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素素趕緊先抱過孩子,秦暖心推開了張毓雪一直伸過來的手,“我自己來吧!”秦暖心有些無語,她不知道張毓雪這回是不是又是故意的,老是玩這樣的把戲,她不累嗎?
張沛沛走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姑姑,我不小心將酒撒在暖心姐的肩膀上了。”
“這樣啊,暖心,你上樓梳洗一下吧!毓雪她也不是有意的,等下讓人送件衣服來。”她幫着侄女解圍,不想惹出事情來。
“這樣也好,暖心,你去吧!”曾素素說着。
秦暖心朝着婆婆說着:“嗯,媽,我抱着小澤吧,底下有些吵,他該睡覺了。”
“也好。”
傭人帶着她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這裡該是客房,她拿出手機,撥打了他的電話,“找到了嗎?”
“沒有,可能已經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
“我和東子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你那裡怎麼樣?好玩嗎?”
“就這樣,你快點過來吧,接我們回家。”
“好,等我。”
“嗯,拜拜!”
嘖嘖嘖……瞧瞧這膩死人不償命啊!阮少東想着,他家巖巖怎麼就沒這樣溫柔體貼地來個電話呢?
接收到阮少東的眼神,樑默無所謂地說着:“怎麼,羨慕了,你家那個呢?”
“可能已經睡覺了。”他有些哀怨地說着。
說到這個謝巖,長相不算出衆,身材也一般,要心機更是沒心機,可真就把東子給套住了。所以說,愛情這東西不好講,誰能料到阮少東有一天也能栽地這麼徹底呢?
怎麼會覺得這麼困呢,秦暖心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跟兒子一起躺在牀上,不一會兒,眼睛就閉上了。
好睏,乾脆眯一會就是了。不一會兒,有人開門走了進來,看見牀上昏睡的女人,她趕緊走過去抱起了孩子,然後快速地離開。
將懷裡的孩子匆匆忙忙地抱到後門,那裡早已停
着一輛車,車裡的男人接過孩子,便驅車離開了,女人之後也迅速地走了。
樑默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跟父母說了幾句話,再跟張沛沛說了祝福的話,便上樓去找秦暖心了。
推開房間的門,看見她躺在牀上已經睡着了。他過去叫醒了她,“暖暖,醒醒,我來了,暖暖。”
可是,連叫好幾下,人都沒有反應。怎麼回事,睡得這麼熟?小澤呢,不是說兒子跟她呆一起嗎?
樑默覺得有些不對勁,又使勁地叫了叫她。還是沒反應,該死,被人下藥了嗎?他連忙叫了人上來,曾素素沒看見孫子,再看着暖心也是昏迷不醒,也知道這是出大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我?”樑默的語氣低沉極了,眼裡已經有了怒火。樑遠之已經去叫醫生了,張沛沛也是一臉茫然,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暖心的衣服撒了點酒,所以我讓她上樓梳洗一下,等下給她送件衣服來。你也看到了,衣服就擺在那,興許是有人看她睡了,也就沒有叫醒她。”張沛沛說着。
距離她打電話給自己的時間相差不到半小時,也就是有人趁着這半小時抱走了孩子。他起身走到外面,撥打了電話,讓人去找了。
樑遠行也是一臉嚴肅,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會,孫子竟然給弄沒了,也是趕緊找了人,要他們找。
樑遠之更是讓人搜了家裡,哪裡還有孩子,掉了監控錄像出來,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到底是誰做得,這樣看來分明是策劃了很久。他不禁將目光轉向了張毓雪,見她臉色鎮定,難道是她?
張毓雪和樑遠之的目光對上,毫不畏懼地迎向了她。這個時候,她必須鎮定自若,否則只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樑默突然猛地拉起張毓雪的手臂,“說,是不是你?”除了她,他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對象。
“默,不是我,不是,你誤會我了。”
“樑默,放開你的手,我的女兒豈能你隨便污衊,她好好的一個人,你別想往她身
上潑髒水。”張父沉着聲說着。
“是啊,毓雪一直跟我們在樓下,她哪有離開的時間,你誤會她了,絕對不是她做的。”張沛沛也站出來爲侄女解釋着。
“難道非要自己親自動手嗎?”
“樑默,你什麼意思,我妹妹哪裡招你惹你了,你家出事,憑什麼認定是她做的。”張毓雪的哥哥本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他的妹妹哪裡得罪他們樑家了,要讓他們侮辱。
張毓雪低下了頭,眼淚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張家人也怒了,女兒的委屈哪能白白受着。
“毓雪,我們走,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張父說着。
“誰都別想走,在暖暖還沒醒來之前,誰也別想踏出這裡一步。要是讓我知道誰敢動我們樑家人,我絕對不會放了她。”
局面陷入了僵硬的狀態,一直等到醫生來了之後,“醫生,我妻子怎麼樣,她是怎麼回事?”
“沒估錯的話,該是中了類似安眠的東西,等睡醒了就沒事了。”
樑遠行最終還是發話了,“你們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勢必要水落石出的。”他對着張家人說着,意思也就是說要是真有關他們,他們一個也逃不了。
曾素素已經急得快要落淚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小澤到底被抱去哪裡了,“遠行,你說怎麼辦啊?是誰那麼壞,竟然抱走了我的小澤。”
他握着她的手,“等下再說。”
“遠之,把你家裡的人都叫到客廳上,我有話要問。”
“嗯。”
望着客廳裡的四個人,一個廚房阿姨,兩個幫傭,還有一個園丁,他們也是戰戰兢兢地站在那,家裡發生了事情,不會扯到他們頭上吧!每個人都有些擔心。
“叫你們聚集在這裡,只是想問問你們八點半到九點半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都在幹什麼?有人能夠證明?”
張沛沛見大哥這麼問,難道是懷疑她家裡的人,加上剛纔那樣對自己的孃家人,臉色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