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但是你消瘦了許多。”看着江思思,林若低聲說道。
其實林若知道,自己捨身救了陳傾凝和江思思,活着的江思思和陳傾凝心裡都不會好受,雖然活着卻要揹負着心裡壓力。
“我們出去走走吧!”江思思對着林若說道。
“好。”林若點點頭起身在前邊帶路了。
“林若,我希望你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珍惜自己,哪怕是我死了,也不希望你出事。”江思思低聲說着。
“思思,我不值得你這樣。”聽着江思思表明心意,林若回身說道。
“值不值得是我的問題,喜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情,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江思思聽了林若的話,聲音越發低了。
“思思我已經有女人了。”沒有辦法的林若,只能實話實說。
щшш ▪ttκā n ▪¢o
“你有女人?不要敷衍我,就算是你有女人我也不介意,這個時代有本事的男人擁有幾個女人也不稀奇。”江思思本能的以爲林若是在敷衍自己。
“你這是何苦呢?”林若看着執着的江思思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可以去你住的地方看看麼?”江思思跟在林若的身側詢問着。
“可以!”林若點點頭,帶着其朝着真邪谷走去,至於真邪谷內的事林若也不怕江思思知道。
對待江思思的問題上,林若心裡是矛盾的,實際上林若不是不喜歡江思思,主要是現在不想談這些事,另外自己也有凌飛煙,不想感情的事亂七八糟。
“怎麼是禁地?”看着真邪谷谷口的石碑,江思思有些詫異的詢問着。
“嗯,我居住的地方就是禁地,不過也沒什麼,當初他們安排我住這裡對我來說就不是禁地。”林若對禁地這說法沒什麼概念。
“我能進去麼?”江思思看着林若詢問着。
“可以的,這裡對我來說不是禁地,帶朋友進去也是正常的。”林若起身帶路在前邊走了。
真邪谷在外邊看着陰氣森森的,但是裡邊不是那樣,因爲裡邊經過林若收拾,蓋起竹樓之後,就變得綠意瑩然充滿了生機。
“嗷!”隨着林若帶着江思思踏進真邪谷,小郎一聲吼叫就迎了上來,首先是靠着林若身邊親暱了一番,接着來到了江思思的身邊對着其吼叫着。
“思思多謝你幫我照顧小郎一年。”林若笑着說道。
“你太客氣了,你跟我說謝謝很不合適,我欠你的更多,你再這麼說我就無地自容了。”江思思覺得自己的生命都是林若給的,爲林若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林若沒有說什麼帶着江思思進谷了,也希望江思思看見凌飛煙之後能死心,那樣其還會成爲一個快樂的女孩子。
林若覺得自己沒家世、沒有後臺,還不能給江思思幸福,要了凌飛煙那是因爲陰差陽錯。
“林若這位是?”看見林若帶着江思思進來,凌飛煙迎了上來詢問着。陳帆跟在其身後。
“飛煙,這位是星辰神宮的江思思,思思,這位是凌飛煙是我的女人,這位是陳帆,是青竹分院的陳分院主的女兒。”林若給雙方互相介紹着,不過只是簡單的介紹,林若沒有提江思思是江南的女人,因爲其覺得江思思的家世不重要。
“思思妹妹坐,我去沏茶。”凌飛煙笑着說道。
“思思見過飛煙姐,帆姐。”江思思對着兩人微微欠身見禮。
“大家都別客套了都坐吧!”林若沒有在江思思的臉上發現失望,覺得有點意外,本以爲其見到凌飛煙之後,態度應該有所改變的。
凌飛煙將茶水倒上,幾人開始隨意的聊天,隨着聊天,凌飛煙和陳帆才知道江思思是星辰神宮副掌門的獨女。
“飛煙姐我喜歡林若,雖然你是他女人,但是我也不能放棄很抱歉!”說了一會話,江思思站起身來對着凌飛煙拱拱手說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的你坐!只要林若喜歡,他有多少女人我不介意。”凌飛煙十分的驚訝,想不到這個江思思對林若的情這麼深,知道林若有女人了,也不願意放棄。
林若搖頭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默默的喝着茶水,心裡知道想改變江思思的想法很難。
聊了一會天,林若就將江思思送走了,江思思走的時候帶着小郎走的,主要是很喜歡小郎,一年多生活在一起,其對小郎也有了很深的感情。
就在林若送走江思思的時候,在昊天城的虛飛羽行動了,擒住了一個落單的無爲道院弟子。
是因爲虛飛羽沒有什麼辦法了,上無爲道院不能去,調查尋常人也沒有用,所以只能抓無爲道院的弟子,詢問兩年前去九幽魔域歷練的事情,要在這弟子的嘴裡得出點可靠的消息。
這人就是被陳帆拒絕之後,下山買醉的牛猛,牛猛在虛飛羽的面前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被虛飛羽的神力包裹着就帶出了昊天城。
虛飛羽是什麼人物?那是皇級巨頭,牛猛在其面前連螞蚱都算不上,說碾死就碾死,想抓捕牛猛也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
“你是什麼人?你敢抓我,難道不知道我是無爲道院的弟子麼?”看不清眼前女人的修爲,牛猛只能擡出無爲道院,希望嚇退這個恐怖的女人,同時拔出長劍做出了防禦姿勢。
“無爲道院的弟子,本座知道,如果你不是無爲道院的弟子,本座抓你做什麼?”虛飛羽擺弄着手指,都沒正眼看牛猛。
“你這是挑釁,我無爲道院的人不會放過你的,真武堂的弟子或許就在昊天城巡邏。”牛猛大聲說着。
“真武堂的小蝦米,來多少本座捏死多少,哪怕是袁天罡來了本座也不懼怕。”虛飛羽微笑着說道。
看着虛飛羽的笑容充滿陽光,好像人畜無害,但是牛猛的心好像是十冬臘月被破了冷水一樣涼,連掌教至尊都不怕自己怎麼脫身?
“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否則你就會跟它一樣。”虛飛羽身後一抓,牛猛的長劍就到了虛飛羽身前。
攝到牛猛的長劍,虛飛羽玉手一揮一團火焰將長劍包裹住了,受到火焰包裹的長劍瞬間變形,接着變成了一灘鐵水流到面,滲入地下。
“對了,本座再跟你說一件事,在一百多年前,本座就這麼活活的煉化了風雲武宗的一個長老,將其周身的能量都壓入到丹珠當中,收取到了一顆極品丹珠。”虛飛羽笑着說出了讓牛猛毛骨悚然的話。
“你到底要問什麼?”牛猛怕了,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想殺自己,自己一點逃跑的幾乎機會都沒有。
“兩年前,你們無爲道院鬥有哪些人去殘雲山脈歷練了?”虛飛羽一雙美目盯着牛猛詢問着。
“無爲道院各個分院的人馬都去了,具體有多少人我不清楚。”牛猛不敢撒謊實話實說着。
“嗯,那本座再問你,你知道哪些弟子有奇遇,得到寶藏什麼的沒有?”虛飛羽詢問着自己最爲關心的話。
“寶藏?我說了你可要放過我。”牛猛突然之間有了想法,如果說林若得到了寶藏。,這個恐怖的女人會不會將林若殺了?那樣陳帆或許會對自己重視一些。
“你還想跟本座討價還價?本座可以放你,但是不能從你嘴裡說出來,現在給你個教訓。”虛飛羽秀指一彈,一團火煙落到了牛猛的右臂上。
“啊!我說!我說!”被火焰包裹住右臂的牛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過虛飛羽沒有動作,還是擺弄着自己的一雙玉手,好像牛猛慘叫跟自己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