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樵和段天專走出冰洞,來到一個平坦的地方。
段天專眼珠子一轉,雙手一翻,便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套桌凳,桌子上還擺着一大壺美酒。
“大哥,想得真周到呀!嘿嘿!”獨孤樵感嘆的說道。
“那是,咱們兄弟之間談事情也要讓自己舒服不是?”段天專眉飛色舞的回了句。
獨孤樵和段天專相一坐下。段天專雙手握住裝美酒的銀壺,沒過幾分鐘,雙手之間就冒着絲絲熱氣,壺裡的酒開始翻騰之後,段天專才肯作罷,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推給獨孤樵,笑眯眯的說:“兄弟,這也是猴兒酒,你嚐嚐看,現在別有一番滋味。”
獨孤樵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錯,一股醇醇的甘甜便在嘴中四處流淌,口腔之中滿是香味,在這冰天雪地裡能坐下和大哥喝上一杯溫熱的猴兒酒,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呀!“大哥,真是美味呀!”
“只要兄弟喜歡就行。呵呵!”段天專也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在這段時間裡,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了。
“大哥,我們談正事,是不是我不在人界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獨孤樵盯着段天專一本正經的問道。
段天專聞言,眉頭微皺,沉吟半響,方纔開口說道:“兄弟,你猜的不錯,也許被你猜中了,在你走後不久,全世界各地出現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組織,組織的名字就叫天魔,這個天魔組織的人,不知修習了什麼功法,每個人使用的力量和招式都極爲陰毒,好多正派人士都死在他們手上了,這個天魔組織的人做事相當隱蔽,發展得太快了,全世界各國政府的高層都有他們的人,就連中國也不例外,爲他們提供了相當大的幫助,雖然現在各國政府也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存在,可爲時晚矣,因爲在各國的高層中誰也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究竟誰纔是天魔組織的人,如果再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那後果不可想象。
“大哥,那我爺爺現在怎麼樣?”獨孤樵的臉色一變再變,迫不急待的問道,主席爺爺一直以來都對他不錯,現在形勢這麼嚴峻,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最爲關心的就是主席爺爺的安全。
“你放心吧!大哥知道你和主席的關係,已經派了幾名力量強大的心腹過去隨時保護他了,畢竟大哥也是炎黃子孫,也不想看到主席發生什麼不測從而導致政局不穩,那最後受苦的還是普天之下的老百姓。”段天專堅定的說道。
“大哥,多謝你。”除了說謝謝,獨孤樵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心中的感覺了口“我和你是一輩子的兄弟,你再說這個我就不高興了。”段天專大笑道,不知爲什麼?他活了這麼久,每天除了修練就是修練,一個說得上話的好友都沒有,可是和獨孤樵第一次見面,他感覺到獨孤樵是他命中註定的好友,這感覺很奇妙又特別真實。
“大哥,聖天幫的情況怎麼樣?”這是獨孤樵第二個關心的問題。
“也不容樂觀,雖然整體實力沒多大變化,但是現在京城已是風雲四起,到處都瀰漫着一股戰火,以前可以說是聖天幫一家獨尊,可現在天魔組織的推動下,已經有不少的幫派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聖天幫的控制的地盤少了很多……實力差不多,雙方形成了常久的敵對關係,誰也奈何不了誰?”段天專苦笑道。
“哦!我知道了,幸虧我在去鬼界之前已做了安排,要不然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會是怎麼樣?”獨孤也心中也極爲沉悶,聖天幫是他一手建立了,費了一番功大才有那個規模,可現在勢力減弱,雖早有預料,可事情發生了,他的心情也不好過。
“兄弟,大哥問你個事?”
“大哥,你有什麼就問吧!”
“兄弟,你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或者說是另外一股勢力。”神塔裡的十多名絕世高手,段天專剛纔也看見了,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這十幾人是真正的深不可測的高人,段天專也沒有信心自己是他們其中某一人的對手。剛纔人多,段天專也就沒開口詢問,再加上近日來的所見所聞,令他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現在才問了出來。
“大哥,你猜的不錯,不是兄弟以前有意瞞你,而是這件事事關重大,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這也是師尊給我的命令之一。其實也沒什麼,你剛纔見到的那些高手和我派在聖天幫鎮守的人都是神塔中人,換句話來說,他們以前都是效命於我師尊的,只不過我是師尊唯一的弟子,他們現在效忠於我。”接下來獨孤樵便把神塔裡的事仔仔細細的向段天專說明白了,一點都沒有露。
獨孤樵每說一句話,段天專的臉色就會變一分,到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臉上變了多少種顏色了,獨孤樵嘴中的每一句話給他的震憾都實在是太大了,幾千年前的絕世高手到現在都還活着,而且全都效忠自己的兄弟獨孤樵,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吧!段天專以前總認爲自己見多識廣了,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坐井觀天而已,難怪那個天魔組織如此的強大,原來是神塔的老主人,也就是獨孤樵怖尊的老敵人呀!連獨孤樵擁有這麼強大實力的人都對那個天魔如此忌憚,看來此戰真是不容樂觀,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行了,兄弟,無論你做什麼,大哥永遠支持你。”段天專收起了異樣的心情,一拍獨孤樵的大肩膀大笑道。
“大哥,我知道。”獨孤樵亦是感動的說。
“兄弟,我們進去吧!兩位美若天仙的弟妹也該醒了吧!”
“走吧!大哥。”
“兄弟,大哥敢料定你今後有一段時間一定不好過。你信不信?”段天專朝獨孤樵眨了眨眼睛,神秘的說道。
“爲什麼?”獨孤樵不解的問道。
“那還用問,現在你的兩個正牌老婆回來了,你那四五個紅顏知己怎麼辦?呵呵!”
獨孤樵聞言,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嘴角邊露出一個相當無奈的苦笑。
“大哥,你給兄弟拿個主意吧!這件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知道求你大哥我來了呀!告訴你,已經晚了,你當初左擁右抱風流快活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大哥我呀!現在知道大禍臨頭了,纔想到我,你這小子真是……”段天專打趣的說道,他做爲一個長輩,當然不好攙和小女兒的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