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酒店,進了吳雪晴的房間。
吳雪晴穿着一身睡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開門的聲音,就見到獨孤樵與秦子言兩人眼裡閃過一個笑容。飛快的跑到秦子言懷裡,撒嬌道:“子言姐,怎麼樣?我這個男朋友還可以吧。”說完還不忘調皮的朝獨孤樵眨了眨眼睛。
獨孤樵心裡那個鬱悶呀,聽這小丫頭的口氣,好像在向人推銷自己呢!有這麼當女朋友的嗎?
“他呀!當然好了。”想到兩人的關係確認,當着吳雪晴的面,秦子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想只有她一個人聽得見。
吳雪晴看她這神情,哪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呀,想不到不用自己從中穿針引線,這呆子就自己搞定了,真是夠歷害的,想不佩服都難。她擡起頭給了獨孤樵一個白眼,嘴裡同時道:“大色狼,這回可便宜你了。”
獨孤樵一個勁的傻笑,現在他哪還敢說一句話呀,來的時候就怕雪晴不高興,眼下見這般容易就解決了,那份緊張不適的感覺也就消失了!
秦子言本就低下的頭低得更低了,一雙小手在使勁的揉搓着衣角,現在好了,和吳雪晴商量的時候就說是借他男朋友假裝一下,可假戲真做,那不是欺騙了雪晴嗎?她一定很傷心、很難過,這都怪自己,她會怎樣看我呢?呵呵!如果讓她知道吳雪晴早就在打着這樣的主意了,不知她會怎樣想!
“好了,好了,你不用緊張了,我又沒說你什麼。”吳雪晴笑呵呵的搖着秦子言的手臂說道。“唉,不過這可讓一個超級無敵大色狼趁心了。不行,得給他一個懲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出去勾三搭四。”
獨孤樵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心裡不禁暗:什麼叫出去勾三搭四,好像是你把我給賣了的呀!不過這句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能想想罷了,要不然以後的日子可就慘了,寧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子言姐,你不用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倆的事成了,以後我們就是親上加親的好姐妹了,走,和我進去,妹妹有話對你說。”吳雪晴不管三七二十一託着秦子姐就往臥室走,當要關門的那一刻,還不忘嬌聲道:“樵哥,你可別走哦,我說過要給你懲罰的哦。”
獨孤樵哪敢不叢,立即應道:“我怎麼會走呢。你放心吧!”他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從酒櫃上拿出一瓶紅酒,倒在酒杯裡自飲起來。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可能過了一刻鐘,臥室的門打開了。獨孤樵本能的朝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可就是這一眼,他驚呆了,眼裡再沒有朝其它地方看過一眼。
什麼叫傾國傾城他不知道?什麼叫國色天香他也不知道!
此時此刻他只知道的是這兩個屬於自己的女人,比起那些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女人也絲毫不遜色,甚至有過之而不及。吳雪晴得意的一笑,故意挺了挺胸,原本就欲脫衣而出的兩隻大白兔更是晃得人心底熱血沸騰。她現在穿着一套透明的睡衣,胸前的兩顆紅粒和身下的那一道淺縫,直攪得獨孤樵兩眼發直,什麼道心早就拋之腦後了。
“樵哥,你看我們倆漂亮嗎?”吳雪晴拉着秦子言轉了一個圈,故意嗲聲道。
“漂亮,漂亮……”獨孤樵無意識的回道,像着了魔了一般。
吳雪晴與秦子言心裡頓時涌起陣陣自豪,能得到愛人的誇讚,這比什麼都能令她們高興,這說明她們在愛人的心裡是不可代替的,這就足夠了。秦子言剛開始還有點害羞,畢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體,可是後來她也想通了,既然愛了那就應該毫無保留,再說自己的身體以後還不是屬於他的,晚見不如早見。
任獨孤樵武功再高,面對這種春景,心裡也忍不住大叫一聲:美,實在是太美了,如果天天如此,換我做皇帝我都不幹。剛纔把注意力放在雪晴身上,可現在看到秦子言後,自己的那小兄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快造反了。因爲秦子言的美太妖魁了,光看那欲拒還迎的羞態及晶瑩的嬌容,就就能令人迷失,更別提胸前那對能令其她女人自卑的‘神物’了,那不經意間露出的乳溝和走動間閃閃發光的,這一切都能令這個還沒經歷過此等陣仗的獨孤樵慾火狂燒,邪心大起。
吳雪晴看到獨孤樵的窘樣,似乎還嫌不夠似的,小腦袋瓜一轉,立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樵哥,今天你可有眼福了,我和子方言姐可是合跳過民族舞呀,要不我們現在給你來一段吧。”
現在就已經夠難過了,還要看她們跳舞,那不是要人命嗎?本想拒絕,可看到吳雪晴那‘你試試看’的眼神後,立馬閉口不語了,只有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來應付此事了。
“樵哥,你可看好了。我和子言姐可要開始了。”
不等獨孤樵回答,兩人就非常默契的跳起舞來,一時間粉腿玉臂做出各個動作舒展起來,在獨孤樵眼裡彷彿看見了兩隻美麗的蝴蝶在扁翩翩起舞似的,使人猶如身處仙境,不能忘懷。
舞蹈在繼續,可獨孤樵的心情卻無法平靜,他的小兄弟徹底造反,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它給擺平,今天這醜可出大了,雪晴這個小魔女真是的,腦袋裡怎麼有這麼多整人的玩意,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呀。
“樵哥,你還想再看一段嗎?我和子言姐還會跳許多別的舞的。”吳雪晴天真的對獨孤樵說道,好像真的是自己舞性大發似的。
秦子言在一旁無奈的苦笑,她知道自己和吳雪晴此時的樣子能令世界上任何一位男人動心,獨孤樵也不例外,可偏偏只能看不能碰,這就是對男人最大的懲罰,比殺了他們還要難過。這就是吳雪晴嘴裡小小的懲罰。這個懲罰可真夠小的,可真夠香豔的。
“不、不,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你們倆一定還有許多話想說,我就不打攪了。”獨孤樵連忙起身,語無倫次的道。他現在一刻也不敢呆了,再呆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那就上了吳雪晴那小丫頭的當了,以後自己還怎樣擡起頭做人呀!
吳雪晴、秦子言看着獨孤樵那慌忙逃走的樣,兩個大美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畢竟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隨便的一個人就能令這位‘活殺神’慌忙逃走的,她們足以自豪了。
“哼,看你以後還不敢出去偷香,這個只是小小的懲罰,以後如若再犯,那就……”吳雪晴小聲的道了句,“子言姐,走吧,我們也去睡覺吧,我真的很困了。”
“好。”兩人走進房間。
房裡重歸一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