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手刀的力量,就算是寸厚的青板也能斬成兩半,卻被張野輕鬆的接下,給了他心理上不小的衝擊。複製網址訪問 更多精彩請訪問
但是他的攻擊並沒有停下,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他卻相信以自己的實力,未嘗沒有一拼之力。
歐陽靜這個時候,也在聚精會神的看着他們之間的打鬥,想從張野的對敵招式中,看出他的師承來歷。
鍾浩然的手肘膝腿肩背甚至是頭都被他拿來當作武器,對張野發出了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
張野在他的攻擊中,如同雨打的芭蕉,風中的細柳,雖然看似搖搖擺擺十分狼狽,隨時都有可能被打倒,實際上卻是安逸得很,沒有半點吃力。
歐陽靜也只能看出他的步法玄妙,至是哪家哪派的,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這個時候,張野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叫你別用空手道,你非要用空手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隨着他話音一落,打鬥中的兩人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已經一停,就好像是電影卡帶了一樣。
張野的一隻手,捏在鍾浩然的手腕上,另一隻手剛是擋住了鍾浩然的襲向自己左腰的一膝。
動作的停頓也只是一個瞬間,下一瞬,張野的兩隻手同時一用力。
就聽到兩聲令人牙酸的咔咔聲,絕着就是鍾浩然的痛哼聲。
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鍾浩然被張野捏碎了腕骨和膝蓋骨,就算是能治好,以後也不可能再與人動手了。
張野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他最恨的就是華夏人去學倭寇的功夫,但凡碰到他的手上,廢了手腳那都是輕的。
在他看來,像這種數典忘祖的東西,存在這個世上也沒有多大意義。
住手歐陽靜也是高手,早看出來張野是下了狠手,鍾浩然這次算是徹底的廢了。
她之前也和張野交過手,覺得他動手還是留有餘地,這纔會賭氣叫鍾浩然與他動手,不料這一次張野卻是半點也沒有留情。
張野聽到歐陽靜的叫聲,已經捏到鍾浩然另一隻肩上的手一鬆,將鍾浩然順勢扔到一個離這邊比較近的警察那裡。
歐陽靜慌忙去查看鐘浩然的傷情,鍾浩然倒也硬氣,全身疼得已經是汗出如漿了,卻是沒吭半聲。
歐陽靜這一看之下,倒抽了一個涼氣,被張野捏過的地方,兩個青黑色的指印,內部結構嚴重變形,已經沒有原來的樣子,很明顯是粉碎性骨折。
歐陽靜擡起頭,心裡帶着對鍾浩然的愧疚,咬牙問張野道:你怎麼能下手這麼狠
張野淡淡的道:你也沒有規定不能下手這麼狠呀大不了他的醫藥費我包了。要怪只能怪他偏聽偏偏要學倭寇的空手道,見到這種人,我就收不住手。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歐陽靜見張野沒有說出來,追問道,她直覺認爲另一個原因纔是最主要的。
張野上前兩步,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他居然對你有非分之想,我要是不收拾他,還算個男人嗎
歐陽靜難得的俏臉一紅,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張野會這麼說,目光復雜的看了看張野和離他不遠的阮琳琳,底聲道:你別胡說,就不能老實一點麼你女朋友就在旁邊呢
張野哈哈一笑,起身走到阮琳琳身邊拉起她的手,對着面前衆多的警察道:現在我是公平比試傷了你們的人,你們要抓我嗎不抓的話,我可就要走了。
衆警察都把眼睛看向了歐陽靜,歐陽靜這個時候已經不去看他了,她是怕看到張野和阮琳琳在一起心裡不是滋味,你都有女朋友了,還要來調戲老孃做什麼扶起痛得滿頭大汗的鐘浩然道:不要管他們了,快叫救護車。
聽到歐陽靜的話,衆警察架着鍾浩然,押着三名毒販亂糟的離去了,不過他們看着張野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我們也走吧。阮琳琳看着歐陽靜的背影,再轉過頭來看看張野,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張野足足陪阮琳琳玩了一天,這纔回到家中,阮琳琳的體質沒有辦法和張野想比,玩了一天確實在些累了,吃完飯就早早的睡去。
張野卻沒有睡覺,在書房裡打開電腦,玩起了英雄聯盟。
剛上線,就看到好友對話欄不停的閃爍,原來是在遊戲中認識的一個叫一籃草莓的妹子,問他這些天都是忙什麼了怎麼一直不上線。
張野看了看她的頭像,正在遊戲中,給她留了言:這兩天有事耽誤了,等你,雙排。
留完言,張野就點了一根菸,把遊戲窗口開在那裡等候。
也就十分鐘的時候,好友邀請的窗口就跳了出來,張野直接點了接受,就進了入了一籃草莓的房間。
大叔,你要對我負責一個聽起來十分嬌蠻的雛嫩聲音從耳機裡傳了出來。
什麼情況張野嚇了一跳,自己雖然男女關係不是那麼沌潔,不過記憶中好像並沒有曾經和十四五歲的少女發生過關係啊
這兩天你沒來,我一直在打路人局,從黃金一掉到青銅三了。嬌蠻聲音氣惱的道,彷彿這一切都是因爲張野的原因。
張野打開盒子,查了一下一籃草莓的戰績,祖國山河一片紅,當真是慘不忍睹。這才幾天時間,這丫頭居然打了這麼多局,一天奮戰的時間最起碼也有十幾個小時啊,家裡也沒人管的嗎
你一定又在遊戲裡罵人了吧張野悠悠的道,一籃草莓的技術不算差,不過脾氣極差,如果有隊友犯了什麼錯誤,肯定會被她無情的攻擊,所以勝率不高也是正常的。
別提了,那幫sb一籃草莓喋喋不休的述說那些隊友是如何如何的坑她,作是如何如何的爛。
張野笑了笑:開始吧,有我在,遲早把你帶上最強王者。
這還差不多那邊傳來小蘿莉愉悅的聲音,停止了訴苦,遊戲也進入載入畫面。
大叔,今天晚上玩通宵嗎第一局結束的時候,小蘿莉問道。
今天不行,我晚上有事張野確實有事,他準備今天晚上去一趟市委大院,要把阮琳琳在項目部的事情解決一下。
哦那邊傳來小蘿莉失望的聲音。
張野心一軟:明天吧明天我帶你上白銀。
一言爲定哦如果在當場,保不準她會要求拉勾。
連勝八場,小蘿莉的笑聲,就像一隻快樂的黃鸝鳥,響徹在張野的耳邊。
好了,我也該下了,明天見。張野告別。
不見不散小蘿莉趕緊說。
不見不散張野微笑。
張野沒有把車停在市政府大院的正門,而是繞到了後面停在圍牆外面。
因說市府大院的保安工作,比起一般小區要嚴密得多,但是想要攔住張野卻是不可能。
他輕鬆的越過院牆進入大院,避過巡邏的警衛,一路向中心的別墅區而去。
高延鬆,作爲南陵市的第一常務副市長,在南陵市的影響力比起市長林裕明也差不了多少,因爲他在南陵市呆的時間要比林裕明還要長。他授意兒子高宇宵追求市長的女兒,正是想鞏固自己在南陵市的地位。
大院中心,一字排開的六棟別墅,正是市委領導班子,書記市長副市長等人的居所。
張野並不知道高延鬆住在哪一棟,不過這難不倒她,一棟一棟的查看便是。
梳洗罷獨飲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水悠悠肝腸寸斷白蘋洲
張墅查到第二棟的時候,從二樓的一個房間中傳出一種非常好聽樂器聲,悠遠明靜,伴着清越動聽的唱詞聲,如歌如詠如泣如訴。
這是溫庭筠的梳洗罷張野停住了匆匆而過的腳步,決定上去看一看,張野雖然身份神秘,是世界頂尖的高手,但他卻非常喜愛華夏的詩文,而且頗有研究,這次機緣巧合之下聽到有一個優美的女聲在唱詞,當然是忍不住要去看一眼是何方的神聖。
張野提氣輕身,輕輕一躍,人就像一塊升騰起來的雲霧,眨眼間就飄上了二樓,他用手指摳住牆上磚縫將身形固定住,慢慢的從窗外伸探頭,朝房間裡看去。
這個房間裡,都是中式的陳設,古樸而典雅,一面牆上是一整面的書架,另一面牆上掛着幾副水墨畫。中間的位置擺了一張書桌和一把古箏,古箏前正跪坐着一個女子,由於背對着窗戶,張野只能看到她那一頭長長的秀髮,從腰後垂下發梢觸甚至觸及了地面上的實木地板,身上窗穿的是一件,紗質的睡衣,只看背面就好像是某張古代仕女圖中走出來的美人兒。
這女子又彈喝了一遍,這才停下彈奏,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呢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張野自幼習武,感官極爲敏銳意,雖然隔着一層窗戶,還是隱隱約約聽見了這女子在說什麼,心裡一時好奇,就想看看這女子究竟是誰,他拿手輕輕的磕了磕窗戶。
這女子聽到窗外有動靜,忙回頭去看,可惜外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不過張野這時候已經看到了她的容貌,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在校花大賽裡拿到亞軍的林文清,同時也是張野一年前在馬來西亞解救過的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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