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展鴻論起武功不知高過張尹成多少倍,可就是都不贏他。大夥看了急得直撓頭。楊決從王府的花園回來就開始琢磨起玉蓉來,越想越覺得玉蓉像秀秀。這是小可回來卻發現楊決還在想剛纔的事,就氣急敗壞地拿起楊決的手就咬了一口,楊決被疼得只叫,引得周圍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小可氣的就要跑開,楊決忙追了過去。
就在這時,只聽見擂臺中央哇呀一聲,展鴻應聲摔倒在地,弄得大家大吃一驚。原來展鴻的招式都是按套路來的,鐵面鬼手老謀深算,打了幾個回合就看出了展鴻的破綻,於是趁展鴻欲要出招只時,先發制人,來了一招鬼斧掌,掌勢出手,潛生迴旋,宛如刀輪翻轉,轉破真氣,這是鐵面鬼手最厲害的掌法。展鴻被鐵面鬼手打輸了,實在不甘心。爬起來欲要再打。卻覺五臟六腑都撕裂了一般,再一看,展鴻滿臉發青,喘不上氣來,憋得展鴻青筋暴起,如大蛇纏身。
鐵面鬼手看了展鴻,卻心中暗喜:秀逗,你這套功夫只打君子,不大小人。展鴻便被正義會的人擡下來休息。鐵面鬼手見自己打贏了忙向臺下的各位作揖。掃把頭陀看了,就覺鐵面鬼手實在陰險,搖着頭就網擂臺上衝:“唉,呀呀……拿命來……”說着就掄起禪杖來,鐵桿和尚見掃把頭陀都上了,於是一躍跳上擂臺,這兩個和尚行走江湖多年,也都算得上老謀深算。二人聯手鐵面鬼手可就不是對手了,十幾回合下來,鐵面鬼手就有點招架不住了,這老傢伙可是個老油條,看自己不行了,就說:“你們兩個打我一個,這怎麼能算數?”說着就要下擂。掃把頭陀可不管這些,上去就衝鐵面鬼手背後腰間踢出一腳,鐵面鬼手,一下子就趴在了人羣面前。兩個和尚看着他甚是得意。
鐵面鬼手氣的直吹鬍子,又不能上去再打,沒辦法只好吃了這啞巴虧。這兩和尚又在擂臺上叫開了。
卻說楊決追着小可,便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她想我的一個朋友,走從出來這麼就也不知道我義父和我在蕭家村的那幾個朋友怎麼樣了……”小可看楊決有點低落,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安慰道:“放心吧!他一定
會過得很好的,等你報了仇,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看他們。”楊決一聽甚是高興,說着就要拉小可回去看熱鬧。
就在這時,忽然跑來一羣官兵,各個手持長槍,有的臉上還掛了彩,再一看後面跟着四個人,領頭長得威猛,虎背熊腰,滿臉都是絡腮鬍子,額頭大的像個瓢。手裡拿着兩個三尺多長的追星骷髏錘,穿着打扮像個喇嘛。後面跟着三個人大概是他徒弟弟輩的,一個英冠整整,手持一扇,一個拿着一把噴血大刀,長得粗魯,另外一個長相平平,手裡拿的是劍。打的衛士連連後。一看這幾人就來者不善!
楊決和小可見要出事,趕緊躲到人羣裡面去了。那領頭的大喇嘛一見,洛陽王就大笑起來:“洛陽王既然在府上舉行英雄大會,爲何不叫上老衲?”其餘人間忙吧到讓開,侍衛也被嚇得站到了一邊。此人正是金人從吐蕃請來的大喇嘛,桑傑大喇嘛,洛陽王見了忙行禮,又問侍衛道:“桑傑大師駕到,爲何沒人通知我?”那侍衛長回到:“不只是誰把後門的衛士都毒暈了,他們打破了後門就進來了……”洛陽王一聽,便知來者不善。
桑傑大喇嘛則說,“老衲本不想打攪王爺您,也是就從後門進來,不想到後門連個開門的侍衛都沒有,只好打破了大門進來了。”洛陽王聽罷,又說:“既然來了,就請上座吧。”“不急!”大喇嘛回答到:“老衲是來比武,打擂的,聽說中原人傑地靈,英雄輩出,所以想請教一番。”洛陽王也只好說一句:“也好。”
掃把頭陀和鐵桿和尚一聽,就知道自己要捱打了,趕緊要跑下臺去,卻不料桑傑大喇嘛縱身一躍,跳上臺來。一錘子下去就把掃把頭陀大飛到臺下,鐵桿和尚一看大勢不妙,撒腿就跑,桑傑大喇嘛輪出一錘子,直接砸到鐵桿和尚的背後,大的鐵桿和尚從擂臺掉下去,有劃出十多米,強撐着起來,大吐了一口鮮血,被掃把頭陀扶着跑了。
“這就是中原英雄?”大喇嘛向洛陽王行一下禮:“難道王爺就請了這麼一羣酒囊飯袋?”臺下衆位一聽這分明是不打火放在心裡,氣憤不已,又不敢上臺。
馮一水
一聽,說道:“那兩個只是無名小輩,馮某但求賜教。”說話間縱身一躍跳到擂臺中央。小可一看是馮一水心中暗暗叫喜:臭和尚,這回看我爹怎麼收拾你。說罷圖,馮二人便對峙了起來。逍遙門的武功全是至陰之功,天玄掌最是了得,更有逍遙普內功心法可謂是天下一絕,逍遙普共九層,不過自逍遙門建派以來,除了祖師爺馮鄉練到過最高境界外,世間再無第二人,後生一般練到第七層就足以在江湖上獨當一面了。
比了一天也沒比出個盟主來,此時日暮也已降臨,洛陽王府上下被燈光,火把照得通亮,馮一水的招招試試可謂是天衣無縫,掌風犀利,腳下帶風,守中帶攻。再一看桑傑大喇嘛,招招盛氣凌人,直逼要害,兩人打了數十回合卻不分勝負。天色越來越黑,似乎要吞噬洛陽王府的燈光火把。只見馮一水,一掌從身後推出,如游龍一般,變幻多端,弄得桑傑大喇嘛眼花繚亂。忽然又從身前繞過,然後又從身後打出,手掌間發出白光,宛如一條蛟龍在天際間遊戲,然後縱身躍跳將三丈多高,俯身一推,掌間白光順勢而下,打向桑傑喇嘛。小可忙告訴楊決:“看吧這就是我爹的天玄神掌”
再看桑傑喇嘛,氣運丹田,大口吸氣,不一會兒肚子就鼓得像個皮球,然後在一運氣肚子又恢復原樣,只見其左腳向前爲跨,竟踩的王府內大理石窸窣作響,然後轉身翻越一腳踢出,這便是登天踹地腿,這一腿踢出,正與那白光相遇,兩股真氣在半空相遇,只聽見轟的一聲,便爆炸開來,馮一水和桑傑大喇嘛都被震出十幾米外,站定。桑傑大喇嘛摸了摸頭髮,甩了下頭,直覺渾身燥熱,內腑被灼燒一般,便知是中了熱毒,剛欲動彈,就聽骨節窸窣作響。大喇嘛趕緊運氣療傷,身體這才稍覺舒坦,於是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馮一水這下子可被桑傑大喇嘛震得大吐一口鮮血,缺覺腿腳發軟,便知自己受了內傷,忙找座坐下。大夥一看馮一水都受了傷,也沒人敢輕舉妄動了,只是馮一水看了看,桑傑大喇嘛,冷冷地笑了一下,而大喇嘛卻顯得很自在,這其中的原委恐怕只有他二人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