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還真是不巧,還想和巧巧好好聚聚的。”白風說道:“那等下次吧,反正這座三月殿我帶來了之也能經常往返,我帶你逛逛這座大殿,熟悉一下。”
“嗯。”春娘溫順的點了點頭,依然摟着男人的手臂不肯放手。
白風帶着春娘在三月殿逛了一圈,雖然這是一座空殿,但是這裡依然有幾處只得注意的地方,另外他也不是真爲了囑咐春娘什麼,只是想借此機會多陪一陪這個寂寞的婢女,不想冷落了他,在自己心中春孃的地位還是很重要的,不亞於憐彩兒和趙巧巧。
畢竟伺候了自己好幾年了,其中感情已經頗深了。
“好漂亮。”春娘跟着白風遊逛三月殿,看到了精美的走廊殿宇,各種豔麗繽紛的奇花異草,小荷池塘,溪水潺潺,讓她眼中泛起了動人的光芒。
“喜歡的話以後就呆在這裡,挑一個房間住下。”白風笑道。
春娘眸子微動,問道:“少爺,這房間在哪呢,奴想去看看。”
“就在那邊。”白風指着前方道:“那裡是臥房所在。”
不過當當着春娘走了沒多遠時他卻感受到了身旁春娘那略顯急促的呼吸聲,貼着自己的身子也不由的有些滾燙起來。
白風頓時意識到了什麼,打趣道:“好啊,春娘,沒想到你打着這注意,這天還沒黑就想着休息了?”
春娘也不害羞,反而嬌媚道:“奴只是想少爺了,好少爺,好冤家,今日就好好陪陪奴吧,要奴做什麼都成。”說着媚臉上帶着哀求之色。
“你這婢女可一點也不矜持。”白風笑道。
“奴是少爺的女人嘛,伺候少爺是天經地義。”春娘嬌聲一笑,直接摟着男人的脖子,細足一點豐腴的身子輕輕一躍,等人落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男人橫抱在了手中,彼此之間的配合是這樣的嫺熟,如同老夫老妻一般。
“我要試試新花式。”白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春娘掩嘴嬌笑:“奴什麼都依了少爺,這回奴就算是昏死過去也心甘情願。”她心中寂寞了半年,如今男人回來了恨不得將往日的一切都全部補回來,眼下只要這冤家願意寵愛自己,別說什麼新花式了,自己學會的一切今日全部抖了出來又有何不可。
反正都是給這冤家享受的,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
白風滿意的點了點頭,橫抱着這個沉甸甸的嬌軟美婦大步便往前面走去,直接進了一間無人的閨房之中。
片刻功夫之後,整整歡聲笑語響起,隨後女子的嬌媚低吟,輾轉哀唱之聲不斷傳來,時而達到巔峰,時而平息,久久不絕,聽的人熱血沸騰浮想翩翩,可是這座三月殿能輕易的隔絕聲音傳出,不比那閣樓小院,縱然是那嬌媚動人之聲再怎麼高昂也失蹤沒有泄露出去半分。
這一切只有造成這一切的白風可以欣賞。
外人雖然不知,但是管理武院的申屠冷卻知道這兩天白家這個大少爺又在風流快活了,與此同時白家的人也知道,白風回來了,畢竟誰都知道,白家之中白風的武道修爲最強,地位幾乎不下於家主白世雄。
當然這地位的高低沒有什麼好爭的,誰叫他們兩個是父子。
一晃就是兩天時間。
春孃的纏人能力可不是其他的女子能夠相比的,此刻壓抑許久的思念爆發出來縱然是白風這時候也脫不開身,當然,他又何嘗不是忙裡偷閒,享受着自己這個婢女的真心真意的侍奉,那層出不窮的手段足以讓他全部的力量都消耗在這成熟的美婢身上。
看着捲縮在懷中,嬌媚動人的女人,白風不由憐愛的將其摟緊了一些,更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女人身上那驚人的嬌軟。
“少爺~!”春娘眉宇之間盡是幸福和滿足,此刻一聲柔情不已的輕喃,更是主動挪了挪身子主動的壓在男人的胸膛上,恨不得就這樣融入其中,再也不分彼此了。
“你的武道修爲達到了搬山境界體力也見長了,換做是以前早就昏睡過去了,這回累壞了吧。”白風笑着說道。
春娘微微揚起媚臉,嬌滴滴的說道:“纔沒有,奴是高興壞了,你這冤家卻是越發的愛折騰人了。”
“不喜歡麼?”白風問道。
春娘卻是嬌嗔了一眼:“喜歡,就怕奴以後伺候不來,滿足不了你這冤家的胃口。”
“誰說的,適才我可是大呼痛快,難不成春娘你沒有聽到?”白風哈哈一笑。
春娘美眸之中波光流轉,深情不已的又嗔了男人一眼,她自然能夠感覺到男人對於自己的寵愛,和以前相比絲毫沒有減弱,反而醞釀的越發深厚了,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在金吾城還算是一等一等,但是放在外面的世界裡卻只能算是中等,她以前可跟過男人出去晃盪過一段時間,心中明白,這世上的女人比自己年輕貌美的多的是,比自己成熟嫵媚的也有,手段比自己高明的也不是很難尋。
她是青樓出身最擔心的莫過於男人變心了,雖然她愛煞了這個冤家,可若是這冤家對自己漸漸冷淡那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現在看來春娘心中的擔憂卻是多餘的,男人依然和以前一樣喜歡佔有自己,享受自己的侍奉,而且更有久別重逢之後的熱情,雖然自己已是被折騰的精疲力盡,但是芳心卻是格外的安穩和滿足。
“這次少爺莫不是又是打算匆匆離開吧。”和男人溫存片刻,說了會兒羞紅不已的情話之後,她驀地有些哀怨的詢問道。
白風說道:“這次可以不用走的那麼急,但是總歸是有一些事情還需要我去處理的,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要去外面闖蕩,拼搏,豈能貪戀美色沉溺在溫柔鄉中。”
春娘嬌聲一笑:“奴就一少爺身邊的侍婢哪算是什麼溫柔鄉,倒是在外面少爺遇到的溫柔鄉肯定不少。”
“外面的那些女人哪個有你們幾個貼心。”白風習慣性的拍了拍她的翹臀:“你也跟着我出去過一段時間,也看到了外面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個個信誓旦旦的說什麼忠心耿耿,至死不渝,實際上轉身就把你賣的一乾二淨,她們都是趨炎附勢之輩,你實力強大,資源充足自然緊緊的跟着你,若是你一旦失勢,縱然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亦是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你尋過其他的主子,繼續扮演自己的忠貞不二。”
“虛僞的很,現在我對那些女人已經失去了興趣。”白風搖頭道,這種心性的變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的。
春娘聽的芳心直顫,感動不已,這冤家的心中總歸是有自己,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上門寡婦,這番情意若是不粉身相報自己又能如何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份真情實意?
想到這裡,她定了定神說道:“話雖如此,可是少爺府上的人總歸是少了些,拋開繡娘不算,彩兒被夫君帶了出去,以前的莊詩梅去了,如今就剩下巧巧一個,奴只是一個婢女,若是少爺喜歡的話還是多帶幾位姐妹來吧。”
“怎麼,府上的人又在說三道四?”白風詫異道。
春娘笑了笑:“沒有,少爺多心了。”
白風說道:“你這一笑我就知道你在撒謊,以前你在宜春樓裡招待客人的時候就是這副笑容,皮笑肉不笑,假的很。”
春娘笑容頓時一斂,有些羞愧道:“奴錯了,奴說實話,是這樣的,奴和彩兒都是青樓出身,入府也有幾個年頭了,可是卻肚子卻一直未見有動靜,金吾城的人難免會議論幾句......”
“議論什麼?”白風問道,又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沒事,放心說便是。”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在說青樓的女子壞了身子,肯定是生不出,似少爺這樣的男子就應該找那些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豈能被一些狐媚手段誤了傳宗接代的大事。”春娘說道這裡心中有幾分忐忑,螓首微微低下枕在男人的胸膛上。
白風眯起眼睛道:“回頭我會吩咐申屠冷去把這流言蜚語查清楚,看看是哪家散佈出來的,若是無意的還好,若是有意的話便將那些個所謂門當戶對之家全部趕出金吾城,永世不得進城,違者就斬,門當戶對,真是可笑,我堂堂白家大少爺,顯化境強者,金吾城內又有哪個是和我白風門當戶對的,這些流言蜚語是在向白家暗示,真正要我娶的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是他們自家府上的小姐。”
“想要賣女求榮,這些人也配?我白風想要什麼女人全憑自己的意願,誰敢強加於我,春娘莫要理會這些,拿你的出身說是也就這點能耐?若是你真生不出來的話豈會生下秦廣,彩兒如今武道修爲進步神速,冰清玉潔的入我府上,身子豈會有恙,巧巧亦是如此,看來我這個白家大少爺不在金吾城總歸是有一些人不知道我白風也是會殺人的,前些年兩大家族被滅,巨川城被破,死了上千人,也不看看是誰先動的刀子。”
春娘身子往男人懷中縮了縮:“對不起少爺,奴沒有想那麼多。”
白風說道:“你只是身處局中看的不透徹罷了,以後遇到事就往最壞處的地方去想,錯不了。”
“少爺這一動手別人肯定會以爲是妾身在吹枕頭風呢。”春娘說道。
白風冷哼道;“無須理會,因爲此事一完縱然是他們想說也不敢再開口了,白家現在家大業大,盤踞十幾座城池,不用在意一座城池之內幾家幾戶的想法,我們白家對於這些人以及夠恩惠的了,從來沒有刻意的侵佔他們的利益,是他們不知好歹,想要行那賣女求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