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大戰,和昨天不同,因爲昨天只是刀疤臉一人前來挑戰,並無太多人知道,但是昨天打得太過精彩,事情可就傳開了。
所以今天來看熱鬧的人可是不少。
而混在人羣當中的就有楚項飛他們。
楚項飛他們經過一夜煎熬,都不敢怎麼休息,生怕江寒又找到他們,把他們當成獵物一般。
但是後來楚項飛聽說了江寒與人切磋的事情,一聯想昨天江寒沒來,心中有了答案,心想:“想來這江寒是因爲消耗過多,所以昨晚沒有前來,既然他身邊多了這樣一個對手,如果這個機會不利用一下的話,不是太不起他了?”
眼珠一轉楚項飛有了主意,說:“咱們的機會來了。”
“隊長,是何機會。”上官月不解地問。
楚項飛說:“這俗話說刀劍無眼,江寒遇到了對手,咱們只要暗中助一把,那麼不但可以完成軒轅老大交代的任務,而且還可以全身而退不是麼?”
上官月大喜:“要不怎麼你是隊長呢,這主意真是太棒了。”
“別來這套,我可不吃這個,好好準備一下,馬上出發了。”
幾人因爲有了反擊機會,一下子精神面貌也變得不同,在也不用倒數着天數過日子,那些馬上世界末日的陰霾一掃而空。
在楚項飛的帶領下,幾人已經混到了看熱鬧的人羣,只等着機會。
果然刀疤臉就武技一道,實力了得,同時對於江寒的刀法也大加讚歎:“刀法不錯,乃我生平僅見。我可要變招了。”
因爲惺惺相惜,所以兩人今天再戰已經變成了君子之戰,江寒根本不必擔心在是什麼生死鬥,因爲江寒也是驚歎於此人的戰力,是個好手!
但是江寒不擔心刀疤臉,卻哪會想到暗中有楚項飛他們欲置江寒於死地。
只顧着與刀疤臉打得痛快,後面呼的一聲,一道惡風擊來。
“暗器傷人,算什麼本事?”
江寒突然受到暗器攻擊,不由大怒,刀疤臉一怔:“什麼?江寒你不會以爲是我吧。”
“除了你我,又有何人?”江寒當然不會認爲是別人,因爲他只全心與之打鬥,根本不會有其他人出手。
刀疤臉微笑:“江寒,你中計了,你在細看此物,還我觀我的路子,就算是用暗器,豈是我能用得?”
江寒細觀之下,果然這枚暗器極爲陰毒不說,而且從形狀大小等各個方面,都不像是刀疤臉所能使用之物。
“那麼……”
江寒馬上意識到後面有人,如果不是有強大的遠古龍煉體術,剛纔一擊只怕已經要了江寒性命。
馬上動用了感知力,隨着感知力一起,江寒感覺暗中的攻擊又到了,江寒直接鎖定了目標,就在人羣當中,馬上飛身躍起來,一個凌空擊打動作,把暗器格開,同時感應着是何休所爲。
“好啊,原來是你們。”
鎖定目標後,江寒高喝一聲:“楚項飛,我知道是你們,出來吧。”
楚項飛大吃一驚:“我草,江寒果然有感知能力,那麼他現在實力同樣是四階?”
前面楚項飛並不相信江寒真正是到達了四階實力的人,如今一看何止四階,而且是高出了他,他下子被江寒壓制住了。
刀疤臉趁機已經到了近前:“小人啊!破壞我的切磋,你們去死吧。”
刀疤臉本就戰力驚人,如今那邊江寒用精神力控制了局面,所以戰鬥勝負已分。
“江寒,人我抓住了,你看怎麼發落吧。”
因爲江寒暗中助力採用了精神壓制,加上刀疤臉確實戰力了得,兩人合作之下,把四人給生擒活拿了。
眼見活捉了二人,江寒哼了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軒轅長源派來的,所以你們可以去死了。”
江寒下了殺伐果斷的決定,因爲於他們身上根本不必在問什麼有價值東西,相反江寒殺死他們以後,從他們身上翻出了燃血藥劑, 並且把軒轅世家的標記亮給大家看:“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軒轅世家,而這一瓶可是燃血藥劑,如果在場各位不信,自可拿去檢驗。”
聽到這裡人羣怒了。
但是這時一個議員模樣的人出現了,說:“事情就此作罷,軒轅世家的人怎麼會做如此事情,一定是這幾人偷了軒轅世家的標誌,想栽贓嫁禍。不然以軒轅世家的精明,就算他們真派了殺手,怎麼還會身上佩戴標記?”
大家現在不知道該相信誰,畢竟這個議員說得也有道理,如果換成他們是軒轅世家的人,也不會笨到派人去暗殺還身上佩戴世家標誌,這根本沒有道理的事情。
大家選擇相信,但是江寒看出其中端倪,心想看來這人也與軒轅世家有關係啊。果然軒轅世家的水很深,居然桑國之地也有他們的人?
議員出面,事情就此作罷。
但是江寒已經決定了,一定要以這個議員爲突破口,查出背後真相,那個胡議員不是一直拉攏他麼,那麼正好可以以此爲突破。
反正任務已經算告一段落,後面在殺死更多的叛亂者,只會高興了桑國高層,江寒不會得到額外獎勵,與刀疤臉後面相視一笑,各自離開。
……
另一方面,軒轅長源聽說派出的人,又一次全軍覆沒,更加生氣起來,要不是他派出去的人疏忽,加上桑國那邊暗中的人精明,這番軒轅世家損失慘重,即便如此,暫時一段時間他只能出面把事情儘量平息,而不敢有進一步行動。
那邊隨着軒轅長源不敢妄動,江寒正好可以安心地去找胡議員。按照約定,晚上他帶胡議員到了地下黑市的所在。
因爲有了上次經驗,這一次胡議員換了便裝,可是兩人依舊沒有進去,因爲地下黑市所以存在這麼久,就是因爲行事極小心,經歷昨天的事情,短期內將不在開放,後面將變換地點,至於何時開放,地點又換到何處,另行通知。
江寒苦笑:“胡議員,這可不是我幫你,而是事情就這麼不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