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夫人卻是瞪了齊霞兒一眼:沒大沒小的,以後不許這麼跟張掌門說話。
看到齊霞兒伸了伸舌頭,又轉頭對張野道:張掌門,我現在也已經達到大乘期了,佛宗的爛陀寺大會,只怕所謀非小,我定是要是要去看個究竟的,不如我們一同前往如何
張野點頭道:我正有此意,不過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情要辦,就是與霞兒的婚事,還望您准許我帶着霞兒一起前去。
妙一夫人卻是猶豫了一下道:霞兒修爲尚淺,我怕
張野卻是一擺手道:這個您放心,我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張野的一番話,莫說是齊霞兒了,就算是她的孃親妙一夫人都是聽得芳心微顫。
此子有如此氣概,難怪能夠讓霞兒對他如此死心踏地,妙一夫人在心中暗暗點頭。
如此,我倒是沒有異議了,就讓霞兒與我們一同前往,之後,我們也不用再回蜀山了,我直接與你去青城,參加你們的婚禮。妙一夫人道。
如此甚好張野也是頗爲高興,只有齊霞兒羞得不能自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你若再不出來,我們可就走了張野故意的在聲說道。
走吧走吧走了就不要回來了齊霞兒躲在大殿裡的一根柱子後面,賭氣說道。
張野一個閃身,身形如電已經閃到聲音傳來的柱子。
齊霞兒正欲偷看他的反應,冷不防就被張野一把抱在懷裡。
一邊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抱着出了蜀山大殿,一邊道:反了天了,現在丈母孃都答應,還敢躲起來,看我回頭怎麼收拾裡。
齊霞兒知道掙扎也沒有用,乾脆也不掙扎了,只是將頭埋在他的懷中,不肯見人。
妙一夫人搖頭苦笑,跟着張野一道出了大殿。
出殿之後,張野就放出九龍香車,抱着齊霞兒坐了上去。
過了半天,沒見阿奴和華珊珊上來,只得探頭出來,就看到阿奴正氣鼓鼓的看着他。
怎麼了怎麼不上車張野問道。
哼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你抱她上去,爲什麼我就要自己爬上去阿奴氣道。
張野苦笑了一下,飛身躍下,一把抱起阿奴,剛好看到和阿奴站在一起的華珊珊,乾脆也一併抱起。
然後再次輕輕一躍,上了九龍香車。
華珊珊整個人都僵硬了,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張野居然會毫無徵兆的將自己也一併抱上了車。
直到上車之後,她才反應過來,正要掙扎之時,張野卻已經將她放開了。
你華珊珊本想怒斥他無恥,不過看到他完全一副無辜的模樣,又強自忍住。
罵了他又如何還能繼續回醫仙谷呆着,等待十死無生的結局嗎罷了,看來他也是無心之過,不與他計較。
張野可不是無心之過,他是故意的,此時雖然假裝若無其事的跟阿奴說着話,可是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應付華珊珊可能的各種反應。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華珊珊剛開始好像是要發火,可是隻說了一個字,然後又一個人默默回到了車廂裡坐下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他還是可以感覺到華珊珊的憤怒的,所以在去爛陀寺的一路上,就老實得多了,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得她不快。
阿野,你是不是喜歡醫仙姐姐啊感覺到氣氛不對的阿奴,咬着張野耳朵小聲的問道。
可在場都是修真者,阿奴有沒有高於華珊珊的功力,可以傳音讓她聽不見,所以這些話,都是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華珊珊的耳中。
雖然華珊珊心裡撲撲撲的跳着,可是卻只能裝着聽不見的樣子,眼睛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
噓張野用一根手指按在了阿奴豐滿的小嘴脣上: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總之,你不要亂說。
聽到張野的回答,華珊珊心中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卻又升起了一股失落感。
他真的只是無心之失,他一點兒也沒有喜歡過我嗎
呀我爲什麼要他喜歡我我這是怎麼了
想着想着,華珊珊的臉上居然升起了一絲紅潤。不過她此時正躲在外側,又將臉伸到了窗外,倒是沒有被人發現。
快看,爛陀寺到了坐車轅上的齊霞兒忽然手指前方,大聲說道。
張野和妙一夫人,都是身分尊貴之人,根本無需理會落仙石。
張野駕的是九龍香車,拉車的是九龍精魄,氣派不凡。
而妙一夫人的車,則是四聖金車,駕車的是四隻聖獸精魄,同樣氣象萬千。
妙一夫人也不是一人出行,她還帶着蜀山派最傑出的五個小輩,因爲丟失了寶物,在這一年裡,勤修苦練,居然全部都突破到化神期,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兩輛豪車,直接飛過禁飛區,直抵爛陀寺的正門。
佛宗原來的掌門曉月禪師,也在出雲仙府一役身死道消。
不過佛宗的實力卻並沒減弱多少,大乘期被稱爲佛祖的,一共有三位,分別是:古佛燃燈今佛釋伽和未來佛彌勒。
這三位大乘期高手,極爲的神秘,從來沒有一起出現過,露面最多的是釋伽,包括宗中事務,也多是由他處理。
燃燈和彌勒出現的極少,大部分時候都處在修煉,但他們還是時有出現的。
過去注死,燃燈出現之時,必然就要大開殺戒;未來注生,彌勒出現之時,卻大部分時候是救人去的。
修真界有一種傳言,說這三個,其實是同一個人,只是出現時的裝束不一樣,所做的事情不一樣罷了。
要不然,爲何三人從來沒有一起出現過如果佛宗真的有這麼強大的三大大乘期高手,修真界第一門派的名頭,怎麼會落到蜀山的頭上
不過,這也只是猜測罷了,是真是假,跟本無從考證,也許人家佛宗真的就有三大大乘期高手,但是,人家就是低調,就是與世無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