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聽到雷易揚這話,米歇爾就放心的拉開了雷易揚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在包房裡的大牀上睡覺的尤彬鬱才睜開眼,揉着自己因爲宿醉而有些痛疼的頭。
可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身旁,有個軟軟的東西。突然想到了什麼的尤彬鬱,就趕緊起身。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旁,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而且他自己也沒穿衣服。估計這樣的情景任誰看了,都會想到那方面去吧!
見這女人還沒醒,尤彬鬱就繼續揉着腦袋,想昨晚的事。可他根本什麼也想不起來。
突然他旁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微微動了下身子,睜開眼看到自己身邊的尤彬鬱。就在那害羞的,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昨晚和你……”看這女人露出的嬌羞樣子,尤彬鬱問着她。
而那個女人直接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被子裡:“你好壞啊!對人家做了那樣的事,還好意思問人家發生了什麼?”
聽着她這話,尤彬鬱就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起身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穿着。
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圍着被子,抓住了尤彬鬱的手:“彬鬱你昨晚不是說過,要永遠和我在一起的麼?“
聽到這話,不知道自己還對他許過那樣承諾的尤彬鬱,就回頭看着她。
當他看到她眼裡的淚水時,就有絲不忍掏着自己的口袋,拿出張無限金卡,給了那個女孩:“雖然我記不清昨晚的事了,但我……算了,這個你拿着吧!算是我的補償,還有你一定要記得買藥吃!”
說完尤彬鬱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轉身離開了。
直到那包廂的門上,原本滿臉悲傷的女人的臉上,拿着那張金卡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早在外面等待的保鏢,一看到尤彬鬱出來了,就讓保鏢上前截住了他:“尤少爺,我們家boss有請。”
知道這家店是雷易揚開的,尤彬鬱就沒有推辭,跟着那些保鏢上了樓。
當尤彬鬱打開雷易揚辦公室的大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坐在辦公桌前,邊喝着豆漿,邊看着尤彬鬱:“來兄弟坐!”
雖然不知道雷易揚打算搞什麼毛線,但覺得他沒有惡意的尤彬鬱,就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看着他桌子上擺的豆漿油條。
“你怎麼老吃這些東西?”想着他以前只吃西餐的尤彬鬱就問着他。
聽到這話,想起自己喝豆漿吃油條的習慣,全是聶小倩給培養出來的,雷易揚就沉默了,然後他就一仰頭,將這一大碗都將給全部喝了。
見他不回答,知道這件事,肯定跟聶小倩有關。尤彬鬱就乾咳了一聲,轉移了方向:“說吧!你叫我出來幹什麼?”
“你現在的醒酒了麼?”
“當然醒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雖然在包廂裡看到那個女人的形態,知道他們之間絕對發生過什麼的尤彬鬱,聽到雷易揚這話,還是忍不住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他記得昨晚他好像趴在吧檯上,不停的喝酒。然後就在他醉的有些暈乎乎的時候,有個記者問了些,他不想聽的問題,然後那個記者就消失了。再然後他好像看到了米歇爾的臉,思念米歇爾心切的他,就激動的上前吻住了米歇爾,再後來發生的事他就什麼不知道了。
見尤彬鬱在那回想的皺起了眉,雷易揚就接着自己昨晚看的錄像在那說:“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隨便就拉着個女店員在那狂吻?”
“你店裡的女店員?”
“恩!而且你還厚臉皮的,把她給拖到了包房裡。我當時看你心情不好,又加上喝醉了,也就沒有阻止你!”
聽到雷易揚這話,知道自己是喝醉了,把那個女人當初了米歇爾,才和她發生了關係的尤彬鬱。再想起他曾經對米歇爾許的“自己這輩子,不會再碰第二個女人”的承諾。他就後悔自己不該沾這容易消愁的酒水!
“雖說女人如衣服,但你也不用穿着被她吻過的衣服,出來招搖過市吧!”注意到尤彬鬱的衣領上,還有那個女孩留下的脣印,雷易揚就故意在那說着。
聽到這話,尤彬鬱就看着自己的身上,可根本沒找到什麼動作。
最後雷易揚就用手指了下他的衣領。經雷易揚這麼一提醒,尤彬鬱才注意到了自己的衣領上的脣印,他就趕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而雷易揚就拉開了抽屜,拿出了一件新的白襯衫扔給了尤彬鬱:“快穿上吧!”
尤彬鬱就微微點了下頭,就穿上了這件白襯衫,無意間注意到尤彬鬱的身上還種着“小草莓”,雷易揚就輕撫了下額頭,覺得那個女人做到這地步,還真是苦了她了!
見他穿好了衣服,雷易揚還是按照之前和米歇爾的約定,說着違心的話:“尤彬鬱,你要明白女人這東西,只是用來滿足男人慾望的物品,不要放太多的感情在上面,要是那一天投入的感情
多了,你就輸了!”
聽到雷易揚說這話,想起他對檬檬和聶小倩的感情,尤彬鬱就忍不住笑了:“老雷,你好像不適合勸我!”
“怎麼?”雷易揚搞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就疑惑的看着他。
“像老雷這樣感情受挫的男人,是最不適合勸我的!”
“不管如何,我說的都是實話!女人都如衣服,你不要再在意米歇爾了!”聽到米歇爾這個名字,尤彬鬱微微眯眼,握緊了拳頭。
“我不想再聽,關於她的事!”說完尤彬鬱就低下頭,握緊了拳頭,看着自己手指上帶的情侶對戒。想着米歇爾臨走時,將這戒指給扔到自己身上的決絕樣子!他就開始恨!
自己百分百的用心呵護對她,卻沒想到她竟然那樣狠心的對待自己!
見尤彬鬱眼裡閃過的恨意,雷易揚就笑了。
“希望你不要恨她!”雷易揚說着,就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霧霾罩住的天,不知道在異國他鄉的聶小倩,過得好不好?
見雷易揚不說話了,尤彬鬱也走上前看着天,在心裡想着米歇爾有沒有離開這個國度。
另一邊的米歇爾已經坐到了飛機上,通過自己帶的墨鏡,看着眼底的世界,輕聲呢喃着:“永別了!小彬彬!”
米歇爾剛說完,一滴晶瑩的淚,就順着她帶着墨鏡的眼角,流了下來。
坐在她旁邊的權浩然,就拿出手帕給她擦這臉頰上的淚痕。
米歇爾一扭頭看到權浩然那湛藍色的眼眸,想到了尤彬鬱曾爲自己設計的天鵝吊墜,也是這個顏色的,感傷的米歇爾,就撲到了權浩然的懷裡大哭着。
明白米歇爾平時再怎麼強硬,在面對自己愛人的時候,也是個普通的女人,他就伸出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想開點。
“米歇爾,你也不要再留戀他了!”聽着權浩然的話,米歇爾就在那哭的跟兇了。
而一旁的助手看到這一幕,就無奈的搖了下頭,也希望米歇爾能想開點,不然讓別的組織的老大看到她這樣,還指不定怎麼欺負她呢!
很快飛機就在巴黎的機場降落了,下了飛機的米歇爾就看了下週圍的環境,推了下自己的墨鏡對他們說:“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見權浩然點頭,米歇爾就帶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打的去了離機場很遠的福利院。
當米歇爾在福利院門口下車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身上的黑衣,換成了尤彬鬱之前爲她設計的鵝黃色的外套,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親切一點。
然後她就帶着行李進了福利院,一進去一個同樣穿着鵝黃色衣服,懷裡抱着個泰迪熊的扎着個可愛羊角辮的小女孩,就衝過來撲到了米歇爾的懷裡叫着:“阿姨,你終於來看雪兒了!”
“恩,阿姨可想死雪兒了!”米歇爾說着就將女孩給抱了起來,用自己的臉蹭着她的臉,然後使勁的親着他的臉。
“阿姨,你這次又去哪裡了啊?這麼久纔來看雪兒?”小女孩問着就親了米歇爾的臉一下,然後衝米歇爾露出了她可愛的小虎牙。
“我這次去泰國給雪兒,捎了很多禮物呢!”
“是嗎?有禮物!我要看!我要看!”女孩說着也注意到了米歇爾身後的那個行李箱。就在扭捏着想讓米歇爾放下自己。
見她這麼着急,米歇爾就用自己的腦袋,頂了她的腦袋一下,然後將她放到了地上。
那個小女孩就開心的打開了米歇爾的行李箱,看着裡面的各種禮物。
而米歇爾就蹲在她旁邊,拿着行李箱裡的一些髮卡,卡在了她的頭上。
此時此刻在這福利院的外面,權浩然正和助手站在那,通過這福利院的矮牆,看着裡面的一切。
當助手看到那個小女孩和米歇爾有點相似的臉時,就驚住了:“頭,那個女孩是……”
“別問了!我們回去吧!”見權浩然不告訴自己,助手就攤開了雙手,跟着權浩然離開了這裡。
一直到晚上,米歇爾纔回到他們在巴黎的豪華莊園。
見米歇爾又像之前一樣,換上了一身黑,坐在那老爺椅上,淡淡的看了眼所有人。
“他任務執行的怎麼樣了?”想到之前那個被助手,帶回這的男孩,米歇爾就問着。也好奇之前她讓他執行的那個任務,執行的怎麼樣了?
“老大他……他……“聽到米歇爾問這話,助手就走上前,猶猶豫豫的開口。
最討厭別人跟自己說話時結巴的米歇爾,一聽他這話就瞪着助手:“你跟我婆婆媽媽什麼,他到底怎麼樣了?”
擔心米歇爾再掏出槍來指着自己,助手就大聲的在那說着:“他在那個任務中,喜歡上敵方的一個女孩,後來他就被那個女孩給打死了!”
聽到這話,原本站起來的米歇爾,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你是說他死了?”
見助手肯定的點頭,米歇爾就閉上了雙眼。想着這和他相遇後所發生的事。想到最後米歇爾就握緊了
拳頭,睜開了雙眼看着周圍的一切:“你們把他埋了麼?”
“還沒有!”
“那好!你們聽好,我現在有新任務給你們!”一聽這話,大家馬上上前,微微低頭聽着米歇爾吩咐任務。
“去把那個打死他的女人的組織給剷平了,然後讓那女人給他陪葬!”
聽到這話大家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是!”就快速的撤了下去。
而米歇爾就翹起了二郎腿,從懷裡抽出跟煙,在那漫不經心的抽着。
看到這偌大的大廳裡,轉眼間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權浩然不禁有些心疼起了這個女人,覺得她現在是個剛失去孩子的媽媽,應該比任何人都討厭這種孤獨吧!
可她又不得不,強迫自己融入這孤獨之中!
想着權浩然又想起了,能讓自己身心都暖的檬檬,想更快一點脫離組織,變成個普通的男人,給她自己能給的幸福!
見權浩然嘴角有些上揚,米歇爾挑了下眉,輕彈了下菸灰:“在想什麼這麼開心?”
被米歇爾的話叫的,給抽回思緒的權浩然,就微微低頭,推了下自己戴的金絲邊眼鏡,讓它遮蓋了自己眼裡的情緒!
“我知道你喜歡檬檬。”知道他肯定又是在想檬檬了,米歇爾就將煙按滅在菸灰缸裡,起身走到了權浩然的旁邊。
“你怎麼會?”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能瞞的了我米歇爾的眼睛!”米歇爾說着,就用手輕拍了下他的肩膀繼續說。
“放心,我會成全你的!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就算是我讓你做的任務,你都做完了,也請你留下來,幫我將柳龍給送到監獄裡去!”
聽到這話,明知道在這樣的組織裡,多留一天就多一份危險的權浩然,覺得米歇爾這個女人夠義氣,他也是願意繼續留在這。然後等着檬檬全身而退的時候,他也就退到她的身後做個普通的男人。
想到最後,權浩然的眼裡,就有了絲笑意:“我會的!”
“謝謝!”米歇爾說着,又重新掏出了一根叼在嘴裡。
就在她準備用打火機,點燃香菸抽的時候,權浩然直接將她嘴裡叼着的煙,給搶了過去:“你現在就和生完孩子一樣,要好好的坐月子,養護好自己的身體!”
“我的身體我知道,不用你說!”米歇爾說着就快速的奪過了權浩然手裡的煙,繼續點。
權浩然就再次搶過了她手裡的煙,米歇爾就再次搶,最後她直接掏出了槍,低着權浩然的肚子:“我這一槍下去,雖然不會要了你的命,但也應該會讓你疼上很長時間吧!怎麼?你現在就想試試?”
“米歇爾你不要太過分!”
“記住我永遠是你的老大,面對像你這樣不聽話的手下,我當然要出面懲罰一下!”說着米歇爾就故意摸了下扳機,本以爲權浩然會識趣的鬆手,哪知道權浩然根本不上她的當,也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意思,米歇爾就打算用武力解決他。
就在她握緊拳頭,準備打雷易揚的時候,助手突然端着個一鍋不知名的東西,跑到了米歇爾的面前。
看兩人這架勢,像是要打架的助手,就趕緊說着:“米老大,你還是先喝了這鴿子湯,再打頭吧!”
聽到有鴿子湯,米歇爾愣了一下,鬆開了權浩然的手。
“你怎麼會做這東西?”
見米歇爾在看自己,助手就趕緊用手指着權浩然:“米老大,這些可都是頭讓我拿來的!”
聽到這話,米歇爾就看向權浩然:“權浩然你……”
見她想要說什麼,權浩然就將手裡的煙給握斷:“你現在身體虛,就多喝點這個滋養滋養吧!”說完權浩然就瀟灑的走了出去。
而注意到米歇爾這不一樣眼神的助手,就在那說着自己的看法:“米老大,是不是也覺得,頭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見米歇爾沒有反應,助手就故作聰明的在那繼續說:“我告訴米老大個秘密哈!其實頭之所以變了這麼多,全是因爲祁檬檬!”
而米歇爾就在那,喝起了鴿子湯:“這誰熬的味道還不錯!”
“這個啊!全是頭熬的,我只是負責過去端湯的!”
聽着助手的話,米歇爾的眼底露出了笑意,也覺得權浩然這傢伙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住在海景別墅同一個房間裡的檬檬和小夏,就爲了趕通告而早早的起牀了。
此時從洗手間出來,含着個牙刷的小夏,看到檬檬在那找衣服,就指着那櫃子說:“媽咪,我們今天穿天藍色的親子裝吧!”
“恩!”檬檬說着就從櫃子裡,找出了一大一小兩套天藍色的裙子。突然檬檬注意到了,在這些衣服的下面,還壓了一件同色系的男款小西服。
覺得這西服很好看,檬檬就拿起它,坐到了牀上。邊摸着它舒服的料子,邊在心裡期望着,小夏能早日恢復他男孩子的樣子,穿着這帥氣的小西服,站在她旁邊大喊一聲:“我媽咪是最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