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鳴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讓我後退,該死我根本就無法有大動作,我一動彈起來,傷口就拉扯着疼,真的好疼,就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啊。我甚至懷疑我的傷口已經被扯開了。在這種時候,我肯定不能說出我的真實身份。
“魏一鳴,你瘋了,我不是石頭,那我是誰?你告訴我是誰?當初你負心於我,今日你到時有勇氣來興師問罪,是不是我死了你才甘心,你放開我。”
現在我已經沒有其他更好辦法了,只有在這個時候,我就是寧穿石,寧穿石就是我。我朝着魏一鳴一吼,突然之間他就停住了腳步。
“石頭,你記得了,你記得了,我負心,我,我,石頭,你真的是石頭。你在生我的氣,當初我和上官靜,我,我……”
魏一鳴終於是鬆開了我的手,我這個時候纔可以喘口氣來。我看着魏一鳴神色恍惚的站在一旁,他看着我,一會兒想說話,一會兒又轉過身去。
他到底和我姐姐,以及聞非執之間到底是什麼回事?他們三者有什麼關係了。
“媽咪,我的奧特曼……”
此時大寶噠噠的跑了過來了,見到魏一鳴,他明顯的一愣,仰着頭。他的身後站在聞非執,聞非執在見到魏一鳴的時候,立馬就警覺起來。
他一下子將大寶給抱了起來,一雙眼睛在我和魏一鳴之前遊走,這算是我的救星了。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被拆穿的。
“媽咪,這個叔叔是誰啊?”
我們都不說話了,大寶在這個時候突然發言了。
“媽咪?你是石頭的兒子,你是石頭和聞非執的兒子?”
魏一鳴的臉色再次大變了,他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這種眼神當真是可怕至極。
“我是啊,我的媽咪叫寧穿石,爸比是聞非執,而我叫聞一淼,叔叔你好哇。”大寶到底是小孩子,並沒有覺得十分的不妥,甚至還對魏一鳴笑了笑。
“石頭,那我們的孩子呢?我們的孩子呢?”
我們的孩子?
我姐姐和魏一鳴有過孩子?這個不太可能吧,我從來沒有聽我姐姐說過,現在關係亂到極點。
“還是這個人就是我的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是不是?跟聞非執沒有任何關係是不是?”
魏一鳴還真的能想,然後他繼續說道:“你叫聞一淼,我是魏一鳴,石頭你是故意起這個名字是不是?你告訴我,他是我兒子對不對?”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呢。大寶是聞非執的兒子,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但是大寶是不是聞非執的兒子,我還真的不知道。
這個要做親子鑑定的,然而我從來沒有給大寶和聞非執之間做過親子鑑定的,我是真的沒有做過來着。
難道大寶是魏一鳴的兒子?
“你多大了,大寶。你今年多大了?”
魏一鳴見我遲遲不肯回答了,就直接問大寶。大寶此時終於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勁之處了,他摟着聞非執的脖子。
“我五歲了,叔叔,你好凶,我,我怕你。”
說着大寶的臉色都變了,一雙手緊緊的摟着聞非執的脖子。
“五歲,時間差不多了,石頭大寶是我兒子對不對?我知道了,放心,我現在有錢有勢了,我可以養活你們了。聞非執你放手吧,我兒子我可以自己養。”
魏一鳴說着就上前去搶大寶,聞非執全程沒有反駁過一句話,他一直看着我,希望我可以說話。關鍵我怎麼說話,我現在自己都搞不清楚這個局面,這個局面太亂了。
不對,我記得之前我好像給大寶跟聞非執做過親子鑑定的,不對,我已經記不清到底有沒有做過了。
“大寶是我兒子,他是我和石頭的兒子,我不會把他給任何人的,魏一鳴你放手吧,石頭和我已經結婚了,我們是合法夫妻,大寶也是婚生子,你休想拆散我們。”
聞非執十分的冷靜的掃了我一眼,繼續抱着大寶。
“我愛我的爸比,你休想拆散我們,你這個壞蛋,我要變成奧特曼,打敗你。”
大寶果然是個小孩子,說話都這麼的搞笑了,我看了看,哭笑不得了。
“石頭,大寶到底是誰的孩子,你親口告訴我,聞非執說的我一個字也不信!”
我現在發現跟我姐姐有關係的男人,一個個都這麼的蛇精病了,雖然都挺聰明的,但是這麼個男人,不管是聞非執還是魏一鳴,其實都不是那麼好對付。
不過我也可以看出來了,那就是聞非執確實是很喜歡我姐,因爲只要我跟他說話,他都奉爲聖旨。而魏一鳴應該是很瞭解我姐姐的,不然他也不會發現我的破綻。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那就是大寶到底是誰的孩子?
聞非執和魏一鳴兩個人都看向我,甚至大寶也看着我,想到從我這裡知道答案,在這個時候,我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媽咪……”
就在我準備回答的時候。
“這裡可真熱鬧啊,寧穿石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的招蜂引蝶,怎麼魅力還是不減當年啊。我們北大兩大男神還在爲你傾倒啊。”
我擡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女子一身皮草,站在那邊,手裡還拿着一隻女士煙,顯得風情萬種,她甩了甩她那大波浪的頭髮,微眯着一雙眼睛,笑着看着我。
她的脣很美,也很紅。目前我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就姑且稱呼她爲紅脣女吧。紅脣女看樣子應該是跟我姐姐是舊相識。瞧着她剛纔說話的語氣,透出一股酸酸的味道,搞不好還是我姐姐的情敵。
上次宋毅書怎麼說來着。
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兩種人嫉妒心最強,一個便是女人。這女人要是嫉妒起來,那是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上官靜,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讓你不要跟着我嗎?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你知道嗎?”魏一鳴顯得特別的緊張,他看着我,然後就要推着這個叫上官靜的人出去了。可是上官靜一把就推開了他,踩着高跟鞋就朝我走來。
“魏一鳴,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這一次只是來看望一下我的老同學了。當年我和石頭可是住一間宿舍,上下鋪關係的好姐妹,你們還是我介紹認識的呢?怎麼了,石頭你說對不對?”紅脣女朝我這邊走來,我甚至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這種香水的味道我十分的熟悉了,那就是我在高爾夫女屍案之中聞到過這種味道,鴉片香水的味道了。只是這種味道稍稍淡了一點。
“石頭,怎麼,你不認識我了。當年的事情還生氣的啊,你還認爲是我搶走了你的魏一鳴嗎?”紅脣女衝着我一笑。
她在我的身邊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石頭,這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是有差別的,人從一出生下來,就註定的不一樣。有些人再怎麼努力,都比不上我這種生的好。當初我上北大的時候,人人都說我笨。但是那又如何,誰讓我有一個有錢的老爸,我老爸給北大捐了一棟樓,我就進去了……”
我不知道上官靜現在來罵我這裡到底想說什麼。
她老爸很有錢嗎?我老爸也很有錢啊,我叔叔沈佔峰那可是富可敵國,只要我認祖歸宗,我媽媽家裡也很強了。
“上官靜,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跟我出去!”
魏一鳴動怒了,說着就準備上前要拉上官靜出去了。上官靜當下就甩開了魏一鳴的手,對着他的左臉就是一巴掌。
“我說過,今天我是來看我老同學的,本小姐做事情,用得着你管。”
這一巴掌把我也打蒙,這位上官靜果然不一般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竟然出手打人了,而且還打了魏一鳴。魏一鳴在此前給我的印象,那都是男神的感覺,這一巴掌下去,男神的感覺一下子就沒有了。
“爸比,這個阿姨好凶兇,竟然動手打人哇,老師說,主動打人的人不是乖孩子……”
就在我們打人全部集體沉默額時候,大寶開口說話了。紅脣女此時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大寶的身上,她用夾着女士煙的手指了大寶一下。
“小傢伙,你就是石頭的兒子?”
她的語氣看出來不是特別的友好。
“是石頭和魏一鳴?還是和聞非執的兒子?”
上官靜問完之後,就轉身看向我,她慢慢的朝我走來,我下意識的捂着我的腹部了,剛纔被魏一鳴扯痛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又出來一個上官靜,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快點出來一個人給我解釋清楚吧,不然我就要瘋了。
“上官靜,我警告你,你要敢動大寶一根毫毛,我饒不了你!”
魏一鳴突然大吼道。
上官靜低着頭,將女士煙折成了兩段,十分不屑的看着他:“就憑你,你也配威脅我。”
“那我可以威脅你嗎?上官靜!”
我們擡頭一看,就見沈佔峰站在不遠處,他的身後跟了一批醫生,我看了他一眼,大家都看着他。紅脣女微微的擡頭,也看向他。
“你是……”
“沈佔峰!”
紅脣女是背對着我的,所以當時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只看到她的背影。不過光看她的背影,我就已經感覺到了,原先她那種囂張的氣焰,估計也差不多沒了。
我到現在還沒有看到有人敢在沈佔峰面前發火的,唯一見到一次那個路虎車主,還不是對沈佔峰發火,而是對他的司機發火,沈佔峰當時就叫人把他的車給砸了。
紅脣女久久的沒有說話,沈佔峰拄着柺杖,掃了一下我們,然後目光就落在大寶的身上:“小傢伙,怎麼還要你爸爸抱呢,男子漢都是自己走路的。”
沈佔峰的話還真的很管用,大寶立馬就讓聞非執放他下來了。
“爸比,我是男子漢,我要保護媽咪!”
“沈叔叔……”
紅脣女終於小聲的開口了,沈佔峰沒有應和她,也沒有迴應她,而是直接對着站在身後的人說道:“這位就是你們要照顧的病人,好好幫我看着,這個房間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有人,一旦出事情了,你們就可以直接走人。”
他身後的醫生紛紛點頭,如果是以前的話,我肯定會很反感這裡二十四小時有人的,但是現在,尤其是當魏一鳴懷疑我身份的時候,我覺得還是身邊有人比較好。
“你們可以走了,病人需要好好休息。”沈佔峰轉身對聞非執等人說道。
“沈叔叔,我和石頭是大學同學,今天我是特意從倫敦飛回來看她的,你總要給我們老同學一個敘舊的時間吧。”
紅脣女還是不死心,她想要找個機會跟我單獨相處了,然而我覺得這單獨相處應該不是很愉快。最近我煩心的事情遇到的太多了,不想在煩了。
“敘舊?據我所知,你以前和石頭並不對付,你以前在寢室打石頭!”
沈佔峰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了,我立馬就看向紅脣女,剛纔她動手打魏一鳴的時候,我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如果這個女人打我我姐姐的話,我這個人性子不能忍的,我肯定會選擇打回去。
“沈叔叔,我……”
“我沒有侄女,我大哥早就死了,他沒孩子,不要跟我沈佔峰套近乎,你還不夠資格。就你父親,保利那小小的地產公司,我沈佔峰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沈佔峰擺了擺手,“你走吧。”
我看出來,那就是今天沈佔峰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沈總,你知道你能力強,但是你也不要貶低我們保利地產,我們保利地產那可是國內首屈一指……”
紅脣女還在繼續說,我知道她這是犯了沈佔峰的大忌了。
“你沒有我能幹,就少在我面前自命清高,就你父親那點本事,走吧。”
我突然有些喜歡沈佔峰了,這個男人說話永遠都是這麼的囂張,可是如此囂張的他有基本囂張。
“你……”
最終紅脣女終於走了。我也放心下來了,不然我不知道這樣鬧下去怎麼收場。
“怎麼,她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魏一鳴啊,你這一輩子怕都挺不住腰桿了。做男人,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好自爲之吧。”
沈佔峰好像已經知道了,我看着他,他剛纔分明就是在暗示什麼。
“大寶是我兒子,我會將他搶回來的,聞非執我要跟大寶做親子鑑定,你必須配合我。”
魏一鳴這個人也挺固執的了,他竟然提出要做鑑定。我看了一下聞非執,聞非執一把就將大寶拉到了身後。
“大寶,是我兒子,不會和任何人做親子鑑定,我不會同意的。”
聞非執拒絕了。
“聞非執,既然大寶是你兒子,那你爲什麼要拒絕他和我做親子鑑定,你怕了是不是?大寶就是我兒子!”
魏一鳴聽到聞非執拒絕了,越發的堅信大寶就是他兒子。
聞非執壓根就沒有搭理魏一鳴的意思了,沈佔峰看着這兩個人,之後就說道:“你們也出去吧,石頭需要休息。”
是啊,我現在真的是需要休息了,總是被這些人給折騰來,折騰去的。
“媽咪……”
大寶手裡還拿着他的奧特曼了,又看了看我,十分捨不得離開。最終還是聞非執帶着他離開,隨後沈佔峰就讓那些醫生都離開了。
偌大的病房之中,就剩下我和沈佔峰兩個人了。
“我對你的身世並不感興趣,我之前跟你說過,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但是我知道你不可能是她的女兒。”
我盯着看着沈佔峰一下,他說的那個故人應該是我媽媽吧,我怎麼會不是我媽媽的女兒呢,我跟她長得那麼像,知道是人看到了,都不會懷疑我是她的女兒。
“你長得太像她了,以至於讓我有些意亂情迷,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我不知道沈佔峰到底想說什麼,我擡頭看了一下他一眼,他看着我。
“雖然不是每一個孕婦都會有妊辰紋,也不是每一個孕婦都會剖腹產,但是像你這樣生完孩子,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的女人,真的太少了。你生過孩子嗎?”
我知道沈佔峰一旦問我這個問題的話,那他知道真相了。
“好了,我看了你的表情大約就知道了,對於你的事情我不關心了,我也不會去打攪你的生活,只是我提醒你一句,說謊的時間長了,慢慢就變成真。”
說完沈佔峰就走了,所有的人都走開了,就留下我一個人了。
“姐姐,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你和魏一鳴,還有聞非執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你那本日記到底想說明什麼?”
我現在有一種崩潰的感覺,我覺得好像有一個人在幕後操縱着一切,而我就像一個棋子一樣被他所擺佈,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立馬就伸出手去,打開了手機,對,對,我還有一個人可以傾訴,那就是陳拓,我的陳拓。
我打通了電話,可是沒人接,我想大概是陳拓去手術了,就準備掛斷電話。
“哦,是石頭啊,陳拓現在正在洗澡的。等他洗澡之後,我讓他打給你吧。”接電話的是陳拓的媽媽,上次我還見過來着。
一直以來陳拓的媽媽都把我當成陳拓的女朋友了。事實上,我可以從陳拓這裡入手的,我媽媽當年那麼決絕的離開陳家,而且至死都不回去,當年肯定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不然我實在無法想象,我媽媽那麼戀家的人會不回去。
“好啊,謝謝阿姨。”
“對了,石頭,我聽說你媽媽過世了,那你國慶來我家過節吧,你們也放假吧。”
陳拓的媽媽一直對我很熱情,這一次和以前一樣了。
“阿姨謝謝哦,這一次我要參加我同事的婚禮,去烏魯木齊來着,陳拓應該也去的,怕是不能來了。”
我現在這個情況,真的是哪裡也去不了。而且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受傷了,害的別人白擔心一場,也不好。
“哦哦哦,我記起來,我聽陳拓說了,他要去當伴郎什麼的,還特意請假了,你們兩個人去,好,好,還可以順便去看看。”
我感受到了阿姨的熱情了,可憐天下父母心,父母都想要自己的子女有一個好歸宿,而且算起來她還算是我的舅媽。
“媽你在跟誰說話的呢?”
我聽到陳拓的聲音了,有些人光聽到他的聲音就會覺得特別的心安。
“是石頭,她打電話找你了,你昨晚還不是在嘮叨石頭都不給你打電話,現在有了。”
“石頭,我聽說你的事情,正準備明早去看你呢,你沒事吧。”
我就知道,我受傷的事情肯定是瞞不過陳拓。
“被人捅了一刀,能沒事嗎?陳拓,你知道魏一鳴,我想問問你有關於魏一鳴和我姐姐的事情,我姐姐以前跟你說過嗎?”
陳拓是爲數不多知道我秘密的人,我很信任他。
“魏一鳴?他現在還和上官靜在一起嗎?”
果然沒有問錯人,陳拓還是知道的比我多那麼一點點了,看來我姐姐的事情不簡單了。
“不在一起了,他們兩個人好像離婚了,不過貌似還有牽扯,我今天看到上官靜給了魏一鳴一巴掌,這個……”
隨後我就將我今天的所見所聞告訴了陳拓了,也將魏一鳴和上官靜之間的事情跟他詳細的說明了一點。
“魏一鳴告訴我,上官靜是同性戀,那他們結婚,這是……”
我現在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我就想要好好的縷清這些人之間的關係了。
“上官靜啊,她和你姐姐原來是北大的室友,剛開始的關係還不錯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鬧掰了吧。當時我沒有去北大,所以情況也不是很熟悉,如果洛洛在的話,她應該知道的比較多,洛洛當年去北大看過你姐姐。當時我記得洛洛……”
“什麼?陳拓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說完這麼吞吞吐吐的,急死我了。”我真的是急啊,最近時運不濟。
“好像說你姐姐住院了,你知道,你姐姐身體一直很好,石頭這樣吧,我現在在電話這裡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要不你等等我,等我明天跟你當面說吧。”
“好,那我等你,對了,陳拓,陳依然要回國了,今天回國。就是那個冒牌貨。明天我想你也應該看到她了,那個女人不知道到底是誰?”
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十分惱火,就是在這裡,更該死的是,聶其琛竟然沒有發現,還認爲那個冒牌貨是女神,氣死我也。
“石頭,你不要生氣,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好好配合一下,我也想見識一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敢冒充你了,怎麼說哈佛醫學院的學生可不是隨便都可以冒充的,我就不信她可以騙過聶其琛。我甚至懷疑聶其琛早就知道那個女人是假的,怕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吧。”
陳拓這話一說,倒是提醒了我。
話說這些年聶其琛似乎一直都在找我,而我卻始終沒有出現。而現在突然出現了,以聶其琛這麼謹慎的性格,讓我想想。。
“陳拓,你什麼時候到!”
“早上十點左右!”
“那好!”
很快第二天就到來了,我一睜眼就已經是九點多了。
昨天沈佔峰吩咐了,我的病房必須有醫護人員,因而我一醒來,就有醫護人員來詢問我,身體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沒事,我很好,我朋友來了嗎?”
我問的那個人是陳拓。
“是啊,依然就在前面,我帶你來看看,也算是你的半個同行了,我們業界很出名的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