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本來想自己捱打就捱打吧,反正也打不壞,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的變了味,他實在是不能容忍有人敢對他的瑩瑩下手、也同樣不能容忍有人對尊敬的馬大姐下手,因此,吳迪火往上撞,他心裡暗暗的嘀咕:不是我想喜歡你們,這些都是你們自己找的,你們死活可別怪我!
吳迪想過之後,只見大喝一聲“滾開”
伴隨着洪鐘一般的斷喝,吳迪將雙手奮力的往四周一推,緊接着蹲在地上的身子豁然跳起,他並沒有去理會幾個野漢,而是直接的撲向了那幾個潑婦,現在也不管什麼女不女的了,先把王紫瑩和馬大姐救下來再說了,吳迪打幾個潑婦就如同快刀切西瓜一樣的乾淨利索。
幾個潑婦罵街抓撓還可以,面對着身懷絕技的吳迪可就是兩眼抓瞎了,吳迪伸出手去幾乎是一抓一個,他抓過一個就賞給她一記耳光。
“啪...啪!”吳迪接連5個耳光將幾個潑婦打到在地,那幾個野漢一看自己的娘們捱打哪能不管?他們嗚嗷亂喊着向着吳迪撲了過來,他們還以爲吳迪是剛纔的面瓜呢,沒想到的是,此時的吳迪已經強悍無比了。
他將王紫瑩和馬大姐讓到身後,然後甩開雙臂就是一通的通臂,他的這套拳法雖然不及軟鞭用的好、用的妙,可是在這樣的狹小的走廊裡也只能將就,話又說回來,這裡也很難將軟鞭甩開。
即便是如此,吳迪打這幾個野漢也就像老叟戲耍嬰兒一般的容易,只見他一頭扎進幾個野漢的中間,然後利用自己靈活的身法在幾個野漢的中間來回的鑽行,幾個野漢被吳迪這種眼花繚亂的身法迷惑的暈頭轉向,吳迪則是利用一切機會指東打西,他時而給這個一拳時而打那個一掌,幾個野漢被迷惑的自顧不暇的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沒一會的功夫這連男帶女的十來個人都癱軟在地喊爹叫媽不能動彈了,吳迪其實也不是一個打架鬥狠的主,他看看這些人已經老老實實的癱軟在地也就不在去接着打。
“你們咋樣?”吳迪抖了一下衣服,走到王紫瑩和馬大姐的身邊問。
馬大姐還好,可是王紫瑩的小臉被抓了一道,那印痕還紅紅的有些疼痛,她用手捂着傷口趴在吳迪的身上一陣的抽搐,“就是她把我抓的!”王紫瑩指着一個潑婦狠狠的說。
吳迪心疼的看着王紫瑩,他猛回頭正看見打人的那個潑婦正斜着眼睛往這邊冷冷的瞧,“媽的!”吳迪大喊一聲跟過去就是一腳,他這一腳不是蹬也不是踹,而是蹭,也就是現在走廊裡比較亮,換做是漆黑的夜晚,這一腳絕對能蹭出火花照出光亮來,這樣的打法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傷及骨肉、最大的壞處就是那潑婦的後臀間已經火燒火燎的如同烙鐵擄過的一般。
即便他沒有使勁全力,那潑婦也是慘叫了一聲癱在了那裡,此時的潑婦也不顧男女有別了,她將肥肥的褲子脫掉一半露出肥肥的半個後臀間,吳迪斜眼看去,只見那後臀間上一塊青了吧唧的一道印痕如同蓋上的印章一樣,這印章在雪白肥厚的肉丘上格外的耀眼奪目。
整個走廊裡已經擠滿了人,無論是病號還是看病號的都在遠遠的觀戰,好多人本來還很擔心這個瘦弱的年輕人能否過的了幾個壯漢的鬼門關,現在看起來全都看走了眼,人性本身就有向弱的心理,看到吳迪能夠以一當十、以弱勝強無不挑大拇指稱讚!
“嗚啊~嗚啊!”的一陣警笛聲響起,幾名巡警急匆匆趕來。
“你們誰報的案!”領頭的一個警員衝着幾個人說。
吳迪站在靠在牆邊靜靜的回答:“是我!”
“是你?”
幾名警察看看面帶微笑的吳迪,在看看癱軟在地的這些男男女女,他們用那種驚異的目光看着吳迪,好像在詢問是真是假?
“你打得人?”
吳迪依舊面帶微笑的點點頭。
馬大姐從吳迪的身後繞了過來,她用身子將吳迪擋住,說:“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我們是被迫的,不信你問問他們!”
現在的警察一個比一個年齡小,只有領頭的那個還算年齡偏大,不過也就27、8歲的樣子,他並沒有理會馬大姐的話,而是上下的不住的打量着吳迪,好半天他才擠出幾個字來,“這些人是你打的?”
“是!”
吳迪回答的非常的乾脆,因爲吳迪知道想抵賴肯定是不行的,再說了,自己也屬於正當防衛,因此他說起話來沒有任何的猶豫。
另外的幾名警察看了看癱軟在地的男女,然後走到遠處問了一遍在場的人,那個領頭的警察也走進病房之中,過了一會才從裡面晃晃悠悠的走出,幾個警察湊在一起商量了片刻,那領頭的警察對吳迪冷冷的說:“你們幾個去趟警局,到那裡我們在說。”
“靠,警局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最起碼也是你們警局的座上賓呢!”吳迪心理想着便和王紫瑩、馬大姐一起走了出去,走廊裡只剩下十來個男女的哀嚎之聲在迴盪。
.......
巡警大隊一分隊的辦公室裡,吳迪三人規規矩矩的坐在長條椅上,幾名警察則坐在對面,其中那個年齡較大的警察擡頭不斷的看着吳迪,他好半天才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你知道不知道撞人是要賠償的?你知道不知道打人更是犯法?”
吳迪一時被問得有些蒙圈,他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一進來不問青紅皁白的就亂扣帽子,不光是他有些蒙圈,就是一旁的馬大姐和王紫瑩也被問的迷迷糊糊,吳迪本身就不太愛多說話,尤其是到了這裡就更加的不愛講話了,年紀略長的馬大姐此時拔了拔胸脯回答道:“是他們先打的人,我們是被迫的!”
“閉嘴!”那警察黑着臉瞪着眼。
馬大姐被他的一聲斷喝嚇了一跳,她本能的將嘴閉上沒敢說話,可是王紫瑩卻非常勇敢的大聲說道:“我們今天在路上眼見着這個老太太暈倒在地,然後我們好心好意的將她送到醫院,哪成想這個老太**將仇報的將我們說成是肇事者,她的那些子女什麼的狗男女不分青紅皁白的來打我們,你們怎麼不問問?”
小姑娘說起話來像連珠炮一樣的過癮,那警察被問的好像魚刺在喉一般,他憋紅了臉半天沒說上話來。
“隊長,您喝口水!”一名年紀略小的警察端過一杯水遞在他的手裡,然後回身瞪起一對芝麻眼,吼道:“你們別到處的噴糞,小心我今天就把你們送進去!”
真是沒有想到一個警察竟然說出這等的髒話、尤其是對着一個小姑娘這般說話,吳迪坐在一邊氣的兩肋發脹,他真想衝過去好好的‘喜歡喜歡’他,可是理性告訴他此時絕對不能魯莽。
“你!”王紫瑩氣的小臉通紅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那領頭的警察見三人都啞口無言就更加的放肆了,他端着茶杯從辦公桌後繞過來,在吳迪的面前一邊慢慢的品茶一邊不住的冷笑,吳迪看着他貌似極爲平靜的看着這位身穿制服像模像樣的東西,他的心理卻在暗暗的叫罵:“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要是敢對老子不利我就先扒了你的皮再說!”
兩個人的眼光在半路上碰撞,雖然他們沒有動手可是他們的心已經開始了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