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能在外圍支援,一些爭鋒還是要靠他們自己,比如說一些隱世強者弟子的挑戰,只能他自己應付。”秦華星開口說道。
秦月離點了點頭,“問題不大,秦初和中荒擎天域的一些準帝關係不錯,他們不會拆臺,一些突然出現的傢伙也沒有什麼優勢。”
“爲父會集合一些人馬,爲戰皇殿和武皇宮出世做準備,不管是誰,要想阻撓我們秦家的人獲取機緣不行。”秦華星的態度很堅決。
在內心裡,秦華星希望秦嘯有收穫,但現在秦初的機會更大,秦初也是秦家人,他也必須支持,這就是大局觀。
秦月離走了,帝秦家族有準備,接下來靜候戰皇宮和武皇殿出世就行了。
白鈞來到了七武秦府,秦初接待了一下後,就是鐵牛相陪了,尊重秦初有,但也不會刻意的去討好誰。
到了鐵牛居住的閣樓,白鈞就詢問了渡劫丹的事情。
“秦初優先處理給了我一顆渡劫丹,不少人想買都沒得買。”鐵牛將渡劫丹拿出來交給了白鈞。
拿着渡劫丹看了一下後,白鈞將丹藥丟回給了鐵牛,“極品品質,且度過雷劫的渡劫丹,這可是好東西,等過了這個非常時期,你就可以衝擊帝境了。”
“弟子明白。”鐵牛點了點頭。
“七武秦府,搞得不錯!鐵牛你也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兄弟。”白鈞感慨了一句。
接下來幾天,秦初都沒動靜,這天白鈞來到了湖畔邊。
在湖畔邊躺椅上休息的秦初坐起身來,“前輩來了,喝茶!”
白鈞在茶桌另外一邊坐下了,“本座來了幾天,你這不冷不熱的也不合適啊!”
“前輩和鐵牛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會有很多話要交流,這個時候秦初去打擾,就不合適了,那不成了巴結!”秦初笑了笑。
“本座不值得你巴結?”白鈞看向了秦初。
“尊重歸尊重,巴結還不至於,需要什麼秦初會自己獲取,不會去巴結誰,去圖什麼施捨。”秦初平靜的說了自己的態度。
白鈞認真的看了看秦初,“小夥子真不錯,如果說之前對你有些輕視,還請不要介意,接觸嘛總有一個試探的過程,本座謝謝你照顧鐵牛,他性格直,不會動什麼腦子,過去也沒什麼朋友。”
“前輩言重了,鐵牛是我的兄弟,能幫他的我不會吝嗇!”秦初開口說道。
“你這麼說,本座就放心了,萬妖堂與你的合作還會繼續,有帝境修煉者對你耍手段,我們萬妖堂會擋住!”白鈞正式的跟秦初說了態度。
“多謝前輩的支持,秦初不會主動挑事,去給萬妖堂招惹什麼麻煩,但也不會任人欺負,該戰的時候,不管有沒有盟友也都要戰。”秦初開口說道。
“這脾氣可以。”白鈞點了點頭,他明白只有獨特的人格魅力,才能走出尋常人走不出的路。
交流了一會兒,表明了態度,也知道了秦初的態度後,白鈞跟秦初分開了。
白鈞離開了中荒城很多年,他有追求也有顧忌,一直在尋求辦法解決,萬妖堂有白蒙主持大局他很放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鐵牛。這次回來後,看到鐵牛在秦初身邊,又瞭解到秦初的爲人後,他的心裡踏實了不少。
和白鈞的交流,對秦初沒什麼影響,之前他和萬妖堂相處的不錯,和鐵牛的交情也很結實,白鈞出現也就是多一層認罷了。
在秦初思考事情的時候,君綰來了,“想什麼呢?不要有什麼壓力,戰皇殿和武皇宮出現後是會有一些爭鋒,可又怎麼樣?你是最有機會的人,或許會有一些不敗的準帝境修煉者出現,但資質沒你高,因爲是你絕大多數修煉者承認的準帝境霸主,他們不行!誰招惹你,你直接砍了就是,不要有任何猶豫,修煉路就是充滿了荊棘和血腥。”
“我知道了,我有淡定的心境,戰皇傳承和武皇傳承適合不適合我的先不去說,我必須要爭一下,誰阻攔也不行。”秦初開口說道。
“我看好你,應該說很多人都看好你,有麻煩出現,我也不會放任不理。”君綰對着秦初說道。
“多謝副城主大人,副城主大人有公職在身,參與一些事情不合適,秦初自己會處理好的。”秦初開口說道,他是需要一些臂助,但也不會拉誰下水。
君綰笑了笑,“在中荒城內是這樣,但出了中荒城呢?一些身份問題也就不存在了,該戰還得戰。”
“好吧!秦初先謝過副城主大人了。”秦初開口說道。
在君綰和秦初聊天的時候,秦月離來了。
“你們帝秦家族的消息靈通,有沒有戰皇殿和武皇宮的消息?”君綰看向了秦月離。
“目前還沒有,有消息我不會藏着。”秦月離看了君綰一眼。
跟君綰和秦月離聊天的同時,秦初又煉製了一些常用的丹藥,他有療傷丹,但解毒丹什麼的有欠缺。
時間一點點溜走,無聊之下秦初打算去研究戰神金冠的時候,有消息傳來了,紅雲谷出現了異變,整個區域被迷霧籠罩,這件事誰也隱瞞不住,因爲發現的人很多。
得到消息的秦初,知道很可能是戰皇殿或者是武皇宮出世。
“準備一下,我們就出發,已經有不少人前往了。”告訴秦初消息的秦月離開口說道。
在秦月離說話的時候,君綰也來了。
隨後楚狂刀和秦嘯也都到了七武秦府。
“我們出發,看看這次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初開口了。
數輛獸車升空,離開了七武秦府,朝着紅雲谷趕路。
“目前的紅雲谷還被迷霧籠罩,火候應該還沒到,但爭鋒馬上就會開始,秦初,你要謹慎。”秦月離對着秦初說道。
“沒錯,你是準帝境霸主,是戰皇殿、武皇宮出世機緣中的主角,要穩住!”君綰也提醒了一句。
“原本我挺淡定的,被你們說的內心有點緊張。”秦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