”開門的是小結衣的大姐,她趕忙讓年輕人進屋,同時向他問道:“輕人表哥,結衣她這是怎麼了?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些待會再說,結衣怎麼暈倒了?她人沒事吧?”年輕人自然不敢告訴結衣的姐姐小結衣是因爲偷看自己和黑木瞳洗澡受了刺激,只好含糊過去,一邊往屋子裡走着,一邊關心着小結衣。
此時小結衣已經被新垣太太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而新垣先生也給醫院打了電話,叫了救護車,看到年輕人進來,新垣先生趕忙朝他問道:“輕人,你知道結衣這是怎麼了嗎?剛纔她還好好的,說要去你家幫忙收拾屋子,結果沒一會就跑回來了,問她有什麼事,話還沒說完就暈倒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剛纔和瞳在洗澡,沒有聽見聲音,小結衣這是怎麼了?”年輕人這個時候也只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然的話要是傳出小結衣偷窺他和黑木瞳洗澡暈倒的事情,那小姑娘的名聲可就完了,就連黑木瞳和他的聲譽也會受影響,更會影響自己和姑姑一家的關係,所以這個時候最好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把事情含糊過去。
新垣先生看到年輕人頭髮都還沒幹,確實像是剛纔還在洗澡的樣子,於是也不疑有他,向他又解釋了一番小結衣暈倒的過程之後才說道:“我已經打電話給醫院了,救護車馬上就來。”
聽到已經叫了救護車,年輕人也心下稍安,如果小結衣因爲自己出了事,那他實在是難辭其咎。
醫院裡新垣家並不算遠,加上又是新年,路上沒什麼人,救護車來的很快,將小結衣擡上救護車之後,新垣先生讓新垣太太和兩個女兒留在家裡,自己則和年輕人一起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
醫院裡,經過醫生一番檢查,小結衣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時緊張暈過去了而已,聽到醫生這麼說,年輕人和新垣先生都放下了擔心,在謝過了醫生之後,便待在病牀前等小結衣醒來。
在年輕人和新垣先生等待小結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黑木瞳也趕到了醫院。
“輕人,小結衣怎麼樣了?”黑木瞳關心的向年輕人詢問着,她剛纔換完衣服便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看着救護車從新垣家開走,便不放心的去敲了新垣家的門,聽到新垣太太說小結衣暈倒,已經被送往了醫院,於是在安慰了擔心的新垣太太一番之後,不放心之下也跟着趕到了醫院。
“瞳你怎麼來了?小結衣沒事,只是一時緊張暈過去了而已,醫生剛纔已經看過了,沒有大礙。”就在年輕人這麼向黑木瞳解釋着的時候,病牀上的小結衣終於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