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着秦政他實力的全面爆發,秦政他身上燃燒着的黑色殺氣卻是也同時暴漲了起來,殺氣之中,一張張恐懼絕望的臉孔卻是密密麻麻,一聲聲哀嚎在這黑色的殺氣之中迴響,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隨着這黑色殺氣的暴漲,其中的那一張張恐懼絕望的臉孔竟然從這黑色的殺氣中脫離了出來,向着秦政面前的這條紫色長蛇以及那尊紫色的身影而去,至於另外那道被秦政他禁錮在殺氣中的身影,卻是已經在這黑色的殺氣暴漲的同時化作了一道道紫色的氣息消散了。
陰風陣陣,鬼哭神嚎,數百數千張恐懼絕望的臉孔卻是形成了一股浪潮,向着秦政他面前的紫色長蛇以及紫色身影而去,一張張臉孔卻是相互堆擠着,不停地向前翻涌着,就如同那翻涌着的烏雲一般,雖然一樣是雲,可是帶給衆生的卻是那磅礴的大雨,以及陰沉的心情!
“吼!”紫色的長蛇卻是陡然發出一聲巨大的嘶吼之聲,雖然沒有真龍那般的威嚴,沒有白虎那般的懾人,但是卻同樣的威勢浩大,充滿了獸性的嘶吼之聲如同那滾滾的浪潮,不斷的擊打着周圍的虛空,發出一聲聲的拍擊之聲。
散發着腥臭之味的血盆大嘴卻是再次張了開來,恐怖的吸力不斷的從這張大張的蛇嘴中散發而出,一張張恐懼絕望的臉孔在這恐怖的吸力之力紛紛如同那歸巢的燕子一般投進了這張蛇嘴之中。
只是有些東西可不是說好吃的,因爲那可能是劇毒也不說不定啊,而且有時候,有些劇毒的東西看起來比有益的東西還要讓人看着美好。
而這條紫色的巨蛇此時就嚐到了這樣一個後果,要知道吃了壞東西可是會腹瀉不止的,而且這還是最輕的那種。
將這洪流一般的數百數千甚至是數萬,總之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張臉孔全部都吞下去之後不久,這條紫色的長蛇卻是突然劇烈的翻滾了起來,一聲聲淒厲的嘶吼之聲卻是不斷的從它那腥臭的蛇嘴中傳出,顯得十分的痛苦以及不堪。可是這能夠怪的了誰呢,誰讓這條紫色長蛇他胡亂將那一張張散發着恐懼絕望的臉孔全部都吞下去來着。
所以說,有時候亂吃東西是不好的!
一絲絲,不對,應該說是一股股纔對,雖然和紫色長蛇它那恐怖的體形相比這一股股的紫色煙霧很細小,可是和秦政他相比卻是就顯得很粗長了。
一股股紫色的煙霧卻是不斷的從這條紫色長蛇的蛇軀中散發而出,然後在飄飛出一丈之後消散於無形。遠遠看去,卻是就好像這條紫色的長蛇它在蛻皮一般,而籠罩在他蛇軀一丈之內的這一股股紫色的煙霧就是他褪下來的蛇皮,這不知道是不是在意味着什麼,可是秦政他對於這方面不是很懂,所以也無法猜透。
六道拳意,輪迴無間,而這個機會秦政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六道輪迴神通卻是運轉,身邊六方龐大的天地卻是瞬間塌陷,然後再次新生,天地神人鬼,萬物衆生歸,一種浩瀚的意志卻是籠罩了整個空間,一股輪迴反覆的真意卻是瀰漫在了這片空間的每個角落之中。
白玉色的拳頭卻是以一種悍不可阻的趨勢轟擊在了翻滾着的紫色長蛇蛇軀上,四散的紫色煙霧就好像是那絢爛的煙花一般,綻放出了紫色的花瓣以及紫色的花蕊,肉眼可見的,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卻是貫穿了紫色長蛇粗長的蛇軀,窟窿中央,一道道閃爍着白玉色光芒的氣息不停地閃爍着,阻止着周圍紫色氣息的癒合,讓這條紫色長蛇身上瀰漫的紫色煙霧更加的濃郁了起來。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秦政白玉色的拳頭卻是如同那蝗災時的蝗蟲一般,不斷的收割着紫色長蛇這片莊稼,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卻是迅速的佈滿了紫色長蛇碩大的蛇軀,就連那已經半廢了的蛇頭上也沒有放過。
只是正當秦政他準備一舉將這條紫色長蛇給解決了的時候,一個讓秦政他無法忽視的危險卻是降臨在了秦政他的身邊,讓秦政慌忙間收回了攻擊而出的雙拳,雙臂一架,擋住了這來到的危險。
那原本卻是被秦政給忽略,不在意的紫色身影此時卻是散發着滔天的氣勢,這股氣勢卻是強大到了讓秦政他都不得不收回全部其他所有的力量全力防守,因爲只要有一絲的懈怠,秦政都怕自己會因此而死掉。
一大股一大股的紫色煙霧卻是從這道紫色身影的身上瀰漫而出,然後在離開這道身影一丈之後消散於無形。而這一大股一大股紫色煙霧的消散卻是讓這道紫色的身影更加的黯淡以及透明瞭些。
看到這幅情景,秦政他又如何能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不就是這道紫色的身影拼着自己身死激發出了全部的潛力來,這根本就是用自己的命來換取強大的實力,雖然後果嚴重,可是在某些時候卻還是一種很好的手段。
而也正是因爲明白了這道紫色身影此時的狀態,秦政他卻是纔有信心繼續戰鬥下去,因爲勝利的曙光卻是已經照到了秦政他的臉上,如果他不希望的勝利的話大可以原路返回,沒有人會阻止的!
而真實情況卻是和秦政他想到的差不多,只不過這尊紫色身影燃燒自己的潛力或者說是自己的生命的目的卻是爲了救那條已經快要被秦政殺掉的紫色長蛇一命,倒不是說兩個在一起很久感情很好,而是因爲這尊紫色身影很清楚如果這條紫色長蛇死了,他也一定活不了多久,還不如現在拼命,爲紫色長蛇爭取時間,讓這紫色長蛇殺掉秦政呢,而且或許也只有這紫色長蛇才能夠殺掉秦政吧,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這尊紫色身影卻就是這樣想的,而且他們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殺掉秦政,能夠有機會完成任務,就算是拼了他的整條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