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王源生的話,江寒一下子打開了思路。
打開思路後,江寒說:“你說得沒錯,要想不被動,那麼就要主動尋找可以依靠的力量壯大自己。”
王源生點頭:“哈哈,這回你算是開竅了。對了,你加入到血手以後,那邊狼行對你是什麼態度?你可是前面被他們宣佈追殺的人。”
江寒答:“看來這事你早就知道?狼行於我到是看起來很器重,但是畢竟他最多隻能算是中層,我離目標還差得遠呢。”
王源生答:“是啊,你說得也是,我所以知道沒說,這不是當初想查到更機密的事情,但是想後面取得高層信任,直到田中那裡,但是沒有辦法啊,狼行對我還行,但是血鷹、血影、血殺他們幾個老大,好像對我有意見,不然我也不會跑到外面去。”
江寒這才知道原因,怪不得王源生後面去了達瓦小國,感情他也是看事情不妙,出去算是避風頭了。
“原來如此,看來你是當初想查出到底何人指使,然後才告訴我?”江寒問。
王源生答:“是啊,不然就憑咱們的關係,我能不跟你說麼,而且我後面舉薦你加入他們,是料到他們後面必然沒落,你肯定有機會加入。”
看來王源生的算計還是挺準的,簡直如同神棍一樣。
對於這些江寒不會懷疑,說:“嗯,這些我信。還是說眼下吧,你的意思是後面與周議員合作嘍。”
王源生微笑:“當然,不然你當我會是沒目的結識宋勇,我知道他是周議員的人,沒想到他是死忠啊。這點到是出乎我的意料。”
這纔是王源生說看走眼的原因。
並不是王源生不知道宋勇是周議員的人,相反正是因爲知道才主動接近,但是誰會想到他是周議員的死忠。
對於宋勇如此忠於周議員,兩人都是無法理解,按說宋勇的實力也算可以了,馬上就會到達四階進化者,如果他想的話,以他的能力乾點什麼不好,非要老老實實地爲周議員辦事,看來這個周議員有些控制人的手段。
一想到控制人的手段,江寒馬上說:“那周議員又非進化者,他是怎麼做到控制人的?如果是進化者的話,我到是見過。”
“你見過?”王源生問。
江寒答:“當然啊,前面達瓦國的總統,還有後來遇到的一些事情,都證明如果是進化者,可能有很多辦法,控制等級超出他的人,雖然這是邪法。對了這本術法,正好想給你呢。也許於你有用。”
一提到此事,江寒正好已經提前都想好,那本《歸魅咒》要送與王源生,這會兒正好直接給他好了。
王源生接過《歸魅咒》掃了一眼,然後合上:“我草,這坑人東西你哪來的?”
江寒說:“當然是爲民除害所得,你也覺得坑人是吧,那麼隨便你拿去坑誰好了。”
王源生大喜:“哈哈哈,江寒到底還是你瞭解我!但是如你所說,那個周議員並非進化者,他以什麼手段控制人呢,難道……”
後面王源生若有所悟的樣子。
看到這裡江寒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王源生答:“我也只是猜測啊,但是這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還需要查證。”
接着王源說出了他的猜測,這只是他做爲生意人角度,在結合周議員的身份,得出的一種推斷,他覺得周議員所以控制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完全是他掌握了宋勇的一些把柄或者宋勇受過恩惠,然後讓宋勇受制於他。
至於後者的話,王源生又特意解釋一番,俗話說知恩不圖報纔是境界,而欣然接受報答也是常情,但是就怕有人施恩是假,圖報是真,叫做施恩必求報。
江寒驚問:“所以你是懷疑,周議員用了這種手段?”
王源生點頭:“想想第一種也不是沒可能,畢竟他處於那樣的位置,要想抓人把柄也很容易,但是問題是宋勇實力已經算是強大,如此之下,就算有把柄落於他人手上,他不知道反抗呢,而且把他惹急了,只會起殺心,相信周議員,還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去控制一個人死心塌地地爲之效力。”
經過這樣一番分析之後,江寒覺得有道理,但是更進一步是不是如此,只能在宋勇那邊進行查證,江寒決定後面馬上先查清楚這件事情,畢竟後面跟着一隻眼睛,讓江寒非常的不爽。
兩人商量了一番,最後這事情落到了王源生頭上,決定以宋勇被軒轅長源綠了這事爲突破口,通過王源生的手段打開突破口,讓他說出真正的心裡話。
王源生白了一眼:“江寒,你可真會安排差事。”
江寒說:“怎麼,這難道能者多勞嗎?”
王源生大笑:“哈哈,到底相知的朋友,你最瞭解我。”
就這樣兩人開始分頭行動,江寒出去暫時打聽一些消息。
那邊王源生開始找宋勇聊了起來,王源生說:“兄弟,江寒都跟我說了,你以前也很不幸啊,不當我是朋友?”
宋勇愣了一下:“重光老弟,這話從何說起,我怎麼不當你是朋友了?”
王源生搖頭:“那軒轅長源的事情,你怎麼不與我說,只跟江寒說了,看來才認識幾天的朋友,強勝我這個老朋友啊。”
宋勇聽完嘆了一聲:“江寒也真是的,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我現在都不去想了。”
王源生樂了:“真的,我看你沒少想吧,不然應該爛到肚子裡纔是,所以我說你還是在乎,跟我說說也許我有辦法呢?要不然喝點?來個酒後吐真言。”
對於投其所好之道,王源生不要太擅長,而宋勇哪點都好,就是太好酒了,一見到這東西比什麼都親,這是他被綠以後,落下的病根,所謂一醉解千愁嘛。
一來二去,他就差沒有成爲十足的酒鬼了。
雖然在醫院時兩人知道了真相,但是又一次見到此物,宋勇還是抵擋不住誘惑,不由大喜起來:“那麼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