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的記憶力非常的好、那小姑娘的記憶力也不錯,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會幾乎同時的說:“原來是你?”
這小姑娘就是在市裡一家洗浴中心上班的前臺服務員,上次吳迪在那個休息室裡休息的時候曾和她有過一面之識,不曾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居然跑到這裡來了,吳迪懷着好奇之心問道:“我記得你在洗浴中心,咱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我家的一個親戚開的,我就到這裡上班了,你呢?”小姑娘說。
“呵呵!”吳迪笑了笑回答道:“我在開發區上班。”
小姑娘一笑露出兩顆潔白的虎牙來,她俏俏的說道:“原來你是公務員呀,真就沒看出來!”
“我要是公務員,全世界就沒有公務員了,靠!”吳迪心理被說的不太舒服,可是小姑娘也並不知情,所以他淡淡的回答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一個賺錢吃飯的打工仔!;
“打工仔有到這個地方的嗎?”小姑娘依舊不太相信。
吳迪心理明白,一個打工仔是不可能到這個地方來瀟灑的,可是自己也的的確確就是一個打工仔,他笑笑沒有解釋而是從衣兜裡掏出錢將帳結了。
“到那邊沙發上休息一會吧,我看你喝了不少!’小姑娘指着對面的一排沙發說。
吳迪笑了笑便一個人坐在那邊的沙發上,他閉着眼睛靜靜的等待大家,一陣浪聲淫語從包房的那邊傳了過來,吳迪擡眼一眼原來從歌廳的裡面嘻嘻鬧鬧的走出一些男女來,就見這些男人一個個歪頭鼠眼、光着脊樑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做的,還有幾個擦粉塗脂的女人在一旁拌着媚態一樣的賤笑,一看就知道就是一羣男盜女娼的地痞之類。
“光哥,今天玩得可舒服嗎?”一個流裡流氣的女人在挎着一個光頭男人說。
“小妹,哥哥我今天可是開了眼了,”那光頭說着將賤女一把摟過來,就在大廳之中就是一頓的狂吻,他身邊的那些男男女女的不停的尖叫叫好。
“光哥威武!”
“光哥雄起!”
被叫做光哥的人聽到兄弟們這般捧場給力,就越發的不可收拾了,他將這個賤女按到沙發上,然後肆無忌憚的在沙發上摳摳搜搜的玩起了男歡女愛,在這樣的大庭廣衆之下所有的人都是側目而躲,因爲誰都不願意看見這骯髒的一幕。
吳迪正好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本來他還想閉目養神,卻不想被這狗男女攪了興致,他索性起身離開沙發再次來到前臺,然後雙手扶着檯面背對着沙發的方向。
“媽的,這些地痞流氓真是該打!‘吳迪心理暗暗的叫罵。
****在大廳中蔓延,圍觀的十來個男女賤人也躍躍欲試的做着各種不健康的動作,吳迪本想回到包房之中,卻看見自己的人正好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一見到如此的場景都眼目側身往外疾走。
那胖女人本就喝的不少,所以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腳跟不穩,尤其是見到這樣的場面就更覺得有些慌張了,她一個沒留神一腳正好踩在一個地痞的腳上,那地痞‘哎呦’一聲尖叫,隨之而來的就是反手一巴掌,正好打在胖女人的臉上。
“媽呀!”胖女人慘叫了一聲,嘴角頓時鮮血直流。
一旁的李科長被同事的慘叫聲驚的酒意全無,他見自己的同事受了欺負就立刻的衝上前來,用手點指這個地痞,厲聲問道:“你憑什麼打人?”
“他憑什麼踩我?”滿臉橫絲肉的地痞反問。
李科長平時就是一個說上句說習慣了的人,可是面對着十來個歪瓜裂棗的地痞他張着大嘴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地痞見他膽怯就更加的囂張,他一伸手將李科長抓住,然後往自己的懷中一帶,冷冷的叫道:“我就打她了,怎麼地!”
“沒怎麼的,我就是隨便問問!”李科長蒼白的臉上掛着虛汗,他用手拼命的想掰開男人的手,可是他坐慣了辦公室的手如何能解脫出來呢,任憑他如何的賣力也無法掙脫。
“打他!”光哥此時也做完了好事,他冷冷的告訴手下說。
胖劉和丁大山見李科長要捱打,兩個人同時從後面走了過來,尤其是胖劉也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摸樣,他上前一把將那地痞的手抓住,然後使勁一掰,“哎呦!”那男人的手立刻鬆了下去。
丁大山上前趕緊的把李科長拉到一邊,然後他也來到胖劉的身邊和十來個地痞理論,“也不是有意踩到你的,你們何必這樣出手就打人呢,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你們找死,馬勒戈壁的!”光哥此時兩眼冒出逼人的寒光,嚇得胖劉和丁大山連連的後退,這兩個人理論理論還可以,真要是動起手來只有去捱打的角色。
光哥面帶冷笑的一步步緊逼着胖劉和丁大山,胖劉雖然有一些蠻力,可是他哪裡見過如此的狠毒之人、尤其是這種極具威懾力的眼神,他和丁大山一步步的往後退,這個時候從外面急急的跑進一箇中年男人,他快速的來到中間將手一橫,然後面帶微笑的和光哥說:“光哥,看在小老弟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吧!”
“關老三,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給我滾遠點!”光哥狠狠的說。
中年男人滿臉堆着笑容,他唯唯諾諾的說道:“我們在這做生意,光哥這樣的鬧下去小店的生意是不是...?”
“晚了,”光哥回頭看了一眼手下的人,吩咐道:“把門堵住!”
“哎!”
十來個地痞一擁而上將歌廳的大門封的嚴嚴實實的,好像風吹不禁雨打不透一般,看樣子他們不達到目的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大廳裡就好像火山迸發之前一樣寂靜的有些怕人,被叫做關老三的中年男人依舊是低聲下氣的和光哥說:“光哥,如果有事就到外面去解決,小店實在是禁不起折騰,怎麼樣?”
“沒門!”
這時,從歌廳的後面創出6、7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這些人一個個的手中拿着短棒來到關老三的近前,看樣子一場血拼已經無法避免。
關老三一見自己的援兵到了,他立刻的將身板往上拔了拔大聲的說道:“光哥,自從彪子出事以後,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這般的胡鬧可別怪兄弟對不住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就你們幾個蟹兵蟹將就敢來吆五喝六的,不自量力!”光哥說完頭一甩,那十來個人紛紛的從衣襟下抽出二尺來長的直刀,就連他自己也從衣襟裡摸出一把直刀,然後他冷笑着在關老三的面前晃動着,那直刀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膽寒的光。
“你們、你們!”關老三也被這氣勢所壓倒,他知道自己的短棒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直刀的,更何況在自己的歌廳裡和這些地痞鬥毆,最後的受害者一定是自己,所以他權衡再三便衝着光哥一抱拳,說道:“既然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希望光哥能手下留情,我們的家當...。”
“放心,我們懶得去砸你的場子!”
關老三向着後面的幾個人努努嘴撤了下去,整個大廳裡此時只有光哥一夥人和吳迪一夥人,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吳迪他們都處在任人宰割的地步,尤其是李科長此時已經完全的醒酒了,他面如土色般的站在那裡雙腿不斷的顫抖,臉上的汗珠成瓣的往地上掉,胖女人也不例外,她胖胖的臀部下已經完全的溼透了。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吳迪心理已經暗暗的高興起來,正好自己吃的過飽,拿這幾個人玩玩也是一件非常愉悅的事情,想到此處,吳迪樂呵呵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