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戰隊號稱不死不休,意思就是,不往死裡訓練不罷休,對待隊員,就跟畜生一樣,往死裡虐。”曲家翼“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心好痛,姐,我們下次再見面估計一個世紀後了。”
“還有我,還有我,表哥也給我安排了一個替補身份,和曲家翼一起走,也是賣給了那個戰隊。”肖華說:“雖然我的遊戲水平一直在提高,可還沒有要打比賽的地步啊,表哥···這是在趕我走。”
白婧汐震驚了:“你是說,東方瑾現在是你老闆?”
兩人含淚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走?”
“很快就有一個比賽,那邊通知我們要去訓練了,下週就走。”曲家翼急了:“姐,你什麼意思啊!也想讓我們走?”
“不是,不是,我怎麼捨得呢!”白婧汐連忙擺手,心裡很是震驚,再次爲東方瑾這騷操作折服。
“姐姐,我捨不得你,我不想去,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曲家翼抱着她,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語氣裡滿是憂傷:“姐,你能不能說一下,收回我的參賽權,我只在國內,在你們身邊。”
白婧汐紅了眼眶,心裡一陣酸澀,她拍着他的後背:“好了,不傷心,姐替你去問問。”
“問什麼?”一道低沉的男音傳來。
三人齊齊扭頭,東方瑾依舊頂着那張驚爲天人的臉,面色黑沉,眼神危險走了進來。
肖華一看到他,就撲了上去,凶神惡煞的樣子:“表哥,你到底什麼意思啊,說收購就收購,都不穩一下我們···。”
東方瑾一記冷厲的眼神看向他,肖華瞬間閉嘴,氣勢弱了下來,又嘻嘻笑道:“表哥,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是不是,你肯定捨不得我,是不是?“
東方瑾根本不理他,走向那還黏在一起的兩人,一把將曲家翼拽開,扔在地上。
“東方瑾,你幹嘛呢?”白婧汐瞪他一眼,急忙扶起曲家翼。
“東方瑾--。”曲家翼咬牙切齒,緊緊握住拳頭:“你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滅了你這畜生。”
曲家翼咬緊牙根,揮舞拳頭,就要上前,腰間卻被白婧汐緊緊抱住:”家翼,你先冷靜一下。“
東方瑾眸色更深,臉色難看至極,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輕輕一使勁,曲家翼便痛的面容扭曲,慘叫連連。
“東方瑾,你放手。”白婧汐爆吼一聲,擋在曲家翼面前:“你們還是小孩子嗎,每次一見面就吵,一言不合就打。”
東方瑾冷哼一聲,甩開手,後退一步,冷冷看着白婧汐:“過來。”
白婧汐頭痛不已,可眼下也得把這男人的毛捋順了,她走近他,就被猛地一拉,跌入他的懷裡。
東方瑾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身,禁錮在自己身邊。
“曲家翼,現在我纔是你的老闆,想造反嗎?”東方瑾冷睨着跌坐在石凳上的人。
“看來,一年時間還是太短。”他逼仄的聲音再度響起。
曲家翼“蹭”的站起來,與他對視,臉色變了又變,生死大權握在人家手裡,氣勢自然弱了一等。
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我不想去。”
“由不得你。”
“東總,據說那個戰隊訓練很苦,關鍵還在國外,太遠了。”白婧汐抿了抿脣,硬着頭皮說:“能不能就在國內,也一樣嘛!”
“這點苦都吃不了,幹什麼都註定失敗。”東方瑾很是不屑,冷冷看着曲家翼。
“誰說我吃不了苦?”曲家翼昂着脖子說。
“很好,那就去。”東方瑾說:“國內沒有一個像樣的戰隊,你是該出去好好磨鍊磨鍊,不要像個孬種一樣整天無所事事。”
“你。”曲家翼憋紅了臉,指着他,氣的直哆嗦:“去就去,誰怕誰,我不是孬種,東方瑾,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東方瑾戲謔看着他:“拭目以待。”
白婧汐看着兩人,這都拍板了,更沒啥說的了。
“等新店重新開業再走,下週是吧,時間來得及,這兩天就收拾下準備開張。”
“姐姐,你有新店了,準備開什麼店?”曲家翼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就在這樓上,餃子館也重新裝修了,一起重新開張。”她嘿嘿一笑:“當然還是開餃子館啊!“
“不行。”東方瑾說。
白婧汐不解看向他:“不開餃子館,開什麼?”
“餃子館太吵,人太雜,不利於五個孩子成長環境。”
東方瑾面無表情說,雖然孩子們可以一直待在莊園,但這女人如果開店,勢必會帶着他們一起,店裡生意在一起忙,肯定顧不上更多。
白婧汐想了想,好像說的也有道理:“那開什麼店?”
“你覺得呢?“東方瑾低頭問。
“咖啡書屋店吧,相對安靜點,這也是我很早以前想開的店。”白婧汐笑道,又皺眉說:“我們那裝修···和咖啡書屋搭嗎?”
“姐姐,你帶我們去看看唄!”曲家翼好奇了。
幾人一起來到樓上的店,曲家翼和肖華一眼驚呆,難怪白婧汐會問搭不搭?
這不像咖啡店,更不像一個餃子館,更像是···提供情侶約會的地方,那一個個隔間隱秘的···
“姐,這完全不像咖啡店,更不像個餃子館。”曲家翼東走走西逛逛:“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咖啡配書屋,那這個店的意境就出來了。
“嘿,可以啊,你小子,這也是我想到的,裝修成這個樣子,這無疑是最好的決定了。”白婧汐雙眼發亮,興奮道。
“東總,你覺得怎麼樣?”她又跑到東方瑾面前,問。
“姐,你的店,你問他幹嘛?他能知道個啥?”曲家翼不滿叫道,剛剛輸掉一局,心裡很是憋屈,瞅準機會就想趁機打擊某人一番。
“這個店是東總資助的,不然,你姐我哪來的錢?”白婧汐說:“歸根結底,東總是老闆。”
曲家翼愣怔說不出話,一口氣鬱結在胸口,冷哼一聲往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