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川庫子小心翼翼的看完了牌,明顯是比剛纔小心了不少,走了十萬m元。
享利也笑着跟了十萬m元。
輪到柳心荷這位美女的時候,她先是若有所思的望了獨孤樵一眼,纖手拿起紙牌看了之後,從她性感的嘴脣裡吐出兩個大字:“不要。”
獨孤樵有點奇怪,柳心荷的牌面他知道,是一個順子,理應是一副好牌,爲什麼她會不要呢?難道被她看出了點什麼,不可能呀!她全身上下沒有真力、靈力波動,精神力也不強,不可能是異能者呀!完完全全的一個普通人,可是放着這麼一副好牌,她爲什麼不要呢?左思右想,他還是沒想清楚。
“小帥哥,你在想什麼呢?該你了。”柳心荷嬌眉的舔了舔嘴脣,呵氣如蘭的說。
坐在獨孤樵旁邊的韓柳佳看不過眼了,小眼白了柳心荷一眼,在心裡罵了句:“不要臉的狐狸精。”
獨孤樵聽見這句話,無奈的一笑,這個女人真他媽的大膽,做事也不按常理出發,真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女人,和孫榮雪和令狐婉約有得一比,佛祖保佑,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自己現在已經夠煩了,千萬別讓自己和這個女人發生任何糾纏。“我不要。”無所謂的看了看牌面,就隨手棄權了。
現在又輪到布川庫子說話了,他的牌面不大不小,只有一對十,猶豫再三,他還是又走了十萬m元,接下來,該享利說話了,沒想到他認真的看了一眼布川庫子,也棄權了。
剛纔還‘病弱無力’的布川庫子彷彿吃了興奮劑一般,張狂的大笑起來,好像完全忘記了先前自己的糗樣,由於每一局每一人都必須交十萬m元墊底,每走一次都不能少了十萬,單這一把布川庫子就贏了四十萬,總算搬了一小點本過來,怎麼能令他不高興呢?在心裡對獨孤樵無形的畏懼也少了幾分,原來那小子根本就是個雛,什麼也不懂,第一局只是運氣好了點罷了,肯定是他來的時候故意踩了幾泡狗屎,纔有這麼好運的,他媽的?真是太無恥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辦法還是管用,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不然憑老子狗一般的鼻子,想找到幾泡狗屎那還不容易呀!老子肯定比他踩的多,運氣肯定比他旺,誰叫老子是世間獨有的一代人傑呢!哈哈哈……”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道已經玩了多少局了,奇怪的是獨孤樵很少要牌,就算牌再好,他也會放棄,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五六局中就會要跟一局,但只是跟上一次,他也就棄權不要了,這不是把錢丟在水裡了嗎?其實這都是他故意的,他明白,自己如果這樣一直贏下去,別人肯定會怕了自己,就算贏得再多,也比不上先讓對手放鬆警惕,抓住機會,一局定輸贏,他要的這個機會就是可以讓自己贏大錢的機會,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獨孤樵深深的明白此理,只有先迷惑對手,才能贏取更大的利益!
在這期間,四人擺在桌面上的錢已經達到了一個平和,布川庫子也贏了不少,比起剛纔的老本,也只是少了那麼一丁點,這可把他高興壞了,又恢復了那種老子第二無人敢稱第一的囂張樣子,每贏一局,那雙淫手就使勁的揉捏身邊女人的**,搞得整個貴賓室淫聲浪語不斷。
“獨孤樵,我們走吧!”韓柳柳湊近獨孤樵的耳朵前說道。
“傻丫頭,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走了呢!好戲剛剛進入狀態,還沒達到的地步,難道你不想看了嗎?”獨孤樵一臉壞笑的道。
“好戲?”韓柳佳反問了句,接着又說道:“我們走吧!你的賭運已經差勁了,再玩下去,肯定連本帶利的全輸了。”
“你就看着吧!真正的遊戲終於開始了。”獨孤樵神秘的一笑,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自信威嚴的氣勢。讓韓柳佳和柳心荷看得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