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修煉九陽憾天訣的原因,少年時代對於愛情的美好憧憬,早就被張野拋到了腦後。 更多精彩請訪問
他當然不介意將這樣一個頗有味道的御姐收入自己的後宮,當然前提是要她自己有那意思。
強迫的事情,張野不做,這是他做人的底線,如若不然,與那禽獸也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張野開上路虎風馳電擎的就追上了早走一步的餘詩曼,開了個肩並肩。
餘總,今天爲了給公司拍廣告,我可是豁出去了,中午這頓飯說啥也得您請吧張野一邊開車,一邊大聲的喊道。
餘詩曼風情萬種的橫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圈,其它三根手指伸直,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一加油門就衝了出去。
張野這次沒有再加油門,只是遠遠的跟在後面,心裡合計不知道這美女老總是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吃飯。
沒有走出多遠,就來到一個古色古鄉,圈着一個院落的竹樓前,院門上掛了一塊底紅字的牌匾,上面是農家小菜四個字。
因爲廣告的拍攝基地,本來就不在市裡,離這地方倒是正好很近。
下車之後,餘詩曼卻是等張野停好車,和他走了一個肩並肩,這才道:你別看這裡設施簡陋,農家菜的味道卻是南陵的一絕,很多大人物都經常光顧這裡。
張野點點頭,剛剛停車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感覺了,藍若曦的路虎攬勝,在這裡也只能算是中等,勞斯萊斯藍博基尼同檔次的豪車,這裡都停了不少。
張野眼尖,看到剛剛接楊影的那一輛奔馳居然也停在這個不算太大的停車場裡。
這入飯店,張野四周打量了一下,也沒有看到楊影的人影,看來是在樓上的包廂裡。
他和餘詩曼只有兩個人,自然是不會要包廂,只是在大廳裡的散座就坐,點了幾個特色菜。
餘詩曼問張野:喝什麼
張野道:隨便來點白酒就成
餘詩曼道:我可先跟你說好了,待會可別想蹭我的車回去。
張野呵呵一笑:怎麼,你還想把我灌倒放心,你就算是拿水當酒喝,也灌不倒我。
餘詩曼切了一聲:不會喝酒的人,都說自己能喝,喝完之後再發酒瘋。
張野只是笑笑也不與爭辨這個問題,不過服務員拿酒水單上來的時候,他毫不客氣要三瓶茅臺。
不過這還不最貴的酒,一瓶也才一千多塊錢,他這是考慮到餘詩曼的收入。
雖然她是亭美的老總,不過亭美近一年可是一直在賠錢,只拿工資的話,她也高不到哪裡去。
就算是這樣,餘詩曼看到這貨要了三瓶茅臺,也是一陣肉痛。心說,這貨不是專門來坑自己錢的吧要是喝不完了,我再跟你算賬。
倒不是她小氣,作爲中遠集團旗下一個分公司的老總,她的工資本來是不低的。
不過因爲業績不好,她主動,把自己的工資降到了部門經理的級別,這樣一來,這一頓飯,再加上三瓶酒就快趕上她半月的工資了。
張野看她心痛的表情,心裡好笑,也不再說話,等菜上來,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喝完還晃了晃腦袋:這酒雖然不錯,不過比起六十年的純原漿還是差了不止一點。
餘詩曼正準備喝她自己要的一杯果汁,聽到張野的話,氣得把杯子往桌上一頓,氣惱的道:張先生,我也只是個打工的,你要說純原漿的話,我還真的請不起。
張野呵呵一笑:你別激動,我就是喝着這酒,想到了當初那酒的味道有感而發嘛
餘詩曼的俏臉這才緩和一下,又覺得自己剛纔那麼說似乎有點失禮,臉色有點不自然的道:你是在哪裡喝的純原漿,這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
張野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在一次家宴的時候,和族中幾個長輩一起吃飯喝到的,只是淡淡的道:是在一個有身份的朋友的宴會上,也只是喝了一小口而已。
就算他只是這麼說,餘詩曼對他也已經是另眼相看了,能用十多萬一瓶的酒來招待客人,這人的身份在華夏應當也是頂尖一流的了。
要知道像這種檔次的酒,普通人就算拿着錢,都不知道到哪裡去買,甚至有人,連聽都沒聽說過。
餘詩曼見張野不願提及,她也不問,只是說話之間的語氣,比之以前似乎改變了很多。
倒不是說她攀附權貴,只是一個正常的人,對於上位者總會產生一種本能上的敬畏。
張野的感覺何其敏銳,早察覺到了餘詩曼態度上的微妙變化。
不過張野卻不說破,三杯酒下肚,話也漸漸多了起來,不過盡是一些生活上的瑣碎小事,絕口不提工作上的事情。
餘詩曼想着心思,也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着天,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張野面前的三瓶茅臺已經有兩瓶見了底,不過看他的表現,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口齒也是異常清晰。
這家飯店的口味確實不錯,張野正在吃得開心,忽然衣服兜裡的手機震了一下。
張野掏出來一看,顯示的名字,居然是剛剛存進去的楊影。
救我短信只有兩個字,張野卻是再也坐不住了,他把電話往回拔了過去,卻只聽到嘟嘟的肓音。
就在他看短信的同時,樓上傳來嘈雜的聲音,還夾雜着女人的哭聲。
張野剛纔看到停車場的那輛奔馳,就知道楊影也在這個飯店裡,現在聽到動靜,再聯繫楊影給他發的兩個字,知道她十有就在樓上。
也顧不得和餘詩曼解釋,只是說了句:餘總,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要辦。站起身就往樓上去了。
他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漢,一人拎着一隻手臂,將一個女子連拖帶拽往樓下拉。
這個拼命掙扎的女子正是楊影。
楊影想脫離這兩個黑衣人的掌控,不過任憑她使出多大的力氣,也無法逃脫這兩個退役特種兵的掌控,被兩人硬拉着就要帶離這家飯店。
儘管她拼命的哭喊和呼救,可是飯店裡吃飯的人看到兩個黑衣人兇惡的眼神,沒有一個敢多管閒事的。
正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正準備上樓的張野,她愣了一下,馬上就大聲喊道:救我,張野,救我呀
她也是一時情急,這個時候,根本已經沒有理智去思考,張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一個人又怎麼能在那個人的手中救出自己。
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就算只是一根稻草,不管能不能救命,也先抓住再說。
張野看到楊影差點沒認出來,她的衣服零亂,多處破損,露出雪白的肌膚,有的地方還有被抓捏的血痕。
頭髮也是散亂的披在頭上,擋住了大半張臉,隱約能看到臉上五道鮮紅的指印,嘴角處也溢出鮮紅的血跡。
張野雖然今天才認識楊影,相處不過短短半天的時間,不過對於她那活潑開朗的性格極爲的喜愛,早將她當作了好朋友。
現在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裡的無名火氣,早就竄起老高。
他悍然擋在兩個黑衣大漢的前面,眼中寒光連閃,冷聲道:放開她
兩個黑衣大漢,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也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人物,悍勇異常。
不過碰到張野那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還是忍不住退了半步,手中一鬆,就將楊影放了。
張野上前兩步,就一隻手將渾身已經都沒有了力氣的楊影摟進了懷裡。
你是什麼人兩個退役的特種兵一邊問話,一邊將腳步往回退,擋住了後面跟上來的一個年輕人,不讓他上前。
兩人的身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想要上前卻被兩人攔住,不由得惱怒道:灰熊黑豹,你們兩個人怎麼回事叫你們抓個女人,都能叫她跑了現在還攔着我做什麼
兩個特種兵其中的一個,一邊拿眼睛警惕的看着張野,一邊道:葉少,快點退後,這個人極度危險。
那個被叫做葉少的年輕人,這個時候纔看到張野,看到他那猶如冷電一般,蘊含着無限殺機的眼神,感覺到一陣心悸,好像被一隻猛獸盯住了一般,下意識的退了兩步,方纔站定。
不過看到楊影被他摟在懷中,心裡卻又十分不舒服,大聲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敢壞爺爺我的好事不想死就馬上把那個女人送上來,跪下來求我饒命
張野冷冷一笑,森然道:不着死就不會死
他腳下微一用力,整個竹樓都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就像地震一樣在擅抖,所有在樓上吃飯的人都尖叫着跑出了包廂。
一些人往這邊樓梯跑過來,不過看到樓梯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擋在這裡,馬上就調頭,從另外一邊的樓梯跑下了樓。
樓下吃飯吃飯的人聽到動靜,也都驚慌失措的跑出了竹樓,遠遠的觀望。
看到張野露出這一手,葉少的四個特種兵保鏢都露出駭然之色,知道他們四個人加起來也絕對不是張野對手,其中一人焦急的道:葉少快走,我們先擋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