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被青登弄出心理陰影的總司!【4200】
豹豹子的算術很爛……上一章鬧出了150+50+50=200的笑話……(豹哭.jpg)
豹豹子已經對上一章的各部隊的兵力做出調整。九番隊改爲100人,八番隊改爲450人,總兵力調整爲3250人,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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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武術的人、身手最好的人、體魄最強健的人……不誇張的說,一、二、三番隊集中了新選組的“精華”!
因爲走的是“寧缺毋濫”的路線,所以除了九番隊(100人)之外,就數這3支番隊的兵力最少。
雖然他們的總兵力只有區區的600人。
但是,毫無疑問——若讓這600人與新選組的其他步兵(1800人)來一場堂堂正正的硬碰硬的話,絕對是前者獲勝!
四番隊是兵力最雄厚的番隊,足足有500將士。
新選組現在所擁有的戰鬥人員,攏共就只有3000人。
僅僅只從數目來看的話,僅四番隊一隊就掌握了新選組六分之一的兵力!
青登對四番隊的“偏愛”,招致土方歲三、山南敬助等人的質疑。
他們所提出的異議內容,出奇地一致——四番隊的隊長可是那個芹澤鴨啊!真的要讓外人統管這麼雄厚的兵力嗎?
只要是組織,就總會出現黨同伐異、相互抱團的現象。
此乃人之常情。
人類總會去信賴且親近自己所熟悉的人與圈子。
所謂的“派系”,就這麼誕生了。
“試衛館派”的諸位吃過同一鍋飯,在同一屋檐下居住、習武。
彼此的情誼之深,雖非家人,卻也勝似家人了。
因此,以青登爲首的“試衛館派”,自然是與外人……也就是芹澤鴨、新見錦與清河八郎,保持着一定的隔閡。
前者難以接納後者。
後者不屑於融入前者。
說實話,青登並不喜歡芹澤鴨。
性情粗暴、面冷言橫,總是一副磨牙鑿齒的駭人模樣……青登討厭性格惡劣的人。
拔刀隊的其餘隊長,都跟芹澤鴨相處不來。
有些人甚至還很討厭芹澤鴨。
比如齋藤一就與他很不對付。
5個多月前,新選組起兵上洛的動員儀式上,芹澤鴨對青登出言不遜,引起齋藤一的不滿。
多虧總司插手製止,否則這倆人當時怕是要直接打起來了。
直至今日,齋藤一與芹澤鴨的關係依然很僵。
他們碰見對方的時候,都會十分默契地無視對方,當對方是空氣。
也就只有曾在“伊賀攻防戰”中同芹澤鴨並肩作戰過的井上源三郎,能跟對方說上幾句話。
不過,他們倆也只是點頭之交而已。
四番隊的隊士們都很畏懼芹澤鴨。
芹澤鴨非常喜歡用他的那把隨身攜帶的、刻有“精忠報國”四個大字的鐵扇來打人。
如果有哪個士兵不慎觸怒他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場面,不難想象。
可以說,除了與他是同鄉好友的新見錦之外,全新選組上下沒人與芹澤鴨親近。
不過,討厭歸討厭,青登對於芹澤鴨的傑出身手,以及他那英勇無畏的彪悍作風,還是非常欣賞的。
碰上艱苦的硬仗、血仗了,他真敢上!
最佳例子,就是前陣子的“伊賀攻防戰”。
是時,芹澤鴨的驍勇善戰給了青登很深的印象。
有道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四番隊的隊士們雖很畏懼芹澤鴨,但也正因如此,只要芹澤鴨發出“跟我上”的指令,他們就莫敢不從!
真正做到了“相比起敵人的刀劍,更加害怕芹澤鴨的鐵扇”。
在芹澤鴨的統領下,四番隊有着極強的戰鬥力。
像芹澤鴨這樣的敢打敢衝、每臨戰時就置生死於度外的鐵血漢子,若不予以重用,實在是暴殄天物。
他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用得不好,反傷自身。
用得好了,就是破賊殺敵的絕佳利器!
因此,青登抱持着“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想法,大幅擴充四番隊,使芹澤鴨擁有了最多的兵力。
反正他也不怕對方造次。
莫說是青登了,新選組裡能夠完全壓制芹澤鴨的人,就還有總司。
至於實力與芹澤鴨持平的人,則更加多了。
近藤勇、土方歲三、永倉新八和齋藤一,都有着能與芹澤鴨掰手腕的強大實力。
四番隊的兵力雖多,但其綜合素質遠不能與一、二、三番隊相比擬。
總之一句話:青登根本就不怕芹澤鴨!他若敢亂來,青登有不下十種方法來弄死他!
井上源三郎和藤堂平助都有着強大的實力和足可信賴的忠誠,因此分別擁有450名士兵。
新見錦一來不是青登的親信,二來並不具備高強的本領,所以在“普通步兵隊”中,他所擁有的兵力最少,只有400人。
步兵隊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了。
騎兵隊……也就是七番隊和十番隊的當前狀況,頗爲複雜。
青登根據現有的財政收入,經過仔細的研究,最終決定將騎兵隊當前的兵力控制爲500人,七番隊和十番隊各佔一半,各領250名騎兵。
騎兵可是很燒錢的。
倘若一下子擴軍得太厲害了,怕是會引發嚴重的財政危機。
到時候,不僅騎兵沒練出來,錢財也消耗一空了。
巖崎彌太郎並不是神仙。
他再怎麼能賺錢,也不具備“憑空造財”的本領。
騎兵不僅耗費多,訓練起來還很困難。
礙於缺乏騎馬的條件,即使是家境優渥的武士,也很少有練習騎術的機會。
七、十番隊的絕大部分將士,甚至都不知道怎麼上馬。
換言之,在現階段,新選組的騎兵們仍處在“學習騎馬”的狀態。
距離“練習騎戰,形成可觀的戰鬥力”,則還遠着呢!
九番隊亦是同樣的狀況。
練騎兵難,練忍者就更難了!
對於時下的日本人來說,“忍者”已經是一個無比久遠的詞彙了。
自古以來,忍者就是一種不上臺面的、猶如“陰溝裡的老鼠”一般的特殊兵種。
無論是在哪個地方、什麼時候,除非是走投無路了,否則武士們都不屑於去當什麼忍者。
在兵荒馬亂的戰國時代,忍者們尚能混口飯吃。
等到天下太平了,忍者們自然是無用武之地了。
忍者變得稀缺。
忍術的傳承更是一塌糊塗。
時至如今,忍術基本就只剩下兩種狀態——失傳,以及瀕臨失傳。
馬術什麼的,姑且還有部分人接觸過。
忍術的話,那可真是連見都沒見過了!
從零開始培訓忍者……這可是一項大工程啊!
青登對九番隊的要求並不高。
他不需要吐焰噴水的火影忍者。
更不需要色誘敵將、給敵將吹枕邊風的女忍者。
能夠飛檐走壁,能夠潛入隱秘的設施——如能達到這樣的水準,青登就知足了。
經過青登的特意挑選,九番隊的隊士們都有着一副很適合修煉忍術的身體——身材瘦小,其貌不揚,扔進鬧市裡就找不着人了。
青登將“培訓忍者,將九番隊建設成合格的忍者部隊”的重任,託付給木下舞。
木下舞雖感壓力山大,但還是毅然決然地接過任命。
不得不說,木下舞還挺會教人的,
在她的悉心指導下,九番隊的隊士們的成長速度頗爲喜人。 倘若順利的話,大概只需1年的時間,青登就能看見一支正式成型的忍者部隊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爲出任了老師,每天都要長時間地與人接觸,所以木下舞那怕生的性子又轉好了不少。
看樣子,大概用不了多久,木下舞將能徹底擺脫“害怕陌生人”、“陰沉少女”的標籤。
新選組的規模雖上去了,但其內部仍有許多問題需去一一解決。
青登接下來所要處理的工作,依然繁重。
強軍之路,道阻且長!
……
……
青登歸京後不論是東國還是西國,不論是佐幕派還是尊王派,都未發生大的新聞。
一派祥和……祥和得讓人覺得不正常。
不過,倒也發生了一件小事——對別人來說是小事,對青登來說則是大事!
簡單而言——青登低估了天賦“象的核心”在升至最高等級後所帶來的種種影響。
因此……招致總司的不悅。
近日以來,總司一直在躲着青登。
旁人見狀,應該會認爲青登和總司吵架了吧。
事實上,並非如此。
此事的起因,還得從青登剛歸京時開始說起。
剛一回到京都,十分“想念”總司的青登就趁着夜色,興沖沖地偷溜進她的房間。
翌日,總司的面色變得很蒼白,走路時雙腿總會不受控制地打晃……
也正是自這一天起,總司一見到青登就會下意識地縮緊脖頸,像極了碰見貓咪的老鼠,然後火急火燎地轉過身子,繞路而行,避開青登。
總司的無視、退避,令青登欲哭無淚。
好在總司是一個耳根子很軟、很好說話的姑娘。
青登使盡了渾身解數,才終於是哄回總司。
然而……就在二人“和好”的第二天,總司又變得面色蒼白、腳步打晃,然後再度無視、避開青登。
青登第一次這麼討厭某個天賦……
……
……
文久三年(1863),7月15日,夜——
京都,壬生鄉,新選組屯所,清河八郎的房間——
清河八郎伏首案前,專心閱讀着水戶血的經典著作《大日本史》。
忽然間,房門外傳來某人的聲音:
“清河先生,是我。”
清河八郎頭也不擡地迴應道:
“進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一位大漢推門而入,一個箭步奔至清河八郎的身側,單膝跪地,嘴脣貼近其耳畔,耳語了一陣。
須臾,清河八郎的瞳孔猛地一縮,頰間佈滿驚喜交加之色。
“杉浦,此事當真?”
大漢……也就是杉浦,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邊’說:今夜的暮九時(晚上12點),牛首町的近江屋見。”
“……”
清河八郎沉下眼皮,不發一言,暗自思考。
……
……
是夜,暮九時——
新選組屯所,某處——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穿過茂密的灌叢。
正是清河八郎!
他藉助灌叢的遮掩,一點一寸地移動至牆邊。
隨後,他左右環顧,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確認無人跟着他後,他旱地拔蔥般地縱身一躍,伸手攀住牆沿,然後摺紙似的往上一翻,翻過牆壁,利落地逃出屯所。
雙足剛一落地,他就扶着腰間的佩刀,急匆匆地竄向不遠處的小巷,奔往牛首町。
約莫二十分鐘後,他順利抵達牛首町,緊接着又找到一間名爲“近江屋”的居酒屋。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鋪門。
門後旋即響起低沉的聲音:
“何時倒幕?”
清河八郎立刻回答:
“快了,快了,就快了。”
他話音剛落,陳舊的鋪門就“吱吱嘎嘎”地緩緩敞開,露出足夠一個成年人鑽入進去的縫隙。
清河八郎以右手提着解下的佩刀,不假思索地擡腳走入。
鋪門再度關緊。
店內很是昏暗。
剛一進門,清河八郎就感受到銳利如刀的視線——數名威武不凡的武士屹立在黑暗之中,直勾勾地緊盯着他。
清河八郎粗略地掃了這幾位武士一眼,而後定住視線,目光炯炯地望向正前方的桌子。
其前方的桌上擺有一盞油燈——這是此地唯一的光源——桌子的對面,坐有一位英姿勃發的青年。
微微晃動的油燈火苗,將青年的面龐照映得忽明忽暗。
青年面掛微笑,緩緩地揚起視線,與清河八郎四目相對。
“清河君,初次見面,我就是土佐勤王黨盟主——武市半平太。”
說着,武市半平太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清河八郎一邊就坐,一邊不卑不亢地點頭致意:
“在下清河八郎,武市先生,久仰大名了。”
二人面對面相坐。
雙雙做完簡短的自我介紹後,武市半平太倏地拔高音調,正色道:
“清河君,時間緊迫,請恕我開門見山。”
“對於您所提出的‘從內部顛覆新選組’的計劃,我很有興趣。”
“新選組的存在,乃是實現尊攘大業的一大阻礙。”
“因此,我們土佐勤王黨勢必要與新選組爲敵。”
“實不相瞞,打從許久之前起,我就在爲‘消滅新選組’做計劃。”
“在得知新選組裡有着如你這般的義士後,我心甚慰。”
“因此,我很願意與你合作。”
清河八郎聽罷,頓時彎起嘴角。
“武市先生,能夠聽見您這麼說,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就跟變臉似的,換上遺憾的表情,長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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