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辦公室,張仁熱情的把獨孤樵迎了進去。一進門,獨孤樵就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總體感覺還算不錯,品味還可以,並沒有像那些暴發富一般愛顯擺,什麼值錢的就擺的越多,簡單古樸的擺設令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書香味!
“獨孤老弟,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裡來了。你可是貴客,平常請都請不來呀!”張仁試探着問,現在局勢未明,面前之人得罪了馬英榮這個軍區司令,主席又是他幹爺爺,雙方的勢力旗鼓相當,現在正鬥個不停,如果自己現在站錯了隊,那後果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獨孤樵知道他的心思,面對這種人就是要強勢一點,他故做生氣的道:“張仁大哥,難道兄弟就不能來看望一下大哥嗎?”
“不是、不是,爲兄不是這個意思。”想到獨孤樵的背景,張仁連擺手解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得罪獨孤樵的,他可不想有命睡覺,無命起牀。
“那就好,這次兄弟來找你是爲了你的一句話。”獨孤樵呵呵的笑道。
張仁聽他這麼說,心裡就更緊張了,這個殺神可不是好惹的主,到底要自己幹什麼呀!“兄弟,你說吧!有什麼事需要大哥幫忙的,只要大哥做得到,二話不說,大哥肯定幫。”
“其實也沒什麼。我現在想要的是中國的地下力量,在這期間,難免會有人不識相,那該怎麼辦呢?只有殺之,所以兄弟也不想全天下的警察爲難,只要你張仁大哥一句話,那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放手時就該手,徹底的站在我這邊,大家相安無事。”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說出這句大膽的話,張仁不是笑他白癡就是不屑,你想想,那可是整個中國的地下力量呀!其中的水深不見底,牽扯了多少大人物,恐怕沒人知道,現在竟有人大言不慚的說要中國的地下力量,說得就好像我要吃飯那麼簡單,而不是白癡相反很聰明的張仁信了,因爲說出此話的那人是獨孤樵,他完全有那個實力和資本,並不是世人眼裡的狂妄無知。
“獨孤兄弟,你也知道這件事牽扯甚多,容我想想,而且這件事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必須把這件事上報。”張仁這個老狐狸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能推就推,和獨孤樵玩起太極來了。
“是嗎?你要上報?誰呀?是主席爺爺嗎?你說他可能不幫我嗎?況且我們現在有着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馬家,我知道你的爲難之處,不就是想明哲保身,隔岸觀火,坐收漁人之利嗎?告訴你,天下可沒有這麼好的事,馬家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羣比螻蟻稍微強上一些的人罷了,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滅了他們,只不過這樣做,會令主席相當爲難,軍中有太多的利害關係,如果現在就把馬家滅了,那些暗地裡的牛鬼蛇神會肯定會來興風作浪,引起政變,受苦的還不是普天之下的百姓。”獨孤樵盯着張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別看他做事張狂,可是深得君王之道,對抑人之法甚有見解。
太歷害了,張仁心裡暗暗的道,連自己心裡頭的這點小心思都瞞不過他的法眼,獨孤樵的份量,又在他的心裡加重了不少,現在想明哲保身,那是不可能了,到了如此地步,是必須做出選擇了,他左思右想,想了太多太多,最終還是咬咬牙,堅定的站在了獨孤樵和主席這邊,語氣十分和善的道:“獨孤老弟,既然你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爲兄再推辭,那就顯得有點不近人情了,好吧!爲兄答應你,以後不管什麼事,爲兄都站在你這邊,誰叫你是我的小老弟呢!不過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你可要關照一二呀!”做出了選擇,當然要獲得最大的厚報。
獨孤樵不置可否,也笑着說道:“張大哥,我相信你以後一定不會爲今日的選擇而後悔的,兄弟我答應你,只要你肯一直站在我的身後,我保你以後官是越做越大,沒人敢動你分毫。”
聽到這句話,張仁心也安了。看似關心獨孤樵的道:“獨孤兄弟,中國的地下力量水可深得很,關北京的黑道就深不見底,有兩家幫會獨大,其餘的一些散亂的小幫會不足爲慮,據爲兄掌握的可靠情報來看,這兩家幫會都與上層的某些大人物有着密切的關係,你想動它們,可要做好準備呀!”
“謝謝張大哥的提醒,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那我就會做發萬全的準備,再過幾日,你就看着京城的黑道變天吧!哈哈哈……”獨孤樵豪氣萬丈的說道,黑道是條不歸路,但也是鐵血男兒的最愛,成則爲王,敗則爲寇,絲毫不怨人!
“既然獨孤老弟這麼有信心,那爲兄也就不多說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絕不推辭。”張仁也適時的做出了保證。
人們不知道,從此刻起,由着獨孤樵和張仁的協議達成,中國的黑道將掀起陣陣血雨腥風,沒有人可以抵擋他征服黑色力量的腳步,當他的腳步過後,人們能做的只有恐懼和仰視!
“張大哥,我還有些私事,兄弟就不打攪了,告辭。”
“兄弟慢走,爲兄就不送了。”
兩人告別。獨孤樵來到徐葉荷的辦公室,輕輕的推開門,見到我們的大美人正在手拄着頭髮呆呢!眼裡時不時的閃過幸福的目光,臉上也是忽喜忽悲……
“徐姐,你在想什麼呢?這麼投入。”獨孤樵敲了敲桌子,開口問道。
“我的媽呀!你可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徐葉荷手捂着胸嬌嗔道。
“剛來,沒多久。”獨孤樵好笑的看着徐葉荷小女人的一面。
“好呀,你剛嚇唬玩我,現在又來取笑人家,我可要罰你,罰你什麼好呢?”徐葉荷露出一個勾魂攝魄的微笑,歪着小腦袋想了片刻,最後開口說道:“有了,今天就懲你陪本小姐去合影。”樵弟,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我也可以望着照着思念你,有它在,我就會覺得你始終都在我身邊,從來沒離開過。
這哪算什麼懲罰呀!獨孤樵對於她的這個小小的要求,當然沒有理由反對,爽快的答應了,徐葉荷高興的跳了起來,拿起小跨包就拉着獨孤樵迫不急待的離去了。說真的,照相,獨孤樵可是第一次,和雪晴、子言在一起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過,現在想來還真有點可惜,不行,救回兩女後一定得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