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的霧氣,凝聚在整個透明的浴池裡,溫熱的水聲緩緩的響着。
蔓雪站着花蓬頭下,任由噴灑出來的水珠沖洗着自己的身體,一寸又一寸。嬌而美的身軀,被淡淡的光線映在透明的玻璃上,顯得非常迷人。
凝了一眼自己的身軀後,蔓雪的臉上爬滿了無奈和嘲諷。因爲,她知道等出了浴室後,她的第一次就要獻給那個付了錢的中年男子。
畢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關掉熱水之後,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蔓雪下意識的拿過浴巾,將自己牢牢的裹住,掩飾自己的緊張和害怕。
“看來你還沒準備好?”輕佻而帶着冷意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蔓雪隨着聲音看去,出乎她的意料,出現在浴室外面的男人,不是媽咪口中的中年男子,而是很年輕,非常年輕。
更讓蔓雪意外的是,這個男人長的很俊美,美的讓人以爲是妖孽.
“怎麼?沒見過男人?”男人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嘲諷,一邊說一邊悠悠的坐落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拭着自己殷紅的嘴脣,目光狹長,打量着站在浴室裡的女人。
“你不打算出來了?還是你們的管事沒有告訴你,男人進來後,你應該怎麼伺候嗎?”
“我.”蔓雪欲言又止,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聽這樣羞辱的話後,她終究還是忍不住有了一絲怒意。
明辰浩冷冷瞧了一眼,薄脣輕輕勾起,“出來賣,就應該賣的專業一點。如果你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
眼看着明辰浩就要起身離開,蔓雪立馬從浴池裡走出來,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的難道你沒有聽懂?”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絲嘲諷,聲音冷冷的吐出:“我想知道老頭子給了你多少的價錢,到時候我可以給你雙倍的,只要你立馬從這裡滾蛋.。”
“滾蛋?”蔓雪重複着明辰浩的話,臉上盡是無奈。如果可以,她何嘗不想離開,但是.她真的很需要錢。
“既然你要給雙倍的,沒有問題。200萬。”蔓雪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很好。”明辰浩拉扯了一下襯衫領子,簡單的動作慵懶而高貴,隨後拿出皮夾,抽出一張支票,“這是200萬,夠了吧。”
蔓雪伸手接過支票,看了一眼,“錢是夠了,不過,我跟對方簽了合同,就要把事情做完。”
“估計要讓你失望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資格跟我一夜銷魂。”那口氣,那眼神,帶着明顯的諷刺。
蔓雪聽到那一句話後,脣邊閃過失落,又立馬微微揚起一抹笑意,風情萬種的走了過去:“難道你在擔心,我無法挑起你的性趣?”
性感的浴袍,白皙乾淨的臉,靈動的黑眸,那畫面就如同一朵美麗的百合,在暗夜中悄然綻放。
明辰浩微眯了眼,黑眸中有着怒色。這個女人難道是在質疑他的某個方面的能力嗎?真是可惡的女人,居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勾引他?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碰這個女人。因爲,她沒有資格。
然而,那曼妙的身軀已經貼近了他,並坐落在他的大腿上,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誘人的香味,摻和着她原本的純香,讓人有些沉醉。
蔓雪伸手,勾住了明辰浩的脖頸,藉此來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近的都可以感到到彼此的聲息。
在來這裡之前,她連怎麼樣親吻都不知道。只看到過電視上,兩個人的舌尖探入彼此的脣瓣裡,卻不知道下面要怎麼樣進行。
看着她笨拙的動作,明辰浩的脣角一勾,冷笑道:“既然要引誘,難道就不知道勾引男人最好的方式,是這樣嗎?”
話語落下的時候,明辰浩已經將懷裡的女人抱起,往大牀上走去。隨後,重重的放落,沒有任何的憐惜。
“你.”蔓雪的臉上有絲怒意,剛想坐起身,卻被一道高大的身軀直直壓下,她下意識的想要去推開,卻發現她的動作,只會讓他更加禁錮她。
“別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熾熱的聲息劃過蔓雪的耳畔,他低頭,重重的吻住了那一張性感的嘴脣。
脣中似乎有着一股淡淡的甜蜜,讓明辰浩有一種無法自拔的沉醉和迷離。
這個女人.
明明是骯髒的,爲什麼會讓人感覺很乾淨?不過想想也是,老頭子一向喜歡這種味道的女人。
不過,此時此刻,他不想管那麼多了。畢竟,今晚的夜纔剛剛開始,他只想在她的身上索取更多,免得這個小女人質疑他的真實能力。
熟絡的親吻,霸道的動作,熾熱的呼吸,在彼此之間慢慢的點燃****之火,欲罷不能.
疼!
蔓雪睜大着眼睛,脣瓣明明傳來一陣疼痛,她卻感覺他的吻吸取着她的靈魂一般,讓她在瞬間變得愣愣,任由身上的男人狂野的品味她的口腔芬香。
爲什麼會這樣?不是說第一次纔會疼嗎?爲什麼連吻都那麼疼呢?
“把你的眼睛閉上。”
霸道的口吻從性感的脣間吐出,有着一絲沙啞的****,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女人柔美的臉,美麗的脣,看着她慢慢的閉上眼睛,修長的睫毛還微微顫抖着。
有那麼一刻,他感覺她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白兔,異常的可愛,性感。
明辰浩的薄脣邪勾,修長的手指輕佻開女人的睡衣,露出柔軟白皙。不是很飽滿,手感卻不錯。
溫熱的手心觸上柔軟的時候,蔓雪整個人都如同觸電一般,很快就酥麻了起來。雙眼緊緊地閉着,感受着男人的脣瓣滑落她每一寸肌膚,慢慢的遊移。
慢慢的,隨着明辰浩熟絡的動作,讓蔓雪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淪當中,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方向了。
“啊.”突然,一陣疼痛襲來,讓蔓雪疼的緊咬了牙,更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一腳踢下去。
因爲,這種突然的疼痛,比剛纔的吻還要疼上好幾倍?
但是,這種疼又怎麼樣?只要能夠救媽媽的病,比什麼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