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秀的確不像死,而且他還比任何人都想活,活的開心,活的痛快,所以只要有活命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哪怕是付出任何代價他都願意,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了。
“你真的肯放我走?”
白風淡淡道;“若是彩兒無恙,我可以放你走,讓你活命,但是若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將毫不猶豫的把你殺死,另外在告訴你一點,王家被滅,張家也精銳盡失,如今金吾城內已是白家一家獨大,若是沒有我的同意你是無法活着離開這裡的。”
被這麼一說張陸秀那隻掐着憐彩兒脖子的殘廢手臂不由鬆了鬆,似乎也非常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把她給掐死了:“我若真能活命的話這女人我便送還給你,現在你給我讓開。”
白風大大方方的退出院子,讓出一條路來,他從剛纔的細節就看的出來這個張陸秀把自己性命看的很重,憐彩兒雖然看似危險但實際上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他也沒有真打算放過這個張陸秀,走出屋內之後他從伸後的箭囊之中取下了一枚箭頭。
上輩子主修玄金劍氣這門武技,他暗器的功夫可不低。
張陸秀見到白風立馬出去,心中大喜,忍不住嘿嘿一笑:“真沒想到你這個青樓女子居然在白風的心中如此重要,看來我這次活命又望了,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被想耍什麼花招,我離開白府之後自會放你回去讓你和白風雙宿雙棲,若是你試圖溜走,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憐彩兒沒有說話,俏臉上露出溫怒之色,可是卻沒有辦法只得老老實實的等待公子援救。
張陸秀挾持着她走了出來,看見遠遠站在旁邊的白風心中更是滿意,還好自己充聰明找到了一塊這麼好的護身符,若是像張彥邦那般無腦拼殺,豈不也成了地上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着死在臺階旁血肉模糊的張彥邦,他不禁有些反胃。
“白風,你若是踏足我五丈之內我就掐死她。”看到張彥邦的慘狀他心生懼意,高聲喝道。
“你最好放聰明點。”白風很配合的再次往後退了退。
就這樣張陸秀有驚無險的帶着憐彩兒往白府外走去,一路走來他果然看見廝殺已經止住了,先前猖狂無比的張家武者此刻已經成爲了一具具屍體被下人門收攏起來準備一把火燒掉,白風說的大勢已去果然沒有錯。
可是白府極大,他現在雙臂重傷,又不得暗運勁氣防範白風的偷襲,這纔沒走多遠就感覺頭腦發昏,呼吸沉重起來。
“垂死掙扎。”白風看到他那狀態心中暗暗搖頭。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做出這般自尋死路的事情來,現在就算是攻入了白家又如何,還不是鎩羽而回,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
再走片刻,張陸秀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了,那根箭矢射穿了他兩條手臂的血管,他的修爲又只有通脈境初期,無法控制血肉閉合血管止血,所以一路走來早已經是失血過多,虛弱無比。
“再等等。”五丈開外的白風保險起見還是沒有選擇動手,這廝倒是非常警惕目光始終不離這邊。
可是就在行走之間,張陸秀忽的踩到了一塊碎石,腳步一劃身子踉蹌竟險些跌倒。
“不好!”當即他心頭一慌,回頭看去生怕白風這時候抓住機會衝過來。
然而他回頭一看,卻見白風依然正在遠處沒有想要動手的極限,可是忽的他感覺額頭一涼,似有冷風灌入腦袋之中,隨後整個人便瞬間失去了知覺重重的栽倒在地,連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一件失去了意識,慘死當場。
“啊!”憐彩兒嚇的尖叫一聲,向着白風跑去,然後不顧一切的撲入男人懷中。
“已經沒事了。”白風摸了她的腦袋安慰道。
憐彩兒沒有說話依然是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虎軀,嬌軀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見到一幕幕如此血腥殘酷的場面沒有當場嚇的昏過去已經是很不錯了,如今危機過去哪還支撐的住只想着躲在男人懷中尋找安全。
白風見到白府的危急已經散去,也就多安慰了一番。
好一會兒之後憐彩兒在男人的懷中得到了安全感,心中的恐懼便漸漸的散去。
“謝謝公子,這次如果不是公子及時趕到奴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憐彩兒靠在男人胸膛上有些後怕道。
白風摟着她的香肩說道:“你不應該謝我,應該怪我,我說過會讓你在白家安穩渡日結果食言了,不過你放心這樣的事情不會出現第二次了。”
“嗯,奴相信公子。”經過這一次,她的芳心之中已經深深的烙下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再也容不下旁物了。
白風見她一副深情不已的樣子心頭一股憐愛涌出,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俏臉低頭吻了下去。
“嗚嗚!”憐彩兒被堵住小嘴說不了話,但是遲疑了一下之後便很快的迎合着男人。
這時候白風開始有點明白了,自己上輩子爲什麼對那些青澀的年輕女子不敢興趣了,原來是沒有動心,而對那些成熟嫵媚的女子雖不動心但是卻有着本能的慾望。
如今的憐彩兒一番相處下來卻不由的多了幾分喜愛。
“大哥,你在做什麼。”忽的,白瓊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一邊去,沒看到我在忙麼。”白風擡起頭不耐煩的說道。
懷中的憐彩兒被吻的*吁吁,一雙眸子春水盪漾,此刻被人撞見羞的直把腦袋埋進男人懷中。
白瓊嘴角一抽:“白府的動亂已經平頂了,張家襲來的武者盡數被誅,那個叛徒關子平已經被我擒下,現在父親帶着一些人正在去接管張府,剩下的人盡數回來支援了,白岐山一個人無法操持這般多的事物叫你過去主持大局。”
白風說道:“什麼叫主持大局,善後就善後,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需要我去做不成,你讓其他人去做,*的兒子白茂就很不錯,怎麼,還愣在這裡做什麼,你小子是不是也都能春心了,嗯,也對你也不小了,回頭我給你去宜春樓裡物色一個,想來彩兒在那裡還有幾位感情不錯的姐妹可以介紹給你。”
“無聊。”白瓊有點受不了了,轉身就走:“白茂太弱,服不了衆,這事情只有你能去做。”
憐彩兒這才帶着羞意的擡起頭道:“公子還是趕快過去吧,奴已經沒事了,等公子辦完大事之後再來欺負奴也不遲。”
白風揉了揉腦門道;“真是沒辦法,你回去讓下人收拾一下院子等我回來。”
“奴知道了。”憐彩兒芳心噗通直跳,腦海之中想到那些事兒知覺渾身燥熱。
“不行不行,公子這纔剛走呢,怎麼也得等公子回來才行。”
白岐山叫白風出面主持家中事情一方面是因爲他這次表現的確折服了白家上下所有人,另一方面則是順水推舟賣個人情給他,要知道這在白家能主持事情的一向只有家主才能做,白世雄雖然沒有下命令讓白風出面,可是許多人卻已經知道不出意外的話白風將會是下一代的白家家主,這時候無非是樹立威信罷了。
白風也是閱歷豐富之輩自然知道這點,不過他對家主之位不感興趣,畢竟這個位置雖然權利很大可是限制也很大,他追求的只是更高的境界,更強大的修爲而已,但是這時候白家的確也需要人手,他自然要承擔下這份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