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花聖女,這裡就你最熟悉,三花聖殿中這個邪物,即便不是你封印的,恐怕也是你的前世封印的,你前世可是一個大聖,所修煉的功法武技定然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比擬的,你就前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吧。”
“或者說,如果你能想起來,這裡面封印了一個怎樣的邪物也行,如今在你的聖殿裡面,你總不能拿衆人的生命當兒戲吧?”
一聲聲不堪的言語傳來,花幽月柳眉輕蹙,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寒嫣兒卻不管這些,聞言皺着眉頭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們如此好奇,爲什麼不親自上去看看到底是什麼邪物?”
火戎忽然哈哈大笑,看着寒嫣兒說道:“寒姑娘此言差矣,如此情況下,我們即便心中再好奇,還能夠喧賓奪主不成?”
這時,古元聖地衆人之中,一個錦衣華服,背後一抹漆黑長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看着花幽月說道:“諸位,在下覺得,如此針對一個女子,實在不是我古族作風!”
說着,這年輕人轉身對花幽月說道:“既然花聖女不想一個人前往,那便由在下陪着你一同前去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邪物,值得大聖出手,你看如何?”
這年輕人文質彬彬,看上去溫文爾雅,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聽的舒服,頓時有不少人附和說道:“盧聖子不愧是北嶼第一年輕強者,真是有擔當的一個人啊。”
“盧歸海,你當真要和花聖女兩人一起前往查看?”火戎眯着眼睛,饒有興趣的看着盧歸海。
盧歸海哈哈大笑,說道:“能夠和花聖女同行,是歸海的榮幸,只是不知道花聖女可願意給歸海這個機會?”
寒嫣兒冷冷的看着盧歸海,沉聲說道:“說歸說,到頭來還是要我們前往查看,這便是你們古族的做派嗎?簡直荒謬,令人作嘔。”
盧歸海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看着寒嫣兒說道:“道癡姑娘嚴重了,歸海也是擔心你們有什麼危險,纔想着和花聖女一起前往查看,難道這也有錯嗎?”
聽到這話,五族衆人紛紛點頭,尤其是古元聖地的人,對盧歸海的一言一行顯然十分滿意,臉上全都是讚歎的神色。
其餘也都是紛紛附和,勸說之下,栝虎臉色鐵青,冷哼一聲,想要開口說話,卻根本插不上嘴。
花幽月神色越發的平靜,轉身看了盧歸海一眼,眼睛忽然猛地散發出一抹亮光,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漸漸的綻放開來,整個烏光漫天的空間之地,好像都明亮了起來。
看到花幽月臉上的笑容,盧歸海神色一愣,接着大喜,開口說道:“如此說來,花聖女答應在下了?”
花幽月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恕幽月無法答應盧公子。”
聽到花幽月的話,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臉上全都閃過一絲不忿的神色。
“花幽月,你不要太過分,盧聖子乃當今北嶼最負盛名的年輕強者,古元聖地更是北嶼首屈一指的大勢力,如今古元聖地諸位前輩都沒有說什麼,你竟如此不給臉面?”
“是啊,今日這種情況下,五族齊聚,已經不是你能夠肆意妄爲的時候了。”
“花聖女,難道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今日你便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了。”
花幽月臉上淡淡的笑容,看向說話之人,開口說道:“是這樣嗎?”
寒嫣兒冷哼一聲,死死的盯着那些人,開口說道:“姐姐,我們和他們拼了!”
花幽月搖了搖頭,對着盧歸海說道:“幽月確實無法肆意妄爲,只是如果此時我貿然前往查探的話,恐怕有人會不開心。”
不開心?
聽到花幽月的話,在場衆人全都臉色一呆,面面相覷之下,滿是懵逼之色。
“聖女說笑了,聖女如此大義之下,誰會生氣?”盧歸海臉上儘量露出溫和的笑容,看着花幽月說道:“今日便讓歸海託大一回,有歸海在這裡,除了那些前輩之外,誰敢生氣?”
說到這裡,盧歸海哈哈大笑,看着花幽月說道:“難道……歸海做的還不夠嗎?或者說哪裡錯了,請姑娘明示!”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一時間,整個空間之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着花幽月,臉上閃爍着驚疑不定的神色。
接下來,如果花幽月仍舊如此執迷不悟的話,在場衆人恐怕就容不得她如此了。
五族衆人在此,豈會讓一個花幽月如此處處不配合?
然而花幽月好像並不想回答盧歸海這個問題,而是面帶笑容的看着衆人身後。
衆人紛紛詫異,剛要回頭去看,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哪裡錯了,心裡沒有點碧樹嗎?”
“誰?”
盧歸海臉色一冷,瞬間轉向聲音來源方向。
“媽的,就你這樣的白癡,還北嶼第一年輕強者,本騷聖要是你,早就一泡尿將自己淹死了,你哪裡錯了,你哪裡都錯了,長得就特麼違章,就你這德行,走在便道上都有警察叔叔給你腦門上貼罰單你信不信?”
聽到這一連串的破口大罵,所有人都是一臉錯愕懵逼,齊齊轉頭向着身後看去,一個年輕男子大剌剌的走到了衆人身邊,咧着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的很是燦爛。
“混賬,你是誰?”盧歸海臉色鐵青,冷冷的看着來人,身上氣息狂涌,跌宕不已,顯然被罵的暴怒連連。
楊真白了盧歸海一眼,一路上,將五族的嘴臉全都看在眼裡,走過衆人,拉着花幽月的手,在衆人瞠目結舌之下,重重的吻在了花幽月的脣上,偏偏還不讓人看,還沒印上去呢,楊真這混蛋身上便起霧了。
片刻之後,兩人分開,花幽月玉容嬌豔,宜嗔宜羞的瞪了楊真一眼。
楊真哈哈大笑,對着寒嫣兒說道:“要不要來個久別重逢的親親?”
寒嫣兒瞪了楊真一眼,手中長劍驀的閃過一道寒光,笑着說道:“你可以試試!”
楊真訕訕,哦喲一聲轉過頭去,對着盧歸海說道:“你剛纔問什麼來着?”
盧歸海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隻死耗子一般難看,死死的盯着楊真說道:“你是誰?”
楊真看二傻子一樣的看着盧歸海,笑嘻嘻的說道:“你猜?”
“你!”盧歸海臉上閃爍着陰森的神色,身上轟的一聲爆發出一股滔天氣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劍,盯着楊真說道:“不管你是誰,今日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