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兩人繼續前進,前面更加熱鬧起來,而且多出不少直接擺在街口的排檔之類。
宋勇說:”你肯定沒來過這裡吧,這天源市最有名的就是排檔文化了,你可以不去一些大的店面,但是夜間支起的大大小的排檔,卻自別有一番風味,馬重光那小子也是非常喜歡,剛纔我跟他聯繫你也聽到,這哥們說了,就在前面的排檔等咱們。“
江寒說:”看來老哥是經常來嘍。“
宋勇答:”算是吧,誰讓這邊有個朋友馬重光呢。“
江寒聽了這裡,就知道這個還有見面的馬重光,和宋勇的關係應該不一般,不然宋勇也不會有事沒事就跑來與他相聚,雖然天源市確實是個美麗的城市,但是如宋勇所說,於他們這般漂泊之人,在怎麼美麗的地方,也不是家的感覺。
不一會兒,到了和馬重光約好的地方,看來宋勇於此處真是沒少來,不管是大街還是小巷,簡直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樣子。
有他當嚮導,江寒到也樂得輕鬆,在後面跟着悠哉油哉地閒庭信步起來。
溜溜達達無比愜意地跟在後面,很快江寒見到了馬重光。
但是見到這個馬重光後,江寒就愣了一下,這人不是……
我草,這人不是胖子王源生麼。
真是天涯無處不相逢啊,這傢伙上次說是找個地方做生意,沒想到居然挑了這樣一處好地方。
王源生也是愣了一下。
看到兩人各自愣神,宋勇不解:”你們認識?“
江寒點頭,跟着又搖頭:“不,不認識,只是與一個人長得相似。”
那邊王源生大笑:“哈哈哈,我也看你面熟,看來是有緣啊,既然有緣那就坐吧。我這人很隨和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別客氣了,老闆過來招呼一下。”
雖然裝出不認識,但是畢竟還是認識,而且化成灰認得渣那種認識,這就尷尬了。
宋勇到是不客氣,直接讓老闆大桶往上上酒。
王源生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知道江寒好像平時有不敢亂吃東亂喝的習慣,說:“朋友,此地的東西,能習慣嗎,要不然你點你樣認爲可口的?”
江寒說:“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另外酒我也沒有試過,我看就以水代酒吧。主要是個心情。”
宋勇顯然是個酒中豪客,一聽這裡不樂意了,說:“江寒,這話不是這麼說的,俗話說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多少意思一下。”
江寒有些卻之不過,心想你倒上我不喝總行吧,這個面子讓你過去,幸虧王源生說:“宋勇我看算了,彆強人所難,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習慣,別因這事壞了興致,你要喝酒的話,我陪你喝個痛快!”
虧得是有王源生擋一駕,不然江寒真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是好。
宋勇雖然表面應承,但是他卻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江寒杯中的水動了手腳,心想有引起人就是說了滴酒不沾,但是一沾以後,比誰都能喝,我看江寒這身體,絕不像不喝酒的樣子,還治不了你?
江寒不知宋勇的心思,雖然杯中是水,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哪怕面前是王源生,但是他現在身份可是馬重光。
因爲不杯中的水被動了手腳,江寒沒有防備,隨着水進了喉嚨,馬上意識到不妙,跟着他直接暈到在地上。
這可是嚇壞了王源生和宋勇。
宋勇大呼:“我草,這傢伙生得這麼壯,真不能沾酒?”
王源生大怒:“你幹得好事,這回看你怎麼收場,愣着幹什麼,還不送醫院?”
不容分說,兩人擡起江寒七手八腳就往醫院送。
而江寒這會一直就這樣昏迷着。
腦海中司空見慣的倒計時還有進度條,但是這一次前面還算正常,只是卡到一半之時,倒計時也不計了,進度條也不走了,一切如同定格一般。
這讓江寒有些無法理解,這種狀態之下,江寒雖然腦海還有意識,但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以前都是隨着進度條與倒計時爭分奪妙,絕定江寒的生死,這一次卻兩兩全都謙虛起來。
又不能動,又不能言,可是急壞了江寒,現在江寒的世界如同靜止一般,時間、空間,一切於他完全沒了意義,有的只是腦海中可以活動的意識,不然說他是個死人,卻也沒有兩樣。
甚至江寒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但是外面卻感應不到他。
“這個情況很嚴重啊,怎麼引起的?”醫生一邊檢測一邊問了起來。
宋勇這時只好實話實說,他說喝不了酒,我以爲他是裝的,所以給他杯中的水裡摻了酒,誰知道?
聽完宋勇的話,醫生大罵起來:“你外地人吧,不知道本地的水源雖可飲用,但是一遇到酒以後,就會起特別的反應嗎?”
“啊?我不知道啊,怎麼水源有啥特殊的?”宋勇問。
醫生解釋起來:“你有所不知,咱們天海市憑啥青山綠水,還有各色植物,如同人間天堂,全因爲這水源。這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經過多少道提純之下,經過車間又回到自然,能與外面的水一樣嗎?不然這裡離長源市那麼近,你以爲不經淨化的水,能飲用?”
對於這些事情,別說宋勇了,就算是在這裡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王源生也是頭回聽說,他來這裡只是感覺這裡環境不錯,而且能順便從長源那邊出一些貨,一來二去就看中了這裡,甚至後面有長住的打算。
現在王源生才知道,感情這唯一讓人感覺舒服的地方,居然後面也要靠實驗室撐着,這世界之大,還有一處真正的淨土沒有?
王源生急問:“那這水和酒摻到一處,到底會生成何物?”
醫生說:“平時也沒人這麼無聊,所以等一會化驗室的結果,我反正不會無聊到這種地步,你們真是閒的慌。水裡不能摻其他東西,這是常識。”
王源生馬上問:“那不對啊,那平時一些飲料之類,不是水做的嗎?”
醫生微笑:“那能一樣嗎,都是實驗室的提純液,然後兌出來的,這世上現在哪來有古法造 的這些東西?”
兩人聽完不由全都嘔了起來,剛纔他們喝都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