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後!
王書日夜不眠不休一路上跑死了兩匹好馬,終於再次回到了雪楓城的地界,恰好路過一片雪楓林。
雪楓,楓樹的一種,樹葉潔白似雪,但也不全是白色的,在葉子上還有一些鮮紅的紋路,看起來就像鮮血染紅的,每年到了秋季,秋風一吹,漫天飛舞,就好像漫天飄落的大雪,十分迷人。
雪楓城的來源就是因爲這些雪楓樹,只有在雪楓城附近的地方,雪楓樹才能生長,每年到了秋季,都會有很多人出來觀賞雪楓,甚至一些比較遠的人也會過來。
在這美麗的雪楓背後,還有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據說無數年前,這雪楓城還不叫雪楓城,雪楓城的附近也沒有雪楓樹。
那時候城裡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兩人相愛,但家庭條件卻差距極大,女的是城裡首富的千金,而男的是普通人家的窮小子,所以受到萬般阻撓。
後來兩人決定私奔,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裡,小夥子帶着女人躲過盤查,避開追兵,逃出了城,眼看離雪楓城越來越遠,兩人都覺得幸福越來越近。
意外之中,兩人遭遇暴風雪,在雪夜裡迷離路,找不到方向,最後兩人找到一顆倒下的大樹,躲在樹洞裡避雪,等着天晴再走。
但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大,一下就停不下來了。
最後樹洞被堵住了,裡面漆黑一片,分不清白天黑夜,女人和小夥子只好相互擁抱取暖,熬過一個又一個時辰,每當女子感到困了,就在小夥子的懷中睡去,每當她醒了,小夥子就講故事給她解悶,她餓了小夥子就給她吃一種口感很不好的溫暖的食物。
每當女人問小夥子給她吃的是什麼的時候,小夥子總是說神秘的說道:“秘密!”
就這樣,兩人不知道在那樹洞裡熬過了多少日子,終於在一次不知是夜晚還是白天,女人醒過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小夥子的身體已經冰冷不堪。
她不停的呼喊小夥子的名字,但小夥子卻一點回應都沒有,她在黑暗中慌亂的撫摸小夥子的身體,但約摸就越心驚,因爲她懷疑自己摸到了骨頭。
女人發狂的呼喊男人的名字,同時開始去挖那早就被雪堵住的樹洞。女人原本是富家千金,嬌嫩的手被凍得通紅,而且很快就被碎冰劃破。可是女人卻始終沒有停下來,依舊不停的挖,不停地挖。
女人不知道挖了多久,終於有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照亮了樹洞,不過當看到那倒在地上,全身彷彿被刀切掉許多肉的小夥子的屍體後。
忍不住的埋在小夥子的屍體上痛哭,最後眼淚流乾了,變成了鮮血,直到鮮血流乾後,女人也倒在男人的胸膛上悲傷的死去。後來兩人的屍體被人找到,將兩人葬了。
當然,這悽美的故事,是人們根據兩人死的樣子猜測的,至於真假,也沒有人知道。
不過從那年以後,這片樹林裡就長出一種奇怪的楓樹,那楓樹的葉子潔白勝雪,不過也不全是潔白的,而在葉脈的地方是鮮紅色的。
除此之外,每當秋風吹過,楓葉漫天飛舞的時候,就會傳來一陣陣風聲,那風聲猶如女人的哭泣,讓人傷感,落淚。
因此有人就說這雪楓樹是那對情侶死後變成的,當然,也有人說,是因爲有了雪楓樹纔有的那個故事。
這片雪楓林離城不遠,自然每隔一段時間就能遇到出遊的行人,不過大多數都是一些情侶,坐在雪楓樹下情話。
“呵呵!”
騎在馬上,王書看着飄落的雪楓葉,還有那些親密無間的情侶,心情有些緊張複雜,他害怕回去以後沒有藍月的消息,同時又害怕得到藍月的消息。
沒有藍月的消息,他自然十分失望,但如果有了藍月的壞消息,他會更加難過。
除了情侶以外,最多的就是父母帶着孩子出來觀賞雪楓,畢竟這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同時也給孩子們講述雪楓城的來歷。
策馬穿過雪楓林,一直回到雪楓城中。
雪楓城與當初離開時沒有多大的變化,但王書卻變了很多,成長了很多。
“城內不許騎馬!”
剛到城門時,王書被一名守衛擋住,十分嚴厲的說道。
聽到那名守
衛的呵斥後,王書直接下了馬,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一時心急,忘了有這個規定!”
“呵呵,王公子,您不必下馬,這小子新來的,不懂事!”不過就在這時,一位三十來歲,似乎有些見識的守衛走了過來,主動道歉道。
“你認識我?”
王書看了看,並不認識那個守衛,有些奇怪的問道。
“呵呵,王公子真是說笑了。您是王將軍的獨子,又是藍城主的女婿,我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小子我會教訓的。”那三十來歲的守衛似乎有些懼怕王書,滿臉賠笑的說道。
“請王公子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驚擾了王公子!”
先前呵斥王書的那名守衛一聽這話,被嚇了一跳,立馬跪下給王書賠禮道歉。
“大可不必,你做的很對,不能因爲我的身份就特殊對待,雪楓城需要你這樣的人!我還有事,改天再聚吧。”王書連忙制止那給自己下跪的守衛,他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說完後,直接牽着馬進了城。
“真是好人啊!”
兩人看到王書就這麼放過兩人後,多少有些詫異的嘀咕道。
“是啊,當初這個傢伙紈絝不堪,這才幾個月沒見,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名三十多歲的守衛有些納悶,當初的王書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
“管他的呢,反正我覺得他不錯!”
那名年輕的守衛對王書倒是十分有好感。
王書進了城之後,並沒有回王府,而是直接朝着清風閣去了。
“請問可是王公子?”
不過王書沒走多久,路邊突然鑽出一個小老頭,神秘的問道。
王書打量了幾眼,發現並不認識這個小老頭,有些奇怪,並沒有回答。
在王書打量這小老頭的時候,這小老頭同樣在打量王書,最後似乎確定了王書的身份,說道:“我家小姐已經在湖心亭等候多時!”
王書疑惑的問道:“你家小姐是?”
“鳳仙子!”
小老頭直接說道。
(本章完)