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這是哪裡?”白婧汐警惕問道。
她只記得自己在海里拼命遊,怎麼一睜眼就落到了男人堆裡。
“我們這是蛇村,你在海里昏迷了,我們救了你,就帶回來了。”
蛇村?
白婧汐愣了,地圖上有這個地方嗎?
“我家在B市,你們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去,我會給你們錢,不會讓你們白救白跑的。”白婧汐急忙說。
胡飛飛再也不發話了,直直打量她,從頭看到腳,來來回回不厭其煩,最後定格在她白皙的臉上。
“你們如果不方便,借我點錢,我自己回去也行。”白婧汐說:“你們把賬號給我,回頭我一定成倍打給你們。”
男人們還是一言不發,白婧汐急了:“說句話啊,到底行不行啊!”
胡飛飛搖了搖頭:“你不能走。”
“爲啥?”
“因爲我看上你了。”
白婧汐一陣無語,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你看上了是你的事,她要走誰也攔不了。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不能硬來,強扭的瓜不甜,懂嗎?”她耐着性子說。
胡飛飛再次搖了搖頭:“不懂,你不能走,你要當我的壓寨夫人。”
兄弟們一聽,都激動了,村子裡百年難遇一喜事啊!
這大哥都有夫人了,他們的媳婦還會遠嗎!
“大嫂,你就答應了吧!我們有錢。“
“大嫂,你就從了吧,從此我們都是你小弟。”
“對對,大嫂,我們有蛇,有很多錢。”
兄弟們又開始起鬨了:“大哥,親一個,親一個···。”
胡飛飛紅着臉,再次湊近白婧汐,聞着她身上的蓮香,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心裡跟吃了蜜一樣。
“砰”
“哎呦”
白婧汐一拳將胡飛飛湊近的臉打飛。
胡飛飛捂着鼻子一陣慘叫。
兄弟們集體傻眼了,這女人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居然敢打大哥,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瞪着白婧汐。
白婧汐大腦高速運轉,此時激怒這一羣人,顯然不是明智之舉,而胡飛飛是這羣人的大哥,還的靠胡飛飛罩着自己。
”飛飛啊,沒事吧,不好意思啊,一時失手了。“白婧汐裝作關心的樣子,語氣輕柔道。
剛還生氣的胡飛飛一聽,眼睛都亮了,臥槽,這還是個辣妹子,呃····老子喜歡。
他裝作一副高深的樣子,坐上牀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痛···“
“··忍着,一會就不痛了。”
“還是痛···”胡飛飛直直看向他,語氣透着一股撒嬌的意味。
“哎呀,大嫂,你吹吹,大哥就不痛了。”其中一個兄弟說。
白婧汐一陣無語,大哥,不應該都是吃別人不能吃的苦,忍別人不能忍的痛嘛!哪裡見過撒嬌的大哥。
她默默看了看一屋子九個男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盯着自己,雖然胡飛飛不靠譜了些,但明顯兄弟們都很聽他的話。
她覺得只要胡飛飛一聲令下,這些人馬上就能將她拆了吃掉。
她敷衍地拿手扇了兩下胡飛飛的鼻子:“行了行了。”
胡飛飛一臉享受的模樣,完了說:“手扇的是涼風,不舒服,還是痛。“
白婧汐真想打爆他的狗頭,這狗男人真是難纏。
她只有忍着噁心離遠用嘴吹了兩下。
胡飛飛嘴角立馬翹了起來,他這樣做也是在兄弟們面前找回面子。
“我昏迷多久了?”白婧汐再次抓住時機開口。
胡飛飛說:“一天,你這女人真是命大,那樣的天氣居然沒死,不過,你怎麼在海里?”
”我是被仇家扔到海里去的。“白婧汐說:”所以,你們最好儘快放我走,不然我留在這裡,仇家要是找上門,只會拖累你們。"
這時離她消失已經三天了,家裡估計亂成一鍋粥了,一想到孩子們,就心急如焚,一秒鐘也待不下去。
“居然還有這樣惡毒的仇家,你一個女人怎麼應付?“胡飛飛一聽,滿臉氣憤:”你安心留在這裡,兄弟們會保護你,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兄弟們更是同情心氾濫,這樣的美人兒,居然還有人不喜歡,一個個都一副誓死守護的樣子。
“對,大嫂,你安心留下,兄弟們保護你。”
“我真的不能留下,我還要回去工作,再說了,我有了心上人。”白婧汐說。
“大嫂,你的意思是你有喜歡的人?”
白婧汐點點頭。
兄弟們集體懵逼,看向大哥···
“大哥,你必須拿下她,你要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我們看不起你。”
“大哥,你必須拿下她,你有了老婆,下次再看到美人才能考慮我們。”
“大哥,你說話啊!”
胡飛飛撩一把頭髮,眼底精光乍現,語氣篤定:“美人兒,心上人算什麼,就是你結婚了,我一樣要你。”
白婧汐一陣無奈,再和他們扯嘴皮子真是毫無用處,不管怎麼說,他們都不會輕易放自己走了。
“我餓了,有吃的嗎?“
白婧汐揉了揉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在海里就是餓暈過去的,醒來還廢了這麼多嘴皮子。
兄弟們一聽,都以爲這美人兒是默認了,一陣歡喜。
“大嫂在上,請受小弟們一拜,以後我們兄弟們誓死守護大嫂。”
胡飛飛一臉得意看着白婧汐,好似在炫耀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
白婧汐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總感覺這些人太不正常了,這是電視看多了,還是小說看多了。
”行了行了,快去拿點吃的。“
兄弟們都紛紛出去找吃的去了。
白婧汐纔開始打量這個房間,這是一座木質的房子,大部分傢俱都是木質的,木牆上還掛着各式的弓箭,砍刀,白婧汐看的一陣心驚肉跳。
靠窗的位置還有一個木質躺椅,上面鋪着的斑紋的毯子吸引了她的目光,毛色油亮,一看就價值不菲。
胡飛飛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上前自豪地拿起斑紋的毯子:“這是我出去打獵的時候,獵的一隻金錢虎,異常兇狠,最後還是被我收了,這就是它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