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矇矇亮,獸營的集結號還沒有吹響。
在宋沛裴和宋璐汐二人所住的房舍外,一道身影在清晨的寒風中瑟瑟顫抖,導致崗哨上站崗的軍人一個個臉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
當然,能夠在獸營這麼嚴肅的地方衣冠不整,程度達到只穿着一條四角褲的人,除了一上來就和整個獸營爲敵的葉辰宇之外,也找不到第二個大虎人了。
快接近黎明,宋沛裴似乎是因爲鬧的疲憊了,也或許是突然轉了性子,放棄了掙扎不說,還帶着一臉誘.惑的只穿了一條小內內,無下限的擺出姿態將葉辰宇推到了門口,她說自己好歹也是獸營裡的王后,就算是和男人的第一次都要顯得與衆不同才能展現出她的高高在上。
葉辰宇是一個憨厚的老實人,他一思索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好歹鬥爭了一個晚上自己也沒吃虧,反而是將宋沛裴連帶着宋璐汐兩個大小美女,該摸的地方和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個遍,既然人家都委曲求全走委婉路線了,他覺得自己也沒必要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姿態,屁顛屁顛卻也牛叉轟轟的摟着宋沛裴就死死抵在門口,當着宋璐汐的麪霸氣側漏的就要露出胯下的殺氣。
就在那個千鈞一髮的時候,在葉辰宇的情緒完全處於亢奮狀態,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早就有了準備的宋沛裴突然打開臥室的,蓄勢待發了半天的一腳踹在葉辰宇的腹部上,後者便是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從臥室裡飛到了門外,跌了一個狗吃屎。
緊接着,宋沛裴帶着殺氣騰騰的眼神瞪視了葉辰宇一眼,“嘭”的一聲便關上了臥室的房門,所以才造成了眼前的一幕。
“……”
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葉辰宇傻愣愣的凝視着緊閉的臥室房門,半晌才後知後覺的深吸了一口涼氣:“我靠,中計了!”
頓時,葉辰宇那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
按照道臨寺、皇御和藍白的說法,要想得到一個人,最主要的是得到對方的心。
所以按照這個中心思想葉辰宇一路貫徹下來,整個晚上事實上並沒有怎麼對宋沛裴用強,否則也不可能沒跨出最後一步,突破最後一層關係?葉辰宇就琢磨,得到宋沛裴的人不算什麼,那遠遠不夠標榜自己的強大,只有讓她的心對自己死心塌地纔算是徹頭徹尾的征服,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大清早的居然就被宋沛裴一腳轟出了門。
這一次,丟人丟大發了啊!
“開門。”
葉辰宇大喝一聲,找回顏面的時候,絕不能手軟。
房間裡,毫無動靜。
“嘭!”
想也不想,葉辰宇擡起一腳就將房門的鎖踹壞,虎步龍行的走了進去。
“宋沛裴,你什麼意思?吃幹抹淨就想把老子一腳踹開?我告訴你,這事必須得我說了算,在我心情好沒甩你之前你休想將我甩掉……”
葉辰宇的話還沒有說完,緊接着“簌簌簌”的一陣暗器聲便是響起,這傢伙下意識就要揮拳出擊,定睛一看才發現宋沛裴砸過來的自己的衣服,一把接過迅速穿戴。
還沒等他把褲子提到腰上,宋沛裴已是走上前來,推着葉辰宇就繼續往房間外面趕:“葉辰宇,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沒錯,昨天我打賭的確輸了,我也認輸,並且履行了承諾陪你睡了一晚上,從這個時候開始你和我,像以前一樣再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葉辰宇將褲子穿好後,二話不說,一個下腰的海底撈月就將已經穿戴整齊的宋沛裴抗在了肩上,在宋璐汐驚訝的目光當中一把扔在牀上,背過身將宋沛裴掙扎的嬌軀控制住,不由分說的掄起手掌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直是打的整個臥室裡都是一片死寂。
直是讓宋沛裴大驚失色,芳心亂顫,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她內心深處險些振奮的呻.吟出聲,儘管她不想承認,可是在那一瞬間真的有一種怦然心動愛上被打屁股的衝動。
對於這種異樣的感覺,宋沛裴自然是死都不會承認的,轉頭便是兇光畢露的怒視着葉辰宇。
“啪!”
“啪!”
“啪!”
“……”
葉辰宇連續三巴掌,直是打的宋沛裴一愣一愣的:“你大爺的,難道沒有長輩教過你女人應該三從四德?都和老子睡了還敢趕我出房間,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掀瓦,造反了是吧?說,還敢不敢趕我走?”
“我就趕你走了又……”
“啪!”
“還敢嘴硬?大爺今天不好好調教你一下,還真以爲男人的威嚴是擺給女人看的?說,趕不趕?”
“不…不趕了。”
“很好。思想上還是有一定覺悟的嘛,那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呸,我是不是你的男人,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我…我…我……”
“啪!”
宋沛裴:“葉辰宇,你個王八蛋,你讓我想一想要死啊,我又沒說你不是我的男人,爲什麼還要打我屁股?”
“活該。連這種事情都要想,證明在你的心裡我的地位不咋地,這就是你的覺悟上出了問題。”
“我告訴你,從今以後,我叫你做什麼就要做什麼,我叫你站着別給老子坐着,叫你端茶送水手腳要麻利點,叫你侍寢就要主動寬衣解帶,聽到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