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小孩,快快回去不要送了性命,如若不聽,定將你。。。。。。”江海山故意停頓不語瞬間把氣勢一提壓向禾雨。
“好強的氣勢,不過還奈何不了小爺!”禾雨從江海山迫來的氣勢斷定皇宮城樓上的道士修爲當在元嬰中後期,但也不懼怕,立即對江海山喊道:“我不退去,你待將我怎樣?”
“嘿嘿!”江海山有些驚訝禾雨不過八級初期的先天武者居然在自己的氣勢壓迫下還能開口自如,有些尷尬地乾笑兩聲道:“定將你這娃娃挫骨揚灰!”
“哼!你未免大話說過了頭,也不符你修真之人追尋大道的心性修爲,不知道你這元嬰期的修爲是怎樣來的?”
這江海山心中一頓,心說:“這小子一個八級初期地先天武者,竟然看穿我這個元嬰期地修真者。”隨即看向禾雨身後地覺遠,立即釋然:“原來是那個元嬰初期地道士告訴他的吧!”
略爲停頓一下,禾雨搖搖頭:“哎呀,可惜、可惜!”然後故意不再說話。
果然,江海山就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你這來之不易的修爲,就因你的妄念毀於一旦,可惜!可惜!”禾雨臉上一片惋惜之色。
“小兒,可惡!”江海山氣得暴跳如雷,原本想幾句話把對方嚇走,也好在衆人面前立威,目的沒達到不說,反倒被面前這個娃娃給幾句話涮了一把。
“噗!”江海山嘴巴一張吐出一把飛劍,飛劍徑直飛到禾雨面前兩丈處的空中居高臨下,劍尖直指禾雨,發出駭人的氣勢,江海山想以此立威。
禾雨正眼也沒有看看這把飛劍,彷彿就當它不存在一樣,竟然還驅動小劍向前走了兩步,才說道:“一把破劍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看來你在皇宮裡面也混得不好呀,連一把像樣趁手的傢伙也沒有。哎————”還長嘆一聲,好像蠻同情江海山似的。
根本想釋放出飛劍可以爲自己掙足面子,沒想到禾雨根本不當回事,連正眼也沒瞧瞧。江海山真想一劍把這個可氣可恨可惡的娃娃給滅了,但爲了表示自己道行精深,忍住怒氣道:“小娃娃,如果你趴下叩兩個頭,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一陣對話,禾雨心道:“你這道士想通過我來立威,哼!門都沒有,既如此,我就拿你立立威吧,不過還是不能夠傷及他人性命的好。”
“風大不怕閃了你那條汪汪大叫的舌頭。”禾雨譏諷道。
“啊!氣死我了!殺死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
小兒!”一聽禾雨把自己比作狗,江海山再也顧不上保持得道高人的形象,手捏劍決一指禾雨,靜立於空中的飛劍毫無症狀的刷地飛向禾雨。
兩丈距離實在太近了,霎那間,飛劍就到了。
眼見禾雨就要血濺五步、命喪當場。
突兀的,禾雨在原地留下一片殘影,飛劍刺穿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另一邊,離那身影破滅之處丈外的地方,禾雨騎着小劍好端端的笑吟吟地看着無功而返的飛劍,譏諷道:“這個是什麼劍?怎麼沒有一點準頭,還不如兵士們的強弓硬弩。”
江海山眼睛冷光一閃,劍訣再變,從劍尖上射出一縷劍氣,速度比飛劍自身塊了許多,帶着刺破空氣的嘯聲直射禾雨。
“嗯!這比剛纔強多了。”禾雨暗道,但絲毫不敢輕視這縷劍氣,口中喝道:“百足殘影!”
迅速地在皇宮門前廣場上留下一串“之”字型身影,擺脫劍氣,人卻已躍上了城牆,貼近了江海山身體。
這下來的太突然了,如果是在兩年前的華山,禾雨剛剛領悟出百足殘影身法,還不可能在元嬰期高手面前達到如此地步,但現在的百足殘影身法已經大有進步,比之那時快了不是一兩倍,才得以在江海山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到了城牆上江海山的身邊。
江海山只聽見耳邊一聲:“下去!”啪,背上就捱上一掌,人如一片柳絮輕飄飄地飛下城牆,“撲通!”摔倒在皇宮門前的廣場上。
“你也下去吧!”禾雨對大統領張輝雄喊道。
張輝雄倏然一驚,方纔反應過來,慌忙閃身。
但是,還是晚了半步,只覺屁股一痛,就捱上一大腳,人騰雲駕霧般飛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在空中翻滾了幾圈,轟隆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等到清醒過來只見小劍那兩把比飛劍還要恐怖的長牙直抵腦門,一隻巨大的虎掌踏在腹部,嗅着血盆大口中散發出的濃郁血腥味,張輝雄哪裡敢動彈一下,眼睛瞟到躺在地上不遠的地方上的江海山被跟隨在禾雨後面一直沒有說話的道士,一腳踩在頭上,也是沒有敢動一動。
太突然了,整個場面寂靜無聲,兩千餘名護衛營的將官兵士沒有想到瞬息間形勢大變,己方兩大高手就被對方制住,只要對方一念之間兩大高手就命喪當場,更要命的其中一人是自己的大統領。
“怎麼搞的?就這樣被一個娃娃制住了,還是被一個八級先天武者制住,這怎麼可能?”大秦帝國皇帝秦穆一直
用心神力在觀察皇宮門前的情況,心中有點疑惑不解。
但秦穆也沒有多少擔憂,反而覺得有趣,看看這個娃兒如何處理,因爲到現在這個娃娃也沒有要了江海山和張輝雄的命。
就在廣場上鴉雀無聲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大喊大叫:“刀下留人,誤會了!”
秦穆發現是內務府的副總管連英和幾個護衛氣喘吁吁飛跑着喊叫着,在他的繼續觀察下,見站在城牆上的禾雨,臉上依舊平靜地開口說道:“你不是說皇帝陛下邀請我進宮嗎?怎麼會這樣?”
“寶雨公子,你趕快把張大人和江大人放了。”連英一看被劍齒虎和覺遠踏在地上的二人倒吸一口冷氣,急忙道。
“哦!這就是寶雨!果然厲害,八級初期,可是元嬰後期的修真者在他面前也是不堪一擊。這連英給我立了一大功!”接着秦穆指令姚鵬舉:“你立即到皇宮門前去將禾雨迎接到養心殿來。對人要客氣點,我看這個寶雨對什麼規矩這些東西是不懂得的,就不要爲難他。”
姚鵬舉一個瞬移來到了門樓上,仔細看看禾雨,怎麼也想想不明白,明明是八級初期的先天武者,爲啥元嬰期的修真者就不是對手,在他手下連幾招都無法走,就被擊敗,剛纔如果他想要了江海山的命也是輕而易舉,這完全顛覆了先天高手無法戰勝修真者的概念。
“總管大人,這就是陛下一直在尋找的寶雨!”連英急忙表功似的將禾雨介紹給藥鵬舉。
“噢!你就是寶雨兄弟,可把你盼來了,這兩年可是讓陛下想得緊,來了就好。”姚鵬舉說完看看在廣場的地上還被小劍、覺遠踏在腳下的江海山、張輝雄心中樂得:“哼!你倆人平時一個仗着元嬰後期的實力、一個仗着是護衛營的大統領瞧不起我們這些閹人,今天還不是像狗一樣被人踩在腳下,哦!不還有一個是被一頭畜牲踩在腳下,當着自己衆多部下的面,那叫一個字‘爽’!”
姚鵬舉還想多看看二人的笑話,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姚鵬舉,你還不把人給朕請過來,磨蹭到什麼時候?”身體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對禾雨道:“陛下請寶雨兄弟過去,你看是不是把他們二人給放了?”
“沒問題,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爲難他們,只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戒罷了。”禾雨笑笑,然後吩咐道:“小劍、覺遠放了二位大人,上來!”
小劍、覺遠鬆開壓在江海山、張輝雄頭上、腹部上的腳、虎掌,一躍就到了城牆上禾雨的身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