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快救媽咪,媽咪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快救她。”翔翔抹着眼淚說。
“是啊,大哥,我們現在定位到了車子,但我們手上沒有更多資源,我們怎麼才能救媽咪呢?”軒軒說。
“你們忘了,我們還有五個徒弟,他們也在查,我們最終還是得藉助東帝國的勢力去救媽咪。”辰辰說。
“對呀,真是急糊塗了,我這就把定位發送給徒弟們。”
幾人將車子最後的定位發送給了技術部五人。
“哥哥,我們要藉助東帝國的勢力,那我們一定要討好東方瑾,求他救媽咪,現在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糖寶哭的小臉通紅,眼裡蓄滿眼淚,卻倔強地抹去眼淚,她知道現在不是脆弱的時候,媽咪還等着她們去救。
“對,我們要對東方瑾好點,尤其是現在這特殊時刻。”雪寶吸吸鼻子說。
“對了,哥哥,我們給舅舅打電話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說不定舅舅也能救媽咪。”
三個哥哥眼睛一亮,打通了曲家翼的電話···
“受副高邊緣西南暖溼氣流的影響,預計17日傍晚到19日白天,我市有一次強降水天氣過程,降水主要集中在17日夜間到18日白天。全市平均降水量100~120毫米,局部地區超過200毫米···”
車載天氣預報冰冷的女聲播報着近日的天氣狀況,雨點噼裡啪啦敲打在車窗上,車窗玻璃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況。
車載雨刷,才帶走一撥雨水,又有鋪天蓋地的雨水潑上來。
司機緊張的冒冷汗,這種天氣就是技術再好,一不小心也會撞上前面的車。
周全也是捏一把汗,他們的車子被堵在路中間,艱難爬行,東方瑾面色陰沉,神色不明,一身冰冷氣息坐着一動不動。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車內寂靜,周全嚇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東方瑾看到是城堡的座機電話,神色微動,調整坐姿,滑向接聽鍵。
“喂,叔叔,你晚上回來嗎?”電話裡糖寶奶奶的聲音響起。
東方瑾難得神色緩和些許,聲音也儘量輕柔:“回,在路上。”
“叔叔,正在下雨,你們開車要小心哦,寶寶在家等你。”
東方瑾聽着糖寶綿軟的聲音,心裡一陣憋悶,半晌才說:“你們聽話,叔叔馬上到家。”
那女人做錯事情的時候,聲音也是這麼綿軟的撓人心底···
電話剛剛掛斷,又響了起來。
“喂,東方瑾,你個狗逼男人,我姐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你···”
電話裡曲家翼瘋狂的謾罵聲尖銳刺耳,不等人說話,罵完就掛了。
周全看着主子冷厲的眼神,周身氣息驟然降低,心裡替那小子捏一把冷汗,事後那小子肯定完蛋。
電話剛剛掛斷,又響起。
“主子,是肖華,要接嗎?”
“不接。”
周全掛斷,可肖華的奪命連環call響個不停,大有你不接,他打到底的架勢。
東方瑾眉頭緊皺,咬牙切齒道:“接。”
“喂,表哥,我婧汐怎麼了,你快去救她啊,她要是···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哪個殺千刀的,敢綁架我婧汐,老子碎了他全家···。”
肖華說着說着就大哭起來:“我的婧汐啊,她當初要是跟了我,哪會有這種事發生,表哥,如果,婧汐出什麼事情,我···我再也不認你這個表哥了。”
肖華說完掛了電話。
東方瑾眼底蓄滿滔天怒火,如果可以,他會親手掐死肖華,什麼叫他的婧汐?
周全也是氣的火冒三丈,這一個個的都打電話來控訴,可自家主子的火氣往那裡撒,他決定回頭好好學幾句罵人的話,下次一定得罵回去。
“主子,我立馬將肖華所有的銀行卡全部凍結,讓他小子囂張。”
東方瑾依舊看向窗外,似是沒聽到一樣,暴風雨的天氣令人感到一種極致的壓抑。
白婧汐,你到底在哪裡?
這一次,絕不會讓你再像四年前一樣消失···
車子終於駛出主幹道,行駛在通往城堡的林蔭道上。
又是一陣電話鈴響,周全內心一陣忐忑,又是那個不長眼的過來撞槍口,當看到是技術部電話是,又驚的險些電話拿不穩。
“喂,東總,我們定位到了一輛黑色的麪包車,車子最終消失的方向是···海里,已經出了B市···。”
技術部五人聲音越來越小,雖然對面沒說話,他們卻感覺到了無限恐懼。
"海里?是大海的海?你們確定是海里?“周全一聲怒吼:”這種天氣,在海里?你們如果搞錯,老子會斷你們的頭。“
一頓吼完,周全纔回過神,真是被一句“海里”激的理智全無。
這種天氣怎麼可能在海里,又猛一陣心驚,等等,海里?如果··如果真在海里···
“主子···”周全怯怯開口。
“砰”的一聲。
東方瑾一拳砸在車窗上,左手再次血流不止,滿面森嚴,一聲爆吼:“到底在那個海?我要具體定位。”
技術部五人戰戰兢兢說完,電話就被猛地掛斷,五人也癱倒在地。
“掉頭,去B市郊區。”東方瑾的聲音寒冰刺骨,雙目猩紅。
“主子,這天氣出去也是堵車,我們這已經到城堡了,孩子們還在家等着,先···先回去看看孩子們,等雨勢小點了,我們在···再決定。”
周全戰戰兢兢說道,這種時刻開口,他覺得自己有九條命都不夠活的。
車子已經停在了城堡的大門口,過家門而不入,那可能是家裡沒有等待的人,如今,五個寶貝剛剛打了電話說在家裡等他···
“啊,他們統統該死!”
東方瑾抱着疼痛的頭,表情扭曲,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痛,痛的好似要爆裂開來。
他一聲怒吼後,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瞬間渾身溼透,也如他的心一樣,冰涼一片,內心空洞的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