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帶領下,不但誅殺了幾十個噬魂鬼兵,還擊潰了大量的侍衛。城四大家族冉、嚴、羅、唐,冉家雖然遭到重大打擊後,可以說損失慘重,但是仍然有不少忠誠的弟子。
何況結親,作爲發揮了他極大的號召力。親自上門說服中立的嚴家,保護的子弟。
唐家的人出奇的沒有公開露面,沒有收到冉摩鳳的死訊,唐家潛伏的女子重創冉摩鳳,讓唐家心中有些忐忑。畢竟冉家不單單隻有冉摩鳳一個人,在五溪幾百年的根基,門下怎麼呢沒有幾個人物。狗急跳牆逼急了,對誰都不是個好事。
反倒是羅家卻一路先鋒,好像認定了冉家和冉摩鳳沒有好下場一樣,很是積極的的出動自己的勢力。他們充當田家的打手,和田家派給田洪軍的高手,一起在思州城橫衝直撞。
殺戮持續了一天一夜後,思州城發生了難以持續的變化。普通的蠻民都藏了起來,這使得四大家族的爭鬥更加明朗化。
冉家僅餘的勢力和楊國重匯合,更糾集了楊濟這波不容忽視的力量,藉助嚴家的私底下暗助,居然組織了幾次有效的反攻,大大的打壓了田、羅家的氣焰。
尤其是曹澹被盛言驚回思州城後,羅鋒居然帶着自己的人突然逃跑了。他雖然受到了田益農的指示,但是在本門長老面前,那可是什麼都不是。擅自出來門派,還參與到家族私鬥中,如果盛言回到門派去稟報,只怕許多人會因此而受罪。
盛言卻懶得理會羅鋒這些人的心思,把吳力帶到了楊濟一行人落腳的嚴家別院,便把吳力叫到身邊檢查他的骨骼。吳力雖然莫名其妙,卻也隱隱猜到是好事。今大哥修爲有成,而也幸得天佑嬛兒,如今小妹心頭鬱結已去!如若大哥有閒,小妹倒可選個時間,陪大哥回聖門看看!”
“如今天下,某家自認到處可去,倒不必小妹掛懷!”看着高陽翾身上忽然發生的淡淡變化,本來想試探高陽翾的盛言,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後的最佳機會,心頭傲氣便生。
他也早已不是當初負氣離開地獄門的盛言,看着高陽翾盈盈笑意的樣子,他忽然有些釋懷。倒不是看高陽翾修爲再進,心中產生了退意,反倒是心中多了一分明悟。
自己的修爲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某個微妙的階段,對於當年發生的事件,他已經看成了一段修行的機緣。看着面前飄飄若仙的高陽翾,他一直也含笑滿面,淡淡的接口道:“多年不出江湖,某家心中生出幾分念頭,在這思州城遇到一個孩子,可能會多逗留幾日,小妹有閒倒可以坐下來聚聚!”
高陽翾心中的驚訝更甚於盛言,他可是知道盛言的自傲,當年在地獄門之下,自認僅次於門主奈何老人,是最有希望繼承門主職位的人。他掌管着門中重地幽府,卻因爲相信自己,被自己取走了聖壇的陰魄救嬛嬛。
門主自然要責罰於他,有人乘機指責他的不當,認爲他沒有能力承繼門主職位。他一怒之下便離開了地獄門,自此再也不知去向。
倒是高陽翾後來得到秦缺的請求,再次回到地獄門,陸陸續續的還教授了幾個弟子,爲地獄門的根基壯大出力。本以爲盛言會一直含恨於心,卻不想他如此灑脫。
高陽翾心中的分辨能力還是有的,何況到了盛言這種修爲,根本就沒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說假話。看着俊逸的令人驚歎的盛言,終於知道他爲什麼能夠突破《九陰玄經》的境界了。
“大哥所請,小妹自然不敢推辭,不過可能要少待兩日!”高陽翾看着一直打量自己的盛言,微笑道:“小妹有事要去嶺南,少則兩日,多不出五天,望大哥稍待!”她又盈盈施禮。
“小妹但去無妨!”盛言微笑,優雅的站在樹枝上,看着高陽翾心中似乎沒有大的變化。
兩個絕頂的高手,言語笑談中,雖然開始隱含試探,最後卻似乎沒有了敵意。
高陽翾飄然而去,見到盛言自然心中有底,雖然不知道盛言真正的意思,但是高陽翾頗有收穫,腳下不停快速望嶺南方向而去。
看着高陽翾的離去,盛言久久負手不語,一雙修長的鳳目卻輕輕的閉上。站在那高高的楓樹樹枝梢,似乎在感受風的動靜。
高陽翾一路南行,腳下絲毫不停,爲了嬛嬛的恢復,她決定必須要找到劉繼興。陰麗華的話她雖然未必全信,可是陰麗華的體質,她卻是親眼所見。
那個人是那個牛鼻子灌頂的人,想必有幾分深厚淵源。幾十年不見,雖然不知道他修爲如何,但是能夠被人稱爲神仙,想必他早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認知。
高陽翾卻沒有絲毫的退卻,爲了嬛嬛的身體,哪怕是再次和他交手,高陽翾也是在所不惜的。至於別的事情,高陽翾根本都沒有去考慮,車到山前必有路。
一路疾行,高陽翾雖然自傲,也避開了各種鄉鎮村寨,大多數都在荒郊野外行走。這些地方本來就沒有人,高陽翾也不怕驚世駭俗,當真猶如御風一般。
忽然,隱隱傳來一陣刀劍交接的聲音,聽陣勢不但激烈,而且人員衆多。這裡都是崇山峻嶺,會有什麼人在這裡發生械鬥?高陽翾雖然不想幹涉,但是心頭念一起了,腳下便一變轉折,便掠身而過的趕來。
“哈哈哈哈,郭鏡呀郭鏡,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一個得意的聲音響起,雖然似乎中氣十足,但是在高陽翾眼裡實在不足一提。
便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幹的男子,穿着一身鎖甲在身,手裡操着一杆九尺混鐵長槍,正指着對面一個青年。他身邊還站着幾十個黑衣漢子,和他一樣也是個個穿着軟甲,顯然是某個隊伍的將士。
他們的對面是一羣不到百人的隊伍,被他們包圍了起來,地下躺着十多具屍體,意外的居然都是這個持槍男子這邊黑衣軟甲裝飾。被他們圍着領頭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邊雖然有人負傷,但是沒有人有緊張的感覺。而且個個都緊緊盯着自己的對手,似乎都半擁護着這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