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k市郊區的一塊荒地中,練雨的別克車正停在一片滿是泥濘的小路邊,在別克車的附近還停有幾輛不亞於奔馳的豪車,看這樣子應該是又有個土豪在知道了練雨的本事後,正在讓練雨擇選墓地了。
果真不假,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幾個挺着大肚子,頭髮梳的發亮的中年人正圍着練雨,嘻嘻哈哈的說些什麼,不時的指揮手下的人抓緊時間幹活。
機器在荒野中轟鳴,看來這一塊墓地的規模應該不小,建造時間也不會很短,因爲在這附近已經有搭好的夾板房在這裡拔地而起,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工程。
那幾個大腹便便的人安排了一下活,然後將練雨練半仙請進了夾板房內茶水伺候。
其實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土豪,他們只不過都是一些**的官員而已,那些豪車那輛不是動用公款買來的,這年頭像這樣的官大多數都是‘貪污受賄!’,在這裡的那個官員不都是精的跟神似的。
這裡一共四名官員,此時夾板房裡算上練雨一共五個人,其實,要說這年頭大家都是無神論者,都沒見過鬼,誰還會真正的相信那種東西。
於是就有官員發牢騷了,坐在練雨對面的三米處的那個叫王富貴的官員掂了掂大肚腩對着身邊的一個人輕聲說:‘‘我說王部長,也不知道這劉大副市長是怎麼想的,非要請一個小神棍過來,到手的錢還要分給他,你說劉大副市長圖的什麼!’’,說完不屑的看了看練雨。~
那個被稱爲王部長的看了看這個王富貴,然後嘖嘖嘴說:‘‘老王啊,話可不能這麼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劉副市長這樣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就別多說了,被聽到對你我都不好,再說,不就是建一個公共墓地嗎,有什麼好抱怨的!’’,王部長說完拍了拍王富貴的肩膀,讓他消消氣,別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跑進來一個農民工,滿頭大汗,用家鄉話組成的普通話對着坐在練雨身邊的劉副市長說:‘‘副市長,挖到硬物了!’’(硬物就是先人的東西,表示不吉利)~
‘‘什麼硬物,快帶我們去看看!’’劉副市長劉傳民從容的帶領着王部長他們跟着這個農民工向事發現場走去。
定睛一看,這硬物不是別的東西,就是兩個大石獅子下壓着一副石棺,石棺上捆綁着手臂粗的鐵鏈,從表面看,這石棺入土的時間絕對不會短,經久的歲月已經將手臂粗的鐵鏈腐蝕的就像爛了一樣,幾乎就要斷了。
對於荒墳,釘子戶,劉傳民可見得多了,也就沒在意,淡淡的對着農民工的領頭說:‘‘你去叫幾個手下,駕駛者塔吊,把這石棺弄出來,放在一邊就行了!’’,說着指了指就在旁邊的塔吊。
領頭的工頭見到領導說完弄出來,於是招呼幾個農民工開始了動工,手臂粗的鋼繩從塔吊的上面緩緩而落,經過了半個小時,兩個石獅子才緩緩從石棺上緩緩升起。
束縛在石獅子和石棺上的鐵鏈鐵鏈在塔吊的強有力拉扯下早已經蹦開,被丟在了一邊不聞不問。
就在石獅子被吊出來的一剎那,在大坑上站立的練雨突然在石獅子下看到數道石符,不過石符已經被塔吊摩擦的力量給蹦碎。
練雨此時臉色大變,手指立刻在胸前掐動,口中還念着什麼:‘‘ 甲申庚來婦風流,賢婦此地無曾有;在外凶死是非多,傷妻損婦命難活。!’’,練雨剛說完就聽到在下面那兩個站在石棺上的人發出幾聲慘叫,瞬間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兩眼泛白。
這可嚇壞了這個官員,要是這兩個人死了的話,他們這烏紗帽可就不保了,說不準還會被送進監獄。
見到這種情況,劉副市長劉傳民立刻招呼身邊幾個農民工下去救人,就在正想下去的一刻,練雨開口了,那聲音無比冰冷,練雨說:‘‘晚了,一切都晚了,這都是天數,他們已經死了,我們放出了兇星,都活不久了。’’練雨說着在石獅子面前蹲了下來,像是在祈禱什麼!~
劉傳民可不管,立刻叫王富貴打通急救電話,自己帶領幾個農民工下去救人。
人還沒有被拉出來了,不過此時那兩個人已經面目全非,整個身子都已經發黑了,就像中了什麼,身子也停止了抽搐。
王富貴早就對練雨有偏見,於是踏着他那王八步走到練雨身邊冷冷的說:‘‘小子,你說這裡是塊風水寶地,可爲何會這樣的詭異,你要解釋清楚,不然這蹲監獄可就是你的事了!’’,王富貴說完,也不忘掂了掂他那滿腹便便的大肚腩。
練雨怎會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於是淡淡的回答道:‘‘我只是負責選墓,進不進監獄是你們的事,這裡的風水來自兩個石獅子,如今石獅子被移,風水自然被你們所破,然而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石獅子下面居然鎮壓着兇星,我們的命都有此劫,一切就看彼此的造化了!’’。
練雨說完跳進坑裡拉人去了,並對着劉傳民他們說:‘‘大家注意,不要將皮膚貼近石棺,不然你們會像他們一樣!’’,說着和幾個農民工一起擡出了那兩個渾身發黑的人。
此時天色也已經不早了,太陽的半邊都已經進入了山的另一面,救護車也早已將那兩個人給拉進了市區的醫院進行搶救。
工地上原先一共有四十三名民工,如今還剩下四十一名,晚上的工地沒有活,所以也就沒人在這荒地上溜達,一個個都扎進了自己工隊的臨時帳篷,只留下工地上臨時使用的建築專用探燈還在那裡照明。
此時正是王富貴和劉副市長值班,不過再加上一個風水師練雨,三個人在夾板房裡喝着酒吃着菜,日子過得甚是逍遙。
喝了大半夜,三個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就在這個時候,王富貴掂着褲腰帶醉醺醺的口氣說:‘‘孃的,內急了,我先出去一下,回來我們繼續喝!’’,說完一晃一晃的走了出去,邊走還邊嘟囔着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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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靈異的事情呢,敬請關注下一章,曉東與你們共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