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葉軒師兄凌晨的時候,把張勁給打殘了,連帶着被暴打的還有丁力及天組另外六位師兄。”
夢珏秀眉緊皺,接着說道:“張雲鬆已經從內門迴歸,但目前還沒有動作。但與張勁交好的青年段的幾位師兄已放出話來,要找葉軒哥麻煩,爲張勁等人報仇。最讓人擔心是,張勁的弟弟張拓及其堂兄張雲均已表明了他的立場,要將葉軒哥打出摩雲宗。”
“這個葉軒?臭小子,昨晚上使勁的灌我酒,原來是爲了去收拾張勁。外門弟子之間的爭鬥,沒有內門要求嚴格,只要不鬧出人命,內門是不會出面干預的。若有人藉機將他廢掉,內門也不會有人管。”
李若林沉思着,葉軒此舉定會在摩雲外門引起波瀾。少不了會有人替張勁出頭。那張雲鬆何許人也,豈能吃得了這個虧。只是那個張拓倒是很讓他頭疼,因爲張拓和他一樣,是摩雲宗重點關注的對像,如不出意外,用不了多長時間,張拓定會被選入內門。此人要尋葉軒的麻煩,的確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另外張家在外門還有三名弟子,先不說他們的修爲遠高於葉軒,單是他們身後一股勢力,就不是什麼人都敢碰的。
“夢珏你機敏點,不要輕易離開師傅的管轄範圍。省得有人再尋你麻煩,拿來要挾葉軒。”
李若林說完,從屋內快步走出,手中提了一杆古意盎然的長槍,直往演武文場的方向而去。
葉軒打完了第七遍拳,感覺到已經觸摸到了鍛體七重境界的邊緣,但想要突破,還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事。
收起勁力十足的身體,他盤坐在演武場外的一棵古樹之下,開始了扶搖心經的修煉。扶搖心經玄妙無比,也許能夠助他儘快衝破鍛體七重天的壁壘。想到自己在玄陰洞天的修煉經歷,想到扶搖心經不凡的來歷,他忍不住心中的欣喜若狂,低聲說道:“張勁,從今天小爺暴打你的那一刻起,你將永遠被我踩在腳下。小爺絕不會給你任何翻身的機會。”
他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狂妄的傢伙,別以爲打敗了張勁,就以爲自己是外門少年段的王者了。在我張拓眼裡,你永遠是個廢物!”
葉軒轉身,看到了說話的人。這是一名同他一樣,身穿青色武袍的少年。從他的年齡來看,並沒有比葉軒大太多。但他身上散發出的冷寒之氣,加上他雙目之中射出的那種如利劍一樣,冷冽的駭人光芒。卻讓葉軒能夠感覺到他的修爲遠高於自己。
“張拓,你就是張勁的那個弟弟嗎?哈哈,哥哥不行,弟弟來了,怎麼?要爲你哥哥報仇嗎?”葉軒神色淡定,臉上掛着嘲笑的神情。
張拓怒道:“張勁只能算一個廢物,又怎麼配做我的哥哥。他和你一樣都只能算是資質差的廢物。我張拓進了摩雲宗便入了青年段,本少爺的資質比你們這些廢物強上數倍。”
“葉軒冷笑,我不管你是誰?來自什麼段。只要是爲了張勁而來的人,我都視他如張勁一樣,同如豬狗。”
張拓大怒,兩個大步便躍到了他的身前,冷聲說道:“與我一戰。你若輸,向張勁陪罪,然後滾出摩雲外門。我張拓說話算數,絕不要你性命。”
葉軒用不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身體之上散發出與身俱來的冷酷氣息。
“與你一戰又如何?若我不敗,你給小爺磕頭陪罪,然後滾出摩雲外門。我葉軒也說話算數,絕不要你性命。你可敢應戰否?”
“就憑你這個廢物?哼,有何不敢!”
張拓冷笑,神色之中流露出幾分嘲笑。”你這是應戰了是嗎?我沒有想到你這麼的愚蠢,憑你的修爲,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與我對戰,你沒一分勝算。你這是在自取其辱,自尋死路。”
葉軒神色冷酷,對他並沒有一丁點懼意。”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今日若不把你打敗,小爺永世不姓葉!”
看到他淡定且充滿自信的神色,張拓雙眸如劍,向着他掃來。
葉軒知道他是在通過眸光窺測自己修爲的真實境界,在此之前他早已隱藏了一部分實力,爲的是在關鍵時刻突然爆發,打對手個措手不及。
他嘿嘿冷笑道:“不用窺測了,我可以告訴你,小爺神力與鍛體境界都遠不及你。難道你忘了嗎,我是個廢物。但就算是廢物,此戰你也必敗無疑。就像你的蠢貨哥哥以一樣,小爺只用鍛體境的實力便可將你輕鬆擊敗,而且會讓你會敗的很慘!”
張拓到了他的話,幾乎有了一種殺人的衝動。這是赤,裸裸的輕視,以低修爲對高修爲的一種蔑視。葉軒通過扶搖心經,將自己的真實修爲進行了掩藏。使得他探查到葉軒的實力打了折扣。
“你的修爲不過是鍛體四重天,神力一重天。而本公子神力修爲七重天中階,鍛體七重天中階。你憑什麼贏我?”
張拓氣的咬牙切齒,他實在想不通,葉軒憑什麼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怒喝着,雙眸如刀,讓人心悸發顫。
“憑什麼?憑我叫葉軒!憑我強悍,就算你高我三階,小爺也照樣將你擊敗!”
葉軒神色冷傲,望向張拓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
“你?狂妄,不知死活!”張拓氣和幾乎要吐血了。
二人怒目相對,空氣裡着強烈的殺伐之氣。
葉軒暗中運力,集周身力量集在拳上。趁着張拓未發難之前,身體矯健的躍起,狠狠一拳向他擊去。這一拳不是戰技,只是平淡無奇的一拳,但迅如疾風,快如奔雷。狂暴的拳風,帶着絲絲殺氣,隱約之間,還有一種很古老的氣息在拳風之中流轉。
張拓冷笑:“如此出手,你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