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輪一般的劍光,斬在了岩漿般閃亮的岩漿蟲身體之上,如同電鋸切割鋼鐵一般,火花四濺岩漿紛飛。
那金黃岩晶一般的身體,硬生生劍光切割開來,巨大的蟲體被斬成兩半,向着岩漿河之中落去。
轟!
岩漿蟲的軀殼落入岩漿河中,激起了數丈高的岩漿浪潮,李未央等人早已經看的目瞪口呆,只感覺站在岩漿河畔持劍而立的周文,就如同神祇一般。
“太……太強了……一劍斬殺岩漿蟲……他根本就不像個學生……”一個女生雙眼放光的盯着周文,喃喃自語。
“他的確不是學生,別忘記他的老師是什麼人。”鄭天倫冷冷地接了一句,看着那些女生像是花癡一般望着周文,連他的女朋友雪莉都不例外,鄭天倫心中就十分的不爽。
李未央聽到鄭天倫這樣說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鄭天倫,你不要胡說八道,周文是周文,和他老師是什麼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就是,周文這麼清秀,和那些可怕的人肯定沒關係。”女生們紛紛幫着周文說話。
周文一劍斬開了岩漿蟲的軀殼,只見在那軀殼的頭部,有一隻白色的,像是蠶寶寶一樣的蟲子落了出來。
雖然周文上學的時候,老師一直在教他們說,蠶寶寶是如何如何可愛,可是周文卻從來沒有覺得蠶寶寶有什麼可愛的,反而覺得有些嚇人。
所以周文毫不猶豫,直接一劍斬了過去,要把那岩漿蟲的本體斬殺於劍下。
可是還沒有等周文的劍光落下,就見岩漿河突然間炸開一道岩漿柱,一個金色的身影從浪花中躍了起來。
那一身金鱗,霞光紗衣般的尾巴,看起來格外的妖嬈。
“金魚!”周文頓時認出那是什麼東西,正是古典釣的那種金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條。
那金魚自岩漿河中一躍而起,一口把那岩漿蟲給吞了下去,然後落入了岩漿之中一擺尾巴不見了蹤影。
“我去,竟然搶我的獵物!”周文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就快要斬殺的岩漿蟲,竟然被一條金魚給搶了去。
心中一動,背後毒之白影化爲臂翼出現在他背後,帶着他的身體飛到了岩漿河的上空,揮劍斬向了金魚落下去的地方。
嘭!
岩漿被斬出一道十幾米長的深痕,只見那金魚一躍而起,落在了岩漿河的另外一處地方。
周文追過去又斬,可是金魚已經改換了位置。
周文在空中追着金魚不斷的砍出劍光,可那金魚實在滑溜的很,周文斬了好幾道劍光,都沒有能夠斬中它,反而被它一路逃往上游。
李未央幾個人在岸上追着周文一起往上游追,可是周文的飛行速度比她們快太多,不多時就把她們給甩在了後面,很快就看不到周文的身影了。幾個人見追不上了,只好停了下來。
“同樣是夕陽學院的學生,周文還只是一年級生,爲什麼他就能夠那麼強?”一個女生嘆氣道。
“是啊,真是太強了,比韋戈會長還要強,一劍斬殺二三十米的岩漿蟲,簡直就像是天神下凡一樣。”另外一個女生深以爲然的說道。
鄭天倫冷冷地說道:“我看也沒什麼特別的,雖然確實很強,但是比起韋會長還是差的多,韋會長是靠自己的努力纔有了今天的成績,周文只不過是家世好,擁有了很多強大的伴生寵而已。”
“家世?什麼家世?我聽說周文是從小城市考上來的,他能有什麼樣的家世啊?”大部分學生並不是很清楚周文的事情,女生們都好奇地望着鄭天倫。
鄭天倫撇了撇嘴說道:“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周文原本是單親家庭,他的父親不久前再婚了,你們知道他的後媽是誰嗎?”
“是誰?”女生們果然都很好奇。
“他的後媽就是安督軍的媽媽,洛陽城第一名門夫人歐陽藍。”鄭天倫說道。
“啊,竟然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安督軍的弟弟了?”女生捂着嘴巴,一臉不能置信的表情。
“所以啊,周文想要什麼資源還不是說一聲事,我聽說歐陽藍十分寵愛他,比對安靜還好,要什麼給什麼,否則你以爲他那麼多的強大寵物都是哪裡來的?一個學生,有什麼能力獲取那樣強大的伴生寵嗎?剛纔他那把劍你們也看到了,竟然能夠斬殺那麼強大的岩漿蟲,毫無疑問是史詩級的極品伴生寵,你們覺得,一個傳奇級學生能夠孵化那樣的伴生寵嗎?肯定是歐陽藍讓某個史詩級強者犧牲自己,把那伴生寵轉讓給了周文。”鄭天倫顯然知道一些關於周文的事情,只是知道的並不是那麼詳細,一半是聽來的消息,一半是他自己的猜測。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原來周文有這麼強大的背景,難怪王明淵的事情沒有牽連到他。”女生們都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現在你們知道了吧,不是周文強,而是他的背景強。”鄭天倫趁熱打鐵,繼續抹黑周文。
可是一個女生卻捂着臉頰說道:“感覺周文好可憐啊,身爲一個繼子,父親又是入贅到那麼一個大家族,他肯定受了很多委屈,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能夠得到安家和歐陽藍的認可。”
“是啊,難怪周文那麼孤僻,原來是因爲這樣啊,我們應該給他多一些關愛才對的。”
“社長,你弟弟不是玄文會的會長嗎?和周文的關係很好吧?不如你和你弟弟商量商量,我們兩個社團多做一些聯合活動,我們應該多給周文一些關愛,否則他真是太可憐了。”另外一個女生也說道。
“對對,後媽家的孩子都那麼優秀,他一定是付出了別人無法想象的努力,才能夠有現在的成就,實在太感人了,社長,我們一定要更加的愛護他纔對,請你一定要讓我們和玄文會聯誼……不……是聯合活動……”
鄭天倫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那些女生,他實在無法理解這些女生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