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騰是一個靈感性的老闆,腦海裡靈光一閃,跳出一個想法就立刻要實施,家裡那些親戚的破事,有虞素雲和兩位老婆,還有唐俊、楊富友兩位高級總裁幫他收拾,他索性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將整個騰訊集團所有高管都請過來。
除了已經辭退的劉治平,還有去徐騰家裡收拾殘局的唐俊、楊富友,其他十一位高管都雲集在徐騰的這間辦公室裡,包括兩位計算機、通信領域的工程院院士。
徐騰很隨意的坐在自己s型辦公桌邊沿,差不多是手舞足蹈,激情四射的和他們重新講述、灌輸自己的騰訊夢,一家“全領域通信網絡和內容服務商”,一家可以服務全國每個人,服務全球每個人的科技公司。
他對騰訊定位,不是一家單純的網絡科技公司,不是一家單純的通信公司,不是一家單純的安軟公司,也不是一家單純的數據庫公司,而是一家全球領先的科學技術公司,服務全球的企業級客戶和消費者客戶,最終爲每個人提供最高性價比的信息服務。
他的騰訊夢是一個巨大的野心,地球上的每個人都可以成爲騰訊的客戶,每個人只需花費很小的代價,就能獲得非常優質的服務。
最終,他和騰訊要建立一個偉大的生態系統,覆蓋整個星球,用高性價比的信息服務,贏取大部分的客戶。
這種事,徐騰其實是不太相信的,但他說服這羣高管相信,再讓這羣高管去忽悠下屬,一起努力,製造一個美好的共同夢想。
他要給整家公司的員工洗腦,這和做直銷一樣,對方不能接受洗腦就得離開,反正願意被洗腦的人到處都是,不一定就缺乏能力。
比如,唐俊和兩位院士就很坦然的接受了徐騰的洗腦風暴。
徐騰給自己的洗腦行爲換一個詞——導入夢想。
他不僅要給在座的十一位高管導入夢想,還要組建一個“夢想導師團”,專門負責給全體員工導入夢想,導入一種誓不言敗的精神,導入一種偉大的夢想。
當然,他還要在劉治平總裁的基礎上,繼續優化騰訊公司的全員培訓計劃和薪酬激勵體系,他和家族會長期持有大部分的股份,並將這部分股份的分紅權拿出來,改造成虛擬股,獎勵給員工,純粹根據員工的累積貢獻,增加虛擬股,直到離開公司。
他甚至準備進一步定向擴股,將所有股份進一步集中在個人手中,拿出分紅權,設立虛擬股,這個名字還不能叫“虛擬股”,而是叫“火星股”,取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騰訊的這羣高管來源廣泛,有來自中興的,有來自華爲的,有來自微軟的,有來自高盛的,大致兩類,一種是本土精英,一種是海歸。
徐騰晚上就和這羣高管在會議室時吃工作餐,邊吃邊談企業風格,中興的風格偏國企,壓力相對較小,華爲的風格偏軍隊,狼性策略,管的很嚴,壓力很大。
微軟的風格是開放式的,強調員工的自我能動性和協作;高盛的風格是既嚴謹,又強調個人英雄主義,最重要的東西只有兩個字——利潤。
除了中興的體系較爲鬆散,其他巨頭公司基本都有對應的培訓體系,塑造適合本公司的員工羣體。
幾位高管做了一個大概的比喻,中興的員工管理是舒適級,很繁瑣,但是壓力小,出了事要挨批評;華爲的員工管理是精緻級,壓力大,出了事得扣錢,甚至連員工股都得罰掉;微軟的員工管理是享受級,很開心,壓力也很小,畢竟是做壟斷生意;高盛的員工管理簡直就是奢華級,很奢華,壓力也超級大。
徐騰和集團的高管層在一起談着這些差別,聽他們的體會,最後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做企業,還是要學華爲的管理,對員工太鬆懈就是對股東的不負責,但在人性化和管理架構上,要學中興的相對寬鬆,學微軟的相對細節化。
一朝天子一朝臣。
現在是徐騰這位太子新登基,劉治平宰相被驅逐,一切從零開始,十幾位高管都在提建議。
徐騰只是默默聽着,大致的想法和這些高管差不多,要在中興、華爲和微軟之間挑一箇中間值,企業的管理要嚴格,但不能僵化,要信任員工,更要建立完善的監控和審查體系,嚴格控制企業的運營成本。
聊着聊着,徐騰發現一個問題,華爲的員工流動性太大,基本每年招兩千,幾年後會走一半,大體都是扛不住壓力,去中興,或者是去朗訊之類的外資。
華爲的招術很簡單,用高薪去收集那些學習能力最強,最能承壓,最拼的好員工,不能達到這個標準,走掉也不可惜。
但是,這種承壓是有極限的,達到一定程度以後,好員工也得閃人。
“這是一個好事,咱們就要這樣的員工,能在華爲瘋狂幹幾年,還能撐着沒瘋的,這就是咱們騰訊要的員工。”徐騰吃着他在學校的領導盒飯套餐,和十一位高管閒談,“咱們現在定個規矩,自己培養的員工佔一半,華爲、中興和其他it公司給咱們培養的也佔一半,針對不同的公司,制定不同的招攬計劃,從其他公司逃走的員工中,挑選出適合咱們的好員工。比如說,咱們在華爲挑選那些想輕鬆一點,想找一個人性化環境的優秀型員工,在中興挑選那些想幹大事,想多賺點錢的拼搏型員工。”
“董事長說的對,咱們就弄一箇中間值,省時省力,讓他們給咱們培養人才,咱們弄過來,再導入騰訊夢。”幾位最先接受騰訊夢的高管已經是一邊喝酒,一邊暢談未來,很有激情。
徐騰忽然接到一個私人電話,老蔣打過來的,就擡手示意這些高管的討論聲音小一點,問老蔣,“有什麼事嗎?”
“小徐,你是不是對陳安邦做了什麼,他剛纔給我打了電話,有點驚慌,願意將銀獅啤酒廠賣給你,價格很低,五千萬美金即可。”老蔣很是狐疑,4.3億rmb的價位就願意出售銀獅啤酒廠,這可不像是陳安邦的風格,光是銀獅啤酒廠在老城區的廠房地皮和老職工宿舍小區就能值這麼些錢。
老蔣當時估價7-8個億,一半是地皮,一半是啤酒廠,這還是讓陳安邦賠罪道歉的低估。
陳安邦96年時花費3000萬買下啤酒廠,這些年陸續花費的技改和設備引入的經費也有3億左右,加一加,算一算,10億沽出都不算賺。
至於2006年能以50億的價位賣給英博集團,恐怕也是超乎陳安邦的預料,當然在此之前,英博在福建購買雪津啤酒公司的價位,同樣超過55億,這是英博集團對中國啤酒市場的長期預判和估值。
現在只要4.3億,徐騰就能將銀獅啤酒廠納入手中,這是開玩笑呢。
“你答應了?”徐騰還是想問一下,因爲他現在的想法換了,決定玩長線,慢慢坑死東辰集團。商界有商界的規矩,說話要算數,陳安邦將啤酒廠轉讓給他,約定以後互不侵犯,那怎麼辦?
他當然不甘心。
“我得先問問你到底做了什麼,將他的兒子,還是那兩個私生子綁架了?”老蔣其實擔心徐騰亂來。
“沒有,小事,嚇唬一下而已,也沒有在國內弄他們父子。”徐騰走到會議室外面,和老蔣談了幾句,仔細想想,讓老蔣繼續和陳安邦談判,“錢,我不會虧錢他們,7.5億的價格買下啤酒廠,一次性付賬五千萬美金,後續再分三年按期償還。真想和平共處,我的要求很簡單,嵍縣的生意要各拿一半,他們陳家已經拿了不少,這幾年別再在嵍縣折騰了。東辰集團在江州地產業要以老市區、江浦區、南陵區、鐵山區爲主,江泰以西城區和西江縣爲主。”
“你這個條件還算公平,好,我儘量幫你談妥,和氣生財嘛,除非能將對手一拳打倒,儘量不要輕舉妄動。”蔣寧遠說的是徐騰爆料東辰集團的事,這本來是老蔣小徐籌劃好,想等東辰集團上市後再對準陳安邦心臟刺去的那一劍,圖謀從陳安邦手中奪取東辰集團。
現在冒然出手,很難致對手於死地,實在是有點浪費了。
“好,我知道了。”徐騰將電話掛了,將此前收到的短信翻看一遍,果然,顧友驤在兩個小時前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說的模棱兩可,只有一句“辦好了”。
徐騰當時正在和唐俊、史立榮商榷騰訊通信技術公司的事,沒有看到這條短信,這時纔給顧友驤回覆,多謝對方操心了。
他和騰訊公司的這些高管一直聊到晚上8點,收到唐俊的短信,確信家裡的那些親戚都已經離開,這纔回家。
到了家,徐騰才知道今天簡直是雞飛狗跳,剛開始一切都還好,等到四點多還沒見到他回家,大媽就先鬧事,非要夏莉給徐騰打電話。
夏媽也不閒着,對曾藜很兇。
徐家這邊的親戚和夏爸夏媽基本是將曾藜當小三,態度很差,曾藜索性就躲到另一戶豪宅裡清靜,只有夏莉一個人在家陪着長輩們。
曾藜一走,那就更亂了套,他們對夏莉說的那些話,簡直能讓徐騰操刀將他們全部剁死,死不足惜。
這幫長輩今天之所以要過來,主要是大媽和夏媽挑的頭,一個要徐騰管一管嵍縣太子爺閻焱劈腿,甩了徐芊芊的事,另一個是要徐騰給個交代,將齊衛國和徐騰小姑一家都拉了過來,想讓大家勸說徐騰,繼續和夏莉談着,最好將徐總徐媽喊回來,兩家訂親。
夏媽心裡明白,徐媽早就不搭理她了,可她總覺得好歹以前是姐們,一起讀的電大,還都在廠裡當會計。
說句不好聽的,夏媽以前還看不上徐騰家呢,因爲她和夏爸都在陳安邦家族的化工廠上班,幾年前就聽陳家親戚說過陳玉龍喜歡夏莉的大喜訊。
夏媽和夏莉說的那些話,家裡的幾個女服務生都聽到了,等徐騰回來,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夏媽說的可難聽了,要給夏莉聯繫陳家相親,不準夏莉繼續住在徐騰家裡,除非徐總徐媽回來,將徐騰和夏莉的關係說清楚。
今天晚上要不是楊富友打着老鄉的旗號,過來勸說,夏媽真準備將夏莉帶走……說說而已,嚇唬徐騰,以爲徐騰還是以前的徐騰,否則,楊富友也勸不動夏媽。
這一次來的親戚,除了徐家大伯有點誇張,脾氣很壞,一定要讓徐騰出手治一治縣太子閻焱外,小姑父、齊衛國和夏爸基本沒什麼話,都是被夏媽硬拉過來的。
丈母孃嘛,一般都是狠角色。
老徐家有四個兄弟姐妹,二姐走的比較早,十幾歲就淹死了,徐大佑是大伯,徐大昌是老三,小姑徐秀紅。
小姑也有點生氣,一直幫着夏媽鬧騰。
徐騰讀初中高這六年,她一直幫三哥和藍惠英照顧着,爺爺奶奶家裡有事,每次都是她和老公楊永剛過去給孃家幫忙。
徐騰去年曾給小姑徐秀紅二十萬,讓小姑在縣中心的商貿小區買了一套三室兩廳的商品房,裝修的時候又給了十萬。
那會兒,小姑是挺滿意的,這會兒就有點不滿意了,藉着這個事幫夏媽鬧騰……當然,小姑一直挺喜歡夏莉的,這也是事實。
徐騰回到家,洗了熱水澡,就在小客廳裡坐着,讓家裡這幾位穿着女僕裝的女服務生給他倒一杯干邑,加了冰塊,慢慢邊玩邊喝,聽她們回訴今天的每個細節。
虞素雲中午喝醉了,在徐騰家裡睡到下午,正好碰上這事,一直陪着曾藜和夏莉,後來莫名其妙被夏媽當成小三,也捱了幾句冷嘲熱諷,只能陪曾藜去隔壁躲開夏媽。
夏莉不敢吭聲,坐在旁邊陪着曾藜,她知道,曾藜今天受了委屈,只是不想和夏媽那幾個中年婦女一般見識。
虞素雲也陪着呢,要幫徐騰出主意,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夏爸夏媽就算了,畢竟是老丈人和丈母孃,說幾句狠話也得受着。小姑是真不應該,她家裡真要是有什麼急事缺錢,幾十萬以內,我都不會讓她還錢。大伯家就真的沒道理了,說句難聽話,除了過年,從小到大,我基本沒見過他們家的人。”
徐騰聽的差不多了,這就得給今天這一窩長輩定個性,誰有理,誰沒理,他得和兩位老婆說清楚,“夏莉,你還是得和你父母說清楚,讓他們別來添亂。他們是運氣好,欺負曾藜,曾藜也就只能忍着,要是欺負到梅嘉莉頭上,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簍子,最好讓他們搬到江州住着,別和大伯大媽家湊在一起。你在翡翠花園城那邊買一戶房子,不要太近,也不用太遠。小姑、姑父和我乾爹乾媽那邊,我讓人先送他們回去,過段時間再來玩,別跟大伯家,也別跟你家湊熱鬧。”
“至於大伯家,我明天請他們一家三口吃個飯……這事真麻煩,我本來計劃是小姑的新家那邊裝修好了,讓小姑將爺爺奶奶接過去照顧,現在麻煩了,就大媽那德行,現在得將爺爺奶奶當搖錢樹一樣死拽在手裡,以後每年不給她一百萬,她估計得罵上天。”
徐騰是真沒想到,騰訊公司那邊一團亂,家裡也是一團亂,全部是徐總挖的神坑,早些年給點錢,讓幾家做點生意,在縣裡混得還行不就結了。
這都是長輩的事,讓他一個晚輩能說什麼,撂臉色,別人都未必當回事,估計還指望去找徐總告狀。
他只能將手裡這杯干邑喝完,起身上樓,“早點睡吧,我明早還得去開會,最近有的忙了。”
“小騰,我去隔壁住着,你要是想我就過來,不想我就算了。”曾藜起身,也真的要走了。
“我說你……嫌我不夠頭疼是吧?上樓去啊!”徐騰也有無名憤火,“你要不上樓,咱們就在小客廳?”
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真是一個妹子,一個性子,曾藜對任何人都不願意發狠,唯獨敢對他發狠,因爲她愛他,就這麼簡單。
“你混蛋。”曾藜氣的咬牙,匆匆……上樓去了,她就是真覺得委屈,想讓徐騰哄哄她,沒想到徐騰哄她的方式還真特別。
夏莉吐吐舌,和徐騰做個鬼臉,跟着曾藜一起上樓等着。
“虞美人,我讓洪姐送你回去,對了,你在112棟的小別墅還沒裝修好?”徐騰想起一個事,隨意問問。
“早就裝修好了,我這段時間正準備搬過去住呢。”虞素雲想起一個事,“對了,我爸媽也想一起搬過去住着,畢竟是別墅嘛,裝修的又好,沒事吧?”
“哦……最好不要吧。”徐騰想到虞長青,總覺得有點尷尬,他現在都是儘量避免和虞長青碰面。
“哈,騙你的,走了,你早點睡吧。”虞素雲擺了擺手,這就去找洪姐,讓洪姐開車送她回學校,她目前還住在徐騰位於學校職工宿舍的那棟402小公寓。
她說實話,住的很溫馨,離公司也近,一直不想換。
徐騰是真不願意乾爹齊衛國和小姑一家繼續跟着夏媽、大媽胡鬧,上樓之前,他特意給乾爹齊衛國打個電話,請齊衛國轉告他小姑徐秀紅。
他的意思是讓小姑乘着大伯一家都在江州,還沒回過神,速度回嵍縣,將爺爺奶奶接去北京旅遊,他安排行程專機接送,住在瑞麟宅玩一段時間。
要是爺爺奶奶在北京住得慣,那就先住着,住不慣,那就等小姑家的房子裝好了,再回嵍縣,住在小姑家裡。
反正,徐騰一年給爺爺奶奶補貼二十萬的贍養費。
只要他小姑徐秀紅能將爺爺奶奶哄過去,不讓大伯大媽得手,這二十萬就是小姑家的。
楊富友將徐騰的這些親戚都送到江泰皇庭酒店住着,離徐宅很遠,省得他們又去打擾徐騰,第二天上午,徐騰還是去公司開會,臨行之前,特意讓曾藜去學校打高爾夫球,省得在家煩惱無聊。
夏莉坐車去江泰皇庭酒店,接父母回家,省得夏媽繼續自以爲是,給她和徐騰添麻煩。
這段時間,徐騰的事情確實是很多,昨天談完騰訊夢和通信事業部的事,今天又要談天天公司的搜索和電商業務。
新生的騰訊集團辦事效率很快。
徐騰昨天剛提出騰訊夢,設立夢想導師團,今天上午到公司時,公司已經掛出騰訊夢的橫幅,各個部門一大早就在開晨會,各大高管坐鎮暢談騰訊夢——全領域通信網絡和內容服務商,大談騰訊生態圈。
騰訊不僅要修房子,也要修路,從基站到客戶端,什麼都要做,全領域,通殺,通通都要殺,要建立一個“便利萬衆,物廉價美”的大生態圈,一個網絡版的騰訊量販超市。
全都在復讀徐騰的生態圈理論,全都在復讀徐騰的“便利萬衆,物廉價美”口號,全都在復讀徐騰的“做十件大事論”。
大家都瘋了。
徐騰到辦公室時,發現韓黛正在給虞素雲和秦小璐洗腦,向徐騰大領導宣誓效忠,建立騰訊夢時,基本是尿崩的,感慨自己玩的太過分了。
怎麼可以這樣?
他一個人在剛掛上董事長招牌的辦公室裡,坐在茶座邊,看着遠處學校,一杯茶,怡然思索……老徐家的忽悠功力當真是名不虛傳。
他感覺自己辭退劉治平的行動太冒失,其實,他的忽悠功力比徐總還強了,完全有能力將劉治平忽悠瘸了。
這個問題其實很複雜,徐總當初急於招攬劉治平這樣的海歸派高管,答應的股票期權太高,真要等到ipo時,得給劉治平1.7%的股份。
徐騰昨天仔細想想,臨時決定卸磨殺驢,不給股份。
因爲劉治平並沒有完成徐總指派給他的營業指標,騰訊通信事業在劉治平的手裡越來越崩塌,根本不是徐總最初想要的結果,只是網絡業務發展的太順利,掩蓋了這個缺陷。
這其實也是劉治平想將騰訊拆成硬件、軟件兩家公司的原委。
海歸、土鱉,都是要股份的。
徐騰只能說,一毛股份都不多給,但他可以給大家一點點的小股份,外加一個偉大的夢想,要是不信夢想,非要很多很多的股份,那就出門右拐,滾!
他想過了,推遲ipo計劃,他再繼續定向增持一次股份,投入到通信技術公司,竭力收縮騰訊和華爲的業務差距,同時減少創業團隊的持股數,將他個人持股增加到45%,關聯持股方維持在40%左右。
集團盈利的1/4用於分紅,超過一半的紅利按照火星股的設計,分配給集團員工。
錢,他是不在乎的。
他在乎的是全領域,通殺,通通都要殺死,嗎的,小徐過處,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