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遠中學。
離上次發生的事已經大半月了。各方動靜還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往往在暴風雨的來臨之前總是平靜的。
吳雪晴現在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女人了,獨孤樵不僅對她好,而且愛她愛到骨子裡了,從沒讓她愛到過一點委屈、傷害,雖然他平常話不多,可是一旦答應了什麼一定能做到,這纔是男子漢的表現嘛,其它的,哼,不是自認爲有點臭錢就耀武揚威、到處留情的,哪像我的獨孤哥哥人長得帥、功夫又好,家世嘛,雖然不知道他父母是幹什麼的,可憑區區的一張黃金鑽石卡。說不定比自己家世還要好呢。想想看,現在像他這種英俊多金、功夫又好、對己如一的男朋友哪裡去找呀!上天待我吳雪晴真是太好了!
一路走來,每個少女望向獨孤樵的眼神都是充滿挑逗和喜愛,可一眨眼望向吳雪晴的眼神就是嫉妒、厭惡。兩人經歷的太多了,依然渾若不知的笑談着走進教室。
秦子言安靜的坐在講臺上,見吳雪晴與獨孤樵進來,向吳雪晴一笑,頓時班上就聽見幾聲慘叫,原來是那些男學生受不了此笑的魁力,紛份無意識的碰撞倒下去啦,等到有感覺時才發出的慘叫。唉,太美也有錯。吳雪晴見如此場面,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獨孤樵在近處也不由一呆,她們倆人真是各有千秋、難分高下呀!
坐在後排的劉子強心裡怒火滔天,恨不得當場生撕活潑了獨孤樵,自己心中的預定的女人,被一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給搶走了,他恨呀,以他的家世、長相。何時碰到過種事情,那些女人哪個不是一遇到自己就投懷送抱,迷失在自己蓋世無雙的魁力裡,可偏偏就是這個吳雪晴不鳥自己,經常惡語相向不說,現在還在當着自己的面與那野小子親熱,當我是什麼呀?不行,此仇不報非君子,此女不搶,枉男人。那小子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我帥那麼一點,比我這個沒有功夫的功夫好一點可嘛!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真是無敵了!
從一進門,獨孤樵就發現有一道目光一直仇視着自己,他知道是誰,可面對還不能夠讓他認定成爲對手的人他懶都懶得理,真接無視了。
還別說,秦子言這個女人還真有一套,並不是一個花瓶,她上的課學生們都認真的聽,問出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也難不倒她。獨孤樵現在一切都上了軌道,學習這些小兒科的知識當然不在話下,也難怪,他本來學習的就是天下最神奇的原始聖功,腦域早就開發到65%了,比正常人不知聰明着多少倍!學習不好能行嗎?
週末。
吳雪晴靜靜的躺在獨孤樵懷裡,他們倆的感情持續升溫,除開最後一道防線沒做外,其它情侶之間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好幾次獨孤樵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最後還是默運聖功才作罷。
“獨孤哥,你會一輩子像現在這樣愛我嗎?”看來不管哪個女人在熱戀中都喜歡問這種近乎神蹟的問題!
“會的,不管上天入地你都是我的女人,我獨孤樵最深愛的女人,天若阻我,我便逆天。神若阻我,我便弒神。”獨孤樵平淡的說道,語氣雖然平淡,可那其的中霸氣卻令吳雪晴這個小女人不能自已,感動得不行,反手緊緊的抱住爲她遮風擋雨的偉岸身軀,怕突然消失似的。
“叮呤、叮呤……”電話響了起來。
好一陣吳雪晴纔不舍的從獨孤樵的懷裡爬了起來,奇怪了,這個號碼只有家裡面知道,母親只會打自己的手機,現在這個時會是誰呢?
接起電話,就聽見一聲威嚴且不失磁性的聲音:小晴嗎.?我是爸爸,最近還好嗎?
本想立即掛了電話,自己最討厭聽到這個聲音了,可一旁的獨孤樵會怎樣想呀,畢竟他就有什麼天大的不對,那也是自己爸爸,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說吧,有什麼事,沒事我掛了。”說不出的冷淡。
那邊一陣沉默,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小晴,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在帝王大酒店辦了個宴會,你能來嗎?”聽口氣,語氣間竟有一絲懇求的味道,想也不怪,要是一個人過生日,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那他會開興嗎。別人會怎麼想,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可有時候面子卻比利益來得重要的多。
吳雪晴剛想拒絕,話到嘴邊,突然想起平日裡父親對自己的好,也就不忍拒絕了,淡淡了道了句:“好,明天晚上我會到的。”就把電話掛了!
獨孤樵也知她與她父親的事,清官難斷家務事,見她如此無助的樣子,心疼的對她說:“傻丫頭,以前不開興的事把它忘了吧,以後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的。”
吳雪晴不爭氣投進他的懷抱哭了起來,彷彿要把這幾年心中所受到的委屈都全部都發泄出來。對呀,她現在不再是一個人啦,有了一個愛她、疼她的好男朋友了。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以後做不到,我就先把你這個負心漢殺了,再自殺,哼!”她嬌羞的擡起頭深情的望着獨孤樵,獨孤樵見她再眼未乾的淚珠,再配合這副你死定了的迷人嬌態,再也忍不住向她吻去,吳雪晴略一掙扎,便迷失在幸福的港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