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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十倍的靈氣濃度,真是難以置信。”李小龍張開臂膀,開啓體表所有毛孔,瘋狂地吸納這高濃度的靈氣。
“二哥就是二哥,這樣的靈氣大陣,對於修真者來說實在太重要了。”青兒一邊吸納靈氣一邊嘆道。
“以後弟子就在此修練,定然事半功倍。”李小龍道。
“二哥,我要你在青木派內也擺上個靈氣大陣,供弟子修練,好不好嗎?”青兒嬌聲道。
“沒問題,不僅是青木派,其他的四派我都會擺上此陣。武道城的穩定可全在這些弟子身上,總不能虧待他們。不過此陣特耗錢,一日就要耗去八個極品冥靈石,呵呵!”鴻幻道。
“二哥真是的,你那麼有錢,這靈氣大陣的靈石損耗還用得着我出嗎?”青兒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派內的支出當然是掌門人出了,怎可依靠別人。”鴻幻不動聲色道。
“二哥什麼時候變成財迷了,連那一點錢都斤斤計較,真沒意思。”青兒道。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治國安邦可不是兒戲。法令不正不能號令兵將,執法不嚴不能令百姓擁戴,此乃治國之大忌”鴻幻道。
“二哥什麼時候變的之乎者也起來,真是有意思。”青兒聽了鴻幻的那一段話,不由得笑起來。
“還笑呢?你二哥說的一點沒錯,要多學學。”李小龍道。
“知道了,大哥,二哥。以後花錢省着點,不就是把城內的庫金花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青兒滿不在乎道。
“我的好妹子,你可知道那些錢是用來獎賞、賑災之用,城無庫金,還怎麼治城安邦?”李小龍道。
“好了,以後不亂花錢了,真是小氣。”青兒不耐煩道。
“青兒妹妹,怎麼了,說誰小氣呢?”跨入大殿的歐陽雲楓應聲說道。
“歐陽姐姐來的正好,快幫青兒說句話吧!我快被大哥、二哥罵死了。”青兒拉着歐陽雲楓,訴苦道。
“楓兒,你怎麼來了。”鴻幻一動身影便來到楓兒身邊。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嗎?”歐陽雲楓反問道。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鴻幻被說的乾巴二句,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年半未見,對於一對正處熱戀中的男女,那如同千年之久。
鴻幻本是訴說心中思念,誰知話未說好,卻被歐陽雲楓給駁了回來。
思念越深,怨意越濃,女兒家的心思,鴻幻豈能猜透,故而對此無計可施。
“楓兒姐姐,你與鴻大哥慢慢聊,我去處理一下青木派的事務。”青兒最懂歐陽雲楓心思,借個託辭,轉身離開。
-李小龍也深明其意,找個藉口,亦是轉身離開。
“楓兒”,鴻幻一把將楓兒摟在懷中,細細銷融着一年半來的思念。
“鴻大哥”,楓兒不再隱藏內心的思念,頭一低,扎入鴻幻懷中。厚實的胸膛,是思念的避風灣港;強有力的心跳聲,是平靜心靈的最佳丸劑。
情之真,愛之切。些許纏綿,亦不能表訴其中的摯言。
良久之後。
“此次的修真大賽,歐陽城可派人蔘加?”鴻幻道。
“我正是爲此事而來,不光是我爹,其他的五位城主,對此也拿不定主意。”楓兒道。
“拿不定主意,爲什麼?”鴻幻道。
“上一屆的修真大賽,有上千人參加,但是能夠安全回城的卻是少數。”歐陽雲楓道。
“嗯,竟有如此怪事。”鴻幻道。
“這些人不是於賽場上傷亡,而是於回城路上遭到劫殺。”歐陽雲楓道。
“回城路上遭劫殺,是什麼人乾的,可有眉目?”鴻幻道。
“一點線索都沒有,屍骨無存,無從查起。”歐陽雲楓道。
“那僥倖回城的人應該可以提供一些線索。”鴻幻道。
“這些我們都曾想過,誰知那些人個個都出現失憶症,對回城路上的所有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歐陽雲楓道。
“竟有此等怪事,那背後的黑手會是誰呢?目的又是爲何呢?”鴻幻道。
“這些大家都分析過,有人說是南巫山的人所爲,也有的人說是魔族所爲,但所缺少的是證據,此事件成爲一樁奇案。所以各位城主都拿不定主意,是否參加此次大賽。”歐陽雲楓道。
“原來是這樣。”鴻幻思忖道。
“各位城主經過爭論之後,決定來武道城找你拿個主意。”歐陽雲楓道。
“找我來拿主意,這幾位城主真看的起我。他們什麼時候能到,看來武道城要舉行一次大宴了。”鴻幻道。
“明日,我爹也會來。”歐陽雲楓盯着鴻幻的雙眼說道。
“伯父也親自前來,那我得好好準備一下,不能丟了武道城的顏面。”鴻幻道。
“鴻大哥,剛剛你與李大哥爲何要罵青兒?”歐陽雲楓道。
“這個------”。鴻幻支支吾吾,也不好說是因爲錢的事情。
“是因爲青兒花光了武道城的庫金?”歐陽雲楓道。
“是有這麼點原因,不過我不是心疼那一點錢,而是考慮到城池無庫金,那會動搖民心的。”鴻幻道。
“說來說去,你們男人就是把錢看的如此重要,一點都不懂女兒家的心思。”歐陽雲楓道。
“我,我------”。鴻幻不知如何解釋,畢竟楓兒曾花了他五千萬。剛剛責訓青兒,對於楓兒來說,那豈不是在影射自己。
“什麼都別說了,你們不該那麼對待青兒。青兒把錢用於擴建城池,築造工業作坊,又不是亂花錢,這一切還不是爲了武道城。”歐陽雲楓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與大哥真的錯怪青兒了。不過庫金被花光,城內的日常開銷該怎麼辦?”鴻幻道。
“你不是很有錢嗎,爲何會在乎這些?”楓兒不解道。
“我那一點積蓄那能與一座城池的財富相比,不是我捨不得掏,而是管理城池不是青兒那樣做的,我是爲青兒行事作風擔擾。”鴻幻道。
“我知道你們是爲青兒着想,可那也得讓青兒接受才行,如此訓斥的方法,我覺得收不到意想中的效果。”歐陽雲楓道。
“楓兒說的對,是我太莽撞了。我的好楓兒,真是一個智囊。”鴻幻緊緊抱着嬌軀,享受期待已久的溫存。
第二天,武道大殿內。
“各位城主大駕光臨,李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李小龍起身對着六位城主拱手道。
“李城主客氣了,我等早就仰慕李城主的尊容,一直未來拜訪,失禮,失禮。”張化龍道。
“對了,我那許強孩兒沒有給李城主添麻煩吧!”許天能道。
“沒有,許強這孩子天賦高,能入我武道宗,這是宗內的福份。”李小龍道。
“嗯,這我就放心了。對了,強兒現在何處,可否讓老許見上一面。”許天熊道。
“衆弟子正於修練場修練,我這就把他們召回。”李小龍說完,對着幾個侍衛低聲吩咐了幾句。
“爹”,“爹”,“爹”。
跨入殿內的許強、魏森、張鐵大聲喊道。
“好,乖兒子。嗯,不錯,修爲竟達辟穀後期,沒給老子丟臉。”許天熊抱着兒子嗡聲嗡氣道。
魏林虎、張化龍亦是在同一時間享受着天倫之樂。
“武道宗果真不凡,短短的一年半時間,這三個孩子修爲竟陡增至辟穀後期。”夏侯城主道。
“是啊!早知也讓我的兒子入武道宗,現在或許也已達到辟穀後期的修爲。”典政道。
“後悔了吧!老典,這一下你可比不上我了。”許天熊開心說道。
“有什麼好炫耀的,我的兒子若入武道宗,肯定不會輸給令郎。”典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