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澤微眯起眼,俯下身重重的吻上了她的脣……
帶着滿腔的烈焰,重重的在她脣上蹂瞞着,彷彿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生命一樣,那種帶着空虛而強烈的佔.有欲緊緊的纏繞着他的感官。
他討厭她這副模樣,閉着眼睛不看他,這讓他覺得她徹底的把他拋棄在外!
那種失落,無比盛大,一瞬間就溢滿了胸口。
渴外表不疼,因爲疼在血液裡,帶着宿命的詛咒那般,疼得徹底……
這個女人,他是逃不開了……
感覺到他吻着她,木木緩緩的睜開眼睛,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怒火,其中還夾雜着懲罰的味道,甚至有一絲絲的恐慌。
接恐慌?他也會有恐慌的時候嗎?
一向無所畏懼,所向披靡的冷氏財閥總裁,也會有恐慌的時候嗎?
但願是她想錯了。
對於冷御澤來說,他的世界裡只有征服和佔.有,從來不會恐慌自己會失去什麼。
在瀕臨失控時,他突然鬆開她,退離一段距離,把被她勾出來的欲.火稍稍壓制了下去。
“總算肯看我了嗎?”他擰眉看着眼前倔強的小女人,不明白她到底在鬧什麼彆扭。
“總裁,你這麼勞師動衆,就爲了讓我回去參加一個宴會?”
戴上墨鏡,她仰頭迎向那雙沉冷的眸子,墨鏡隔斷了刺眼的光,可她卻還是覺得,那雙眼睛投射過來的光芒,很扎人。
“你說呢?”站直身,他替她擋去了刺眼的陽光,高大的影子印在她嬌小的身子上。
“許小姐難道不適合嗎?雖然是商業機會,可花瓶不一定要說話,也能給你長面子!”她很認真的向他介紹利弊,壓根沒看到他眼底跳動的怒火。
她就這麼不在乎?!
越是不在乎,他就越火大!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秘書!上司的命令,要絕對的服從!如果你想捲鋪蓋走人,我也沒意見!”
是她非逼得他使出殺手鐗的,不能怪他太卑鄙。
又是捲鋪蓋走人!
一聽到這個,木木就覺得眼睛直跳!
他能不能來點有新意的?怎麼老是喜歡拿兒子的撫養權來威脅她?太卑鄙無恥了!
篤定了她會吃這套,冷御澤雙手插兜,優哉遊哉的等着她的答案。
去還是留,這是個選擇題,可當這個選擇在冷御澤的威脅之下,就成了開卷有益的問題。
“我可不可以不去?”仰着頭,木木可憐兮兮的抿着脣。
這招苦肉計她不常用,倒是小寶貝很喜歡用來招呼她,每次她都拿女兒沒轍。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可是,我還想垂死掙扎一下,看看某隻冷血動物會不會突然善心大發,放過我!”
因爲帶着墨鏡,擋去了那雙美麗的貓眼睛,所以她也失去了跟他談判的資本。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雙眼睛,對某人來說,具有多大的殺傷力!
“垂死掙扎只是浪費力氣罷了!給你五分鐘時間,下去跟他說清楚!”他的慈悲,只能到這個地步。
語氣溫柔,態度堅決,木木嘟囔了會兒,磨磨蹭蹭的站起身。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拿下墨鏡,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她可是好不容易纔有機會坐船出海呢!都還沒享受到就被人給架着回去了,多虧啊!
“你覺得跟我討價還價,能佔到什麼便宜嗎?”某人壓下頭,笑得一臉狡黠。
“奸商!”木木磨牙霍霍的瞪着他,心知自己根本佔不了便宜!
就算有千般萬般不願意,兒子就是他的王牌,她想要回兒子,首先一點就是不能得罪了他!
該死的臭男人!
她就是討厭死了他一副自以爲是自作多情了不起的樣子,什麼都按着他的想法來,完全不尊重她的意思!
看來,那天在普羅旺斯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撲上去蹂.躪一番的小冷御澤,果然是被鬼附身了!
船艙――
踏入廳內,木木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品酒的男人,身姿優雅,卻難掩那一身落寞。
她其實不傻,只是有些事情,她選擇了當個鴕鳥,傻傻的以爲把頭埋在沙子裡,就可以解決問題。
聽到腳步聲,東方胤瑞緩緩轉過頭來,勾着酒杯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幾分。
“那個……因爲有個商業酒會,所以我得回去……”
他沒說話,只是緊緊的看着她,迫切得不肯錯過一秒,生怕在扎眼的瞬間,她便會從眼前消失。
“今天……謝謝你!真得很抱歉……”
後面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尤其是在那雙暗沉的眼睛注視之下,她總覺得說什麼都是錯的!
她的無措和緊張,看在他眼裡更像是在敷衍。
敷衍……他對她來說,只能敷衍了……
咬咬牙,總算是把自己的情緒壓了下去,東方胤瑞這才揚脣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不用跟我說抱歉。”有時候,抱歉並不能解決問題。
“那……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酒店吧,在海上飄着,萬一遇到風暴就麻煩了!”臨走,她還不忘叮囑着,換來的卻是他的淡然一笑。
留不住的東西,終是留不住……
他沒有起身送她離開,只是安靜的坐着,彷彿已經靜坐成泥。
直到直升機喧鬧的聲音遠去,他才緩緩回神,手裡握着的水晶杯扎疼了掌心。
“譁”一聲,杯子被他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上――
隱忍的情緒終於爆發,只是,發泄過後,心底的那抹空虛,卻越發無止境的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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