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章秦川
此時,便是東河王等人都不由的拍手叫好,這未免也太強了,他們預料中沈安與犀牛妖獸頂多能夠打個平手,可是現在犀牛妖獸被沈安輕易擊潰了。
“沈安真的好強,強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這樣的強者,真是難以預料,看來有着沈安帶領,我們肯定能夠在初元山遺蹟當中收穫不小。”
“嘿嘿,那是自然我們要相信沈安的實力。在沈安的帶領下,我們一定能夠獲得大量寶貝的。”
然而就在沈安繼續向着初元山深入的時候,他們卻不知曉,有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此刻在初元山外。
一名戴着鐵面具的男子帶着陰惻惻的目光,他叫作秦川,是南城一帶相當強大的覺醒者,據說此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不可估量。
秦川目光冰冷,他移到不遠處的幾名初元協會會長身上,說道:“幾位初元協會會長,真是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種地方。”
此刻初元協會的週會長站出來,他自然知道秦川是怎樣的實力,也知曉秦川的性格如何。
“秦川,我們初元協會正在主持一場試煉,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休怪我們初元協會的幾位會長不客氣。”一名初元協會會長說道。
“呵呵,會長,恐怕這次要讓你失望了,我們這次前來正是要從你這兒爭奪初元山的遺蹟,若是你們肯交出初元山遺蹟來,我們或許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秦川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似乎幾名初元協會會長在秦川的眼中已然成爲了無物一般。
週會長憤怒不已,在南城還沒有幾個人膽敢這麼威脅他們,對他們出言不遜。
“好大的口氣,秦川你以爲自己真能威脅得到我們嗎?不自量力的傢伙,今日我就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說罷週會長以雷霆之勢出手,那出手之迅速,宛如是雷厲風行一般。
見到週會長的這番出手,秦川卻是表現的平靜:“既然週會長想要與我對掌力,我就與週會長好好對對掌力,藉此也好殺殺你們初元山的威風,然你們這些初元協會的人看看,我究竟是何等實力。”
在與秦川對掌之後,週會長才感受到了這其中蘊含着怎樣的恐怖掌力,這掌力似乎足以輕易將他的手臂給震斷。
好恐怖的掌力,週會長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要讓對方給震斷了。
“可惡,這傢伙的掌力爲何如此的強大,難道這就是秦川的實力嗎?”此刻週會長覺得秦川簡直驚人。
週會長被這一掌直接震退數步,他搖晃着身形,被後面的幾名會長接下來。
“想不到這秦川的實力竟已經提升到瞭如此恐怖的地步,真是令人不敢想象啊。”一個會長驚歎起來。
“的確是如此,太強了。”又一個會長道。
“秦川,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若是惹怒了我等,你也不會好過。”週會長怒道。
秦川嘴角勾勒不屑的冷笑道:“就憑你們也想要與我抗衡,真是笑死人了,今日我倒是要闖入初元山看看,我倒是要瞧瞧誰能夠擋得住我。”
秦川一聲令下,他周圍的手下都朝着初元山衝去,只有五位初元協會會長,是根本無法阻擾這麼多人前往初元山的。
“可惡他帶來的人太多了,我們根本就無法阻止。”一個初元協會會長說道。
“這個傢伙真是難以對付。”
秦川拔出一把軟劍,向着軟劍之中注入強大元癢,旋即刺向週會長,說道:“今日就是你的末日,你們初元協會的人,也應該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
“秦川,你以爲自己是誰,能夠傷得到我們嗎?真是笑話,大家一起上!”
“不錯,現在就衝上去,讓他嚐嚐厲害。”
秦川在幾名初元協會會長之間遊走,十分從容,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到絲毫的壓力一般。
而此刻,秦川的手下已經侵入了初元山內。
“他還是衝進去了!”一個年輕覺醒者驚歎。
“不能讓他就這麼衝進去,一定要攔住他。”
“連初元協會的會長都擋不住他們,我們還有什麼本事攔下他?”
此刻,初元山內,沈安一行人感受到了來自外界的壓力,他們萬萬想不到,初元山中竟然還其他人。
這些人看起來並不像是通過這次初元山考覈的人,他們似乎是另外的一批覺醒者,莫非這些人是偷渡進來的?
東河王等人也都是面面相覷,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麼?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通過考覈,莫非是初元協會的幾名會長送進來的?”一個覺醒者道。
“或許他們本就是初元山內的覺醒者,難道是上一批沒有能從這兒出去的覺醒者?”又一個覺醒者吃驚起來。
“不論如何,他們看起來都不那麼好對付,似乎是我們的敵人。”
此刻,一個叫作李創的男子站出來,他的身上紋着一條青龍,顯得十分的猙獰兇狠。
李創獰笑了一聲,旋即對着前方的衆人說道:“你們之中誰最厲害?”
東河王咬咬牙,站上前,他十分看不慣李創的作風。
“看樣子你是想要與我來比比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嚐嚐厲害。”李創手中揮動那把青色的長刀,青色長刀帶着一陣強風朝着東河王襲擊而去。
東河王一腳踢過去,直接將青色長刀踢飛,而此刻李創也被這一腳的腳力給震傷了,他隱隱吃痛,望着東河王,他萬萬想不到這些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你究竟是誰,竟能傷我?”李創道。
“我就是南城的東河王,有什麼不滿,儘管來與我單挑。”東河王道。
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下去,讓我來跟他談談。”
李創片刻就退了下去,似乎他對於聲音的主人十分的尊重。
此刻,一位白衣青年出現在面前,他有些輕描淡寫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