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就是心情不還才這樣,那個人就在不遠處和另外的投資商喝酒,明明看到她被兩個男人拉到角落卻紋絲不動裝作沒看見。
這麼多年的交情,還不過安一念那個有夫之婦嗎!
安一念總是那麼運氣好,有那麼多男人護着她寵着她,就連結婚了那些人還不死心,今天冷騏夜沒來,不信她還能逃過這劫,就算不死,毀個容什麼的,不信這些男人還愛她護她!
兩男人怒,其中一位一巴掌就抽在她臉頰上,火辣辣的痛。
“賤女人,給臉不要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來,倒了好幾顆藥丸子在紅酒裡面,掐着她的喉嚨灌了下去。
“一會兒你就會跪着求我們兩個人要你的,裝清高,讓你裝清高,到時候讓你看看自己有多麼放/蕩不羈,就看其他人對你還有沒有興趣了,羣P什麼的據說很好玩。”
艾晴知道那藥丸是什麼,殘存的意識讓她想要吐出來,頭一擡正好對上葉牧的目光,他此時換了敬酒的對象,是兩名年輕的女演員,這兩年纔在國內嶄露頭角,不過一出來就是大導演大製作,風頭很盛,她們就勝在年紀小照片蓬勃,任何男的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她一個過氣的人兒怎麼比得過。
不卑地仰頭,將那口酒狠狠嚥到肚子裡去。
葉牧和那兩個女明星談笑甚歡,偶爾眼睛的餘光會瞟過去,似乎在看她又似乎沒有,連陌生人都不如。
火種已經在她身上種下了,以燎原之勢迅猛地燃燒開來,迅速將身體燒焦。
“爵少,今晚去我那裡怎麼樣?”
年輕小嫩模纏着莫子爵到角落裡,撒嬌賣萌一樣不少,還故意把衣領往下拉。
“爵少,你倒是說句話呀,今晚是你去我那裡還是我去你那裡,二選一怎麼樣?”
小嫩模已經迫不及待了,整個人軟綿綿地纏在他身上,恨不得他就在這裡始亂終棄要了她。
其實艾晴被兩個老禿頭圍剿的時候莫子爵就看見了,只是強迫自己裝作看不見而已,明明一直在說服自己不要犯賤不要管閒事,可還是忍不住到了這邊來,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艾晴此時被兩個老東西夾在中間,兩個三明治一樣,她就是中間那塊細膩肥美的肉,熟透了,香噴噴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吞進肚子裡。
她已經應付不來。
“爵少,你看哪裡呢?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嗎?一大把年紀了還四處勾引男人,你知道嗎?她真的很賤的,據說經常和一些男模特在公開場合羣P,就像她現在這樣,你瞧瞧,那麼老的男人她都勾引,她演的那些戲都是靠這樣的手段得到的,太噁心了是不是?!”
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真煩。
莫子爵擡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小嫩模被扇得莫名其妙,“爵少,你怎麼了?你幹嘛打我,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凜眉,怒斥,“我打的就是你!本少爺最討厭話多的女人,你來勾、引我的時候沒有調查清楚?你這樣纏着我難道不是想要拍戲的機會?別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鍾情。”
小嫩模啞口,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可是還是不敢得罪他,期期艾艾地裝可憐,“爵少,你真的誤會人家了,人家沒想要任何角色,人家是真的喜歡你,單純地喜歡你不行嗎?你爲什麼要把人家想得那麼複雜,人家真的不懂。”
“人家不懂,你懂!”
莫子爵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滾,她裝了幾下,果真滾了。
他斜靠在牆上,拿出煙抽起來,看着不遠處。
艾晴被兩老東西夾住,藥效已經上頭,全身軟綿綿的,連站直都成問題,只能藉助某些力量支撐才能站住。眼花,也看不清眼前是什麼人,只知道是男人,是她需要的依靠,是她需要的釋放。
兩個男人早就躍躍欲試了。
“怎麼樣?就在這裡幹嗎?”
“方總,在這裡不好吧,那邊人太多了,張總看到也不好,換個地方。”
“換個地方哪有這麼刺激,你不想要刺激嗎?你瞧瞧這女人都溼成什麼樣子了,咱們再不給她發泄的話她就找其他男人了,你甘心嘴邊的肉被別人吃?”
“不甘心,身材還不錯,咱們開始吧。”
“那邊……”
兩老東西發現了一直圍觀的莫子爵。
“爵少,要一起嗎?”立刻發出邀請。
莫子爵碾熄菸蒂,吊兒郎當地走近,“一起幹什麼?”
“幹這個!”老禿頭賊眉鼠眼,大手在攻擊艾晴渾圓的臀部,滿眼色光。
“你們想幹這個嗎?”莫子爵冷聲問。
“難道爵少你不想嗎?四P很有意思的,沒試過吧?你要是不想的話爲什麼在那裡看那麼久,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別客氣。”
“放心,我不會跟你們兩老東西客氣的。”
“爵少,這稱呼……”
嘭的一聲巨響,紅酒瓶子在對方腦頂開了花,潺潺的紅色液體從頭流到腳,分不清是酒還是血。
“爵少,你……”另一位方寸大亂。
“我來就是幹這個的!”莫子爵抓起另一瓶紅酒,就着他的腦門就砸下去,酒瓶子和腦門同時開花,紅光四濺。
兩個老東西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從角落摸爬滾打爬到明處。
張玉芬聞風而來,看到自己的客人被砸成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我說我的小姑爺爺,你這又是抽哪門子的風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偏要動手,這是何必呢,趕快送方總和林總去醫院,趕快。”
“沒弄死他們算我仁慈。”
莫子爵陰惻惻地應聲,彎身抱起癱軟在地上滿臉紅、潮的艾晴,快步往停車場走。
艾晴只知道那些難聞的髮膠味兒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菸酒香,很誘人。
身子起伏不定讓她很難受,她口乾舌燥,四肢痠軟,眼神也迷離得不成樣子。
看不清抱着自己的是誰,可眼下是誰似乎並不重要,她的身體裡面蓄滿了水,需要一個人來開閘放水,至於那人是旁的瘦的老的小的好的殘的,她真的都可以不在乎。
她把手放到胸口,一把就扯掉了那礙事的禮服。
“嗯~不要走了,就在這裡吧,就在這裡好不好?”
“你給我清醒點!”
莫子爵掃了那一片春光,替她攏了攏衣服,快步朝自己的車走去。
“嗯~不管你是誰,現在就要了我好不好?就在這裡,哪裡都行。你們不是想多個人嗎?多少人我都無所謂的,求求你快點給我釋放吧。”
是誰都行?在哪裡都行?多少個人都行?
“艾晴!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莫子爵憤怒地大吼,恨不得將她從懷裡扔出去,摔醒她。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難受,求求你不要再走了,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就在這裡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她真的要哭了,弦然欲泣,比任何時候都嬌媚動人。
莫子爵總算走到了自己的車旁,欲要打開車門,卻被女人一把勾住了脖子,猝不及防的滾燙覆了上來。
艾晴主動的,主動得嚇人,上一次也是她主動,爲了得到她想要的角色,她可以滿足對方任何要求。
明明知道她心思不純動機可恥,可是每每遇到她,還是忍不住妥協,忍不住任由她擺佈。
這就是劫數,莫子爵在心裡不斷地重複,打開車門將軟成水的女人扔進去,自己也快速鑽進去。
……
車已經進入環城公路了。
車是新的,車油更是滿滿的,像這種低耗能的車,就這樣開一個晚上未見得能停下來。
肖顏和肖一珩兩個人早就睡着了,根本不在乎身上的髒物,挨在一起睡得打了呼,完全不知道形勢的嚴峻。
不多一會兒,黑色的邁巴赫上來,和他們的車持平。
一念一眼就看到了駕駛位上的冷騏夜,懸着的心總算是平靜下來,只要有他在她就不用擔心了,這是本能的一種信任。
“冷風,你現在試着去鏈接被破壞的線路。”
冷騏夜很冷靜地指揮,上次出事之後冷風等一干手下就學習了很多技能,修車就是一方面,只是方纔麼有夜少的指使不敢輕舉妄動。
車速很快,也不可能像電影裡那樣跳車。
冷風早就是滿頭大汗了,在冷大BOSS的指導下,慢慢地接好一根根被剪斷的複雜線路,最終成功減了速。
剎車線被損壞得太嚴重沒有辦法修復,冷騏夜讓他們把窗戶打開跳車。
“那肖顏和肖一珩怎麼辦?他們已經睡着了,怎麼跳車?”
“管他們幹什麼,你平安就好,其他的人老子纔不管!”
一念囧,平時稱兄道弟的,一到關鍵時刻就不管了,男人之間的友誼都是這麼實際的嗎?可是她不能不管肖顏吧,她不能先跳。
“你這個傻女人!”
冷騏夜又是大罵一聲,自己從邁巴赫上跳過來了,就這麼跳過來了。
當時邁巴赫上就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