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多姆的命運是充滿着悲劇的,當初被魔戒騎士們大卸八塊然後封印了起來,被封印了之後還沒事被喚醒一次,然後將他體內的種子召喚出來變成製作魔戒騎士鎧甲的魂鋼。
現在作爲與世無爭的霍拉,現在還有被尋求着解決奏波身體問題的隆找上門來。
只是現在還在封印之中的澤多姆,現在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麼膽大的魔戒騎士來找自己,而且作爲左手部分,這部分的澤多姆明顯沒有頭部那麼智能。
“赤阪,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看到已經從封印法陣中飛出來的小方塊,符禮法師手中的魔導筆上面已經閃耀起了綠色的光芒,這就是魔戒法師用來抵擋澤多姆的侵蝕的魔戒八法。
“放心吧,這個傢伙要是身體的所有部位合而爲一,我可能還會翻車,但是隻有一隻手的話,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隆站直了身體頂着那正逐漸成型的澤多姆左手回答道。
雖然隆的回答非常自信,但是符禮法師明顯感覺不是很託底。
“你們喚醒我有什麼事情?”
已經完全甦醒的澤多姆的左手在出來之後,先是攥成了拳頭,在鬆開之後就對隆和符禮法師發問道。
“我們想知道,你的種子對於霍拉的改造的原理,這個你能夠回答嗎?”
隆頂着澤多姆的左手問道。
“這件事情嗎?看來是你們的親人被植入了我的種子吧,不過既然已經變成了霍拉,又怎麼可能從霍拉變回人類,你們的問題還真是愚蠢。”
對於隆的問題,澤多姆的左手用着嘲笑的語氣回覆到。
啪
只是隆手中的獄狼刀下一秒就砍在了澤多姆的左手上面。
“喂,我只是問你是怎麼進行改造的,我不是聽你說你別的。”隆收回了手中的獄狼刀之後呵斥道。
“既然你們想知道的話,爲什麼不自己去做實驗呢?反正就那麼一兩個人類,對你們來說並不是什麼稀缺的東西吧,這個世界的人類的繁衍速度還真是快,只是過去這麼短時間,就已經幾乎將整個世界佔據了。”
澤多姆的左手的回答明顯不想回答,而這也導致了隆手中的獄狼刀再次揮舞了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就把你幹掉,然後再去研究吧。”
澤多姆的身軀並不少見,而且現在還將首冢找到了,以後就算是真的準備繼續生產魂鋼,也是有了新的地方。
隆不知道在這裡把澤多姆的左手徹底消滅了之後,澤多姆的頭會不會有反應。
現在並沒有脫離封印地澤多姆的左手只能在那裡承受傷害,但是隆手中的獄狼刀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魂鋼之間的碰撞顯然並不會對澤多姆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是隆的每一次斬擊都會將一個小方塊擊飛,隨着他揮刀速度的加快,澤多姆的左手的體積越來越小。
“符禮法師,那些魂鋼已經被我斬斷了與澤多姆之間的聯繫,現在你先去把那些收集起來吧,到時候用來修復牙狼的光輝就好了。”
看到體積已經縮小了三分之二澤多姆的左手,隆終於停下了自己的攻擊。
“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
對於剛剛澤多姆的左手的嘲諷,隆並不是那麼生氣,只不過現在牙狼的修復預警進行到了最後的關頭了,那麼最後所需要的魂鋼,隆也是必須搞到手的。
“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和其他的魔戒騎士不一樣,既然這樣的話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們完成了,那麼就可以把人帶過來看看。”
“不可能的,現在那個人現在你的頭部封印的地方,正是那裡的特殊環境,才保證了現在還沒有向着霍拉轉化,我們根本不可能把她帶過來。”
澤多姆想要提一個條件,而符禮法師則是心急則亂,直接將底交了出去。
“這樣更好,我要你們將拉旦城帶到我的頭部那裡,在那裡將拉旦城徹底摧毀掉。”
聽到符禮法師的話,澤多姆的左手顯然很是高興,至於他口中的拉旦城則是一個同樣被封印起來的東西,只是因爲魔力過於強大,導致就算是被封印了,也只是封印在了人界與魔戒的縫隙之間。
“拉旦城?你和那個東西有什麼關係,話說那個傢伙能夠直接連通魔界召喚出霍拉,但是你也可打開通道,那個東西對你的作用並不是很大吧。”
隆則是對拉旦城和澤多姆之間的恩怨情仇很感興趣,畢竟那個東西原本應該是神牙的目標,而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神牙都被自己超度了,那麼也就沒有人回去打開拉旦城的封印了,可是現在澤多姆的話,讓隆感受到了命運的力量。
“拉旦城原本的主人是我的敵人,底層的霍拉之間除了對於食物的爭奪並不會出現任何的爭鬥,但是向我們這種存在,想要做的事情可是經常與其他同等級的存在產生衝突的,不過那個傢伙的實力太弱了,如果不是拉旦城的增幅,他就是一箇中等水平的霍拉,現在我要讓他徹底沒有再次崛起的機會。”
澤多姆顯然對於拉旦城原本的主人很是不滿,或者說有機會的話,保證就自己動手搞死對方了。
“赤阪,拉旦城就是那個拉旦嗎?”
拉旦城這個名字對於符禮法師來說有些陌生,但是拉旦卻是符禮法師非常熟悉的。
“沒錯,拉旦本來就是一座城池,只有足夠強大的霍拉才能夠掌控。”
隆在那裡說着話,卻突然想到了澤多姆和拉旦城之間的聯繫,同時也將獄狼刀收了起來。
“你的頭部會遵守你的承諾嗎?”隆盯着澤多姆的左手問道。
“當然,而且你們要是把拉旦城徹底摧毀,也是減少了一個隱患不是嗎?”
現在的澤多姆已經不再是剛剛那種傲慢的口氣了,畢竟作爲左手已經快要被隆徹底摧毀了,而隆他們則面對着一個可能只有他才能夠解決的問題,那麼現在主動權基本已經掌握在了他的手上。
“好,既然你提出了這個條件,那麼我一定會去完成,就像是你說的一樣,就算是你沒有辦法解決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我們也可以解決一個隱患。”
隆點着頭的同時做出了迴應。
“赤阪先生不可以,不可以爲了我向霍拉妥協!”
只是符禮法師身上帶着的通信符紙當中傳來了奏波的聲音,顯然這位女士已經做好了自我犧牲的準備。
“流牙,看好你的母親,這件事我今天就一定要給他解決了。”
拉旦城在完全復甦之前就像是一個晶體的藝術品,而在那個時候隆完全可以嘗試將其破壞,同時其中蘊含的邪氣對於隆來說又是一次大補的營養。
就在隆剛剛對着通信符紙說完話,他手中的獄狼刀再次砍在了澤多姆的左手上面。
“你是什麼意思?”
被限制的澤多姆的左手對於隆的動作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在話剛剛說出去的時候,就又有三個金屬方塊飛了出去。
“不好意思,剛剛的對話我並不是那麼開心,所以我想將你的存在徹底消滅掉,估計你的頭部也不會感應到。”
對於澤多姆的左手的驚訝,隆很是很好心地解釋了一下,不過解不解釋又有什麼區別呢。
看到隆將澤多姆的左手徹底消滅掉,同時那讓符禮法師心驚肉跳的邪氣也被隆吸入了體內,符禮法師一邊將魂鋼收集起來,一邊對閉上了眼睛的隆做出了防備。
哈
在隆睜開眼睛的瞬間,黑色的邪氣充斥着他的雙眼,不過在他大喝一聲之後,他的雙眼也就恢復了清明。
“好了,符禮法師,我們要去尋找拉旦城了。”
吸收完邪氣的隆直接走向了符禮法師,同時說出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只是這個時候符禮法師遲疑了,因爲隆的行動就是在玩火,稍有不慎就是玩火自焚。
“放心吧,就算是你不去,我也會去找出來的,還不如你跟在我身邊監督着我,這樣的話也能夠保證安全不是,至於上報給元老院,你感覺有什麼人能夠阻止我嗎?”
隆最後的話雖然聽起來非常的囂張,但是符禮法師不得不承認,目前隆是他見過的最強的魔界騎士了,甚至說大家都要嚴陣以待的霍拉,在他的眼中和待宰的豬羊都沒有什麼區別。
既然這樣的話,符禮法師就只好點了點頭,不過這件事他依然報備給了元老院。
……
手中拿着拉旦回到了澤多姆的首冢的隆,身邊不僅僅跟着符禮法師,還跟着一位看起來很高傲的年輕人。
“赤阪先生。”
看着隆手中拿着的東西,流牙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畢竟這一次的事情完全就是因爲自己的母親,可是現在看起來牽扯的人越來越廣了。
“流牙,來認識一下,這個小子是伽魯多,來自火雲鄉的魔戒法師,在古代就是火雲鄉的祖先封印了拉旦,每一代最出色的年輕人都會獲得伽魯多的稱號。”
隆則是給流牙介紹了一下身邊的青年。
“你好,真是不好意思。”
流牙對着伽魯多立即鞠了一躬。
“我可不是來幫你的,赤阪先生是我的恩人,所以我纔會在這裡,否則我是不可能讓拉旦的封印解除的。”
伽魯多飄了流牙一眼之後說道,不過他還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後流牙直起身子以後伸出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這個小子對於魔戒騎士沒有什麼好感,但是我幫他報了仇,現在才終於有所改變。”
對於伽魯多的心理問題,隆是不會勸說對方放下仇恨,畢竟不是你父母被人殺了,人家內心的痛苦你能夠感受到嗎?感受不到就把嘴閉上。
不過,隆也是將神牙和亞米里的道歉帶到了伽魯多面前,作爲當年那個被神牙屠戮的村子的倖存者,伽魯多也在得知仇人死去之後,便將一切都放下了,但是對於魔戒騎士的反感還是那個樣子。
在聽隆說起了關於伽魯多的事情之後,原本還打算找伽魯多麻煩的猛龍他們都安靜了下來。
“好了,奏波女士將澤多姆喚醒吧,我可是已經準備好與他一戰了。”
隆將倒計時已經快要歸零的拉旦城扔在了地上,然後按下了自己右手手腕上的按鈕,之前停留在雷牙那個世界的沃菲德出現在了封印之地的上空。
只是聽到了隆的話,在場的人卻都愣了一下。
“赤阪,你已經想到澤多姆是在騙你的嗎?”符禮法師看着隆嚴肅地問道。
“當然了,或者說就算是他沒有騙我,現在將拉旦徹底摧毀不好嗎?要不是我沒有能力,我甚至想要連魔界都直接摧毀,那樣的話,大家就可以直接退休了。”隆看着封印之地當中已經發生了變化的天空回答道。
在進入了封印之地之後,拉旦上面的倒計時就開始瘋狂地加速,原本應該還要三天才能夠完全復甦的拉旦,估計五分鐘之後就會完全復甦了。
聽到隆的這句話,流牙他們立即看向了封印的法陣。
“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也是一個愚蠢的人,既然你想要與我進行戰鬥,那麼你已經準備好面對死亡了嗎?”
澤多姆很是輕鬆的從封印當中走了出來,作爲頭部明顯比左手更強,直接變成了人形的澤多姆之首接受了隆的挑戰,同時在他的頭頂出現了一個由魂鋼組成的巨大立方體。
“對了,既然我都把拉旦城給你帶過來了,那麼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奏波的身體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看着在那裡裝大蒜的澤多姆,隆只想說一會我不把你牙全都掰了,我到時候就把自己的卡和表全都送出去。
“還真是讓人感到驚訝的變化,雖然在本質上已經是霍拉了,但是這種轉變卻還沒有開始,你們只要將我的種子刺入她的身體,然後立即將被刺入的部位斬斷,就可以將她體內身體的變化抹除了,至於你們是否願意嘗試,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澤多姆觀察了一下奏波之後對着流牙他們說道,只是這句話一出並沒有讓流牙露出激動的表情,畢竟這個方法聽起來除了給自己的母親增加痛苦,好像並沒有實質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